他眉毛一皱,扯着嗓子,“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
看见自己的“小棉袄”被别的男人压着,还这样那样的亲,这样那样的调戏,这心里,委实不好受!
迟城年觉得,如果不是自己和阮一这会儿回来了,祁暮深这小子恐怕今天在客厅就把他的宝贝女儿给吃了。
“爹地……”迟迟的脸本来就很红,这下看到迟城年和阮一一前一后的进来了,那小脸,更是红的能滴出血来了。
迟城年把行李箱往一边随便一扔,大步流星地就朝着沙发的方向走去,吼道:“你还不从我女儿身上下来!”
“……”
祁暮深和迟迟都没有想到迟城年和阮一会突然回来,所以此刻,还保持着这样暧昧的姿势没有动。
说着,迟城年伸出胳膊一拉,就把祁暮深给拽起来了。
“……”
“你这小子,我以前一直觉得你是个很理智的人,你看你这是在干什么?!”
迟城年太激动了,这应该跟大多数父亲一样,觉得自己的女儿要被猪拱了。
毕竟,天下父亲一个样嘛。在他眼里,迟迟虽然过了十八岁了,但是依然年纪还小。
祁暮深唇角抽了抽,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顺道伸手把迟迟从沙发上拉了起来,慢条斯理地道:“迟叔叔看不出来我在干什么吗?”
“……”
妈卖批!
吃自己女儿的豆腐,还能这样理直气壮!
“不过想来也挺公平的。”祁暮深丝毫没有一点儿心虚,反而笑了笑,拖着长长的语调道:“上次我和迟迟不小心打扰到你和阮阿姨,这次你……”
后面的话他没有往下说,但是其中的意思,大家当然都明白。
迟迟也没有想到祁暮深在迟城年面前还能这么厚颜无耻,唇角也是一顿乱抽。
迟城年眉毛狠狠地皱了皱,指着祁暮深,“你……我告诉你,迟迟要高考了,你给我把持着点,不要越界!”
“……”
迟城年和祁以南乔皖两个人的关系交好,所以跟祁暮深本来就是特别熟悉的,说话就比较直接。
“你也别这么激动了。”阮一过来拉着迟城年,笑着道:“孩子们都大了,他们的事情,咱们就不要掺和了。”
迟迟:“……”
仿佛看到另一个乔妈妈?
祁暮深揽住迟迟的肩膀,赞同地点头,“还是阮阿姨通情达理。”
“……”
迟城年翻了个白眼,把目光转向了迟迟。
“迟迟啊,以后这小子要是再欺负你,你要懂得反抗,反抗知道吗?”
不管怎么样,在他的眼里,都是祁暮深欺负了自己的女儿。
迟迟摸了摸鼻子,看了他一眼,小声地嘟囔道:“爹地,你这样说可就不对了啊……”
“怎么不对了?”迟城年有些心塞,怎么感觉老婆和孩子都不跟自己一队,他瞪着祁暮深,道:“你不知道啊,在爹地心里,不管是你跟谁在一起,那都是好好的白菜被猪给拱了啊。”
众人:“……”
迟迟扯了扯唇,认真的道:“可是以后您的儿子,我的哥哥,也是要拱别人家的白菜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