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怕过什么,只怕失去你。
——摘自《致亲爱的迟迟》
“有空我和我家迟迟请你吃饭。”
就在这个时候,祁暮深的声音,在迟迟的耳边响了起来。
迟迟:“……”
好大的醋味。
穆寂辰冷哼了一声,“迟迟请我吃饭还差不多,你就别来了。”
“……”
这小子,也太不知道自己的位置了吧?
“让迟迟一个人请你吃饭?”祁暮深一手揽着迟迟的腰,一边低低地笑了两声,“天还没黑呢,就开始做梦了?”
穆寂辰:“……”
这个老哥哥……嘴真毒。
迟迟忍不住碰了碰祁暮深的胳膊,抿着唇,小声的道:“暮暮,好歹母鸡他……”
“你很担心他?”祁暮深放在迟迟腰间的手紧了紧,声音里有一些危险,“还是……你很想单独跟他一起吃饭?”
“……”
迟迟唇角抽了抽,只好扯了扯唇,侧头对着穆寂辰,“母鸡,改天我和暮暮请你吃饭哈。”
“……”
车子在浓重的醋味儿下缓缓地开到了医院。
医生给迟迟和穆寂辰的伤消了炎,说是没有什么大碍。
期间,警察过来简单地做了笔录。
其实迟迟没有什么大碍,但是祁暮深还是执意让她在医院里住几天,再让医生观察观察。
阮一跟着医生一起去开药交费,迟城年把他们送到医院就先回去了。
迟迟和穆寂辰住的都是单人病房,此刻,病房里只剩下了她和祁暮深两个人。
“乖,还疼吗?”祁暮深看着迟迟脚腕上,脖子上的伤,实在心疼的紧。
迟迟看出来他的心疼,顿时撇了撇嘴,“可疼死我了,要亲亲才能好。”
“……”
其实现在想想,还是心有余悸。
原来……这个世界上,险恶如同美好一样,时时存在。
不过,迟迟觉得自己挺幸福的。
“给你亲亲。”
祁暮深的话落,就捧着迟迟的脸吻了上去。
缠绵而又眷恋。
他也吓坏了。
其实整个过程中,祁暮深都很着急,一直到他们赶到那个小区,门打开的那一刻,看到迟迟没有事,他才松了一口气。
迟迟被亲的喘不过来气,微微推着他的胸膛,“好了暮暮,不亲啦,不亲啦。”
“……”
他亲上瘾了,她不让他亲了?
“乖,给我抱抱。”
祁暮深双臂拥着迟迟,像是要把她抱进身体里一样。
过了好大一会儿。
深秋的天气,病房里已经开了暖气,迟迟被抱的热的不行,歪了歪脑袋,“暮暮,你抱够了没呀?”
“没有。”
迟迟:“……”
好吧,那就再让他抱一会儿。
又过了一会儿,祁暮深才俯在迟迟的耳边,轻轻亲了亲她的耳垂,低低地道:“迟迟,你是不是有毒?”
“……”迟迟满头问号。
“怎么抱都抱不腻,好像会上瘾一样,怎么办?”
祁暮深的声音如山间明月清风,轻轻地滑进迟迟的耳朵中。
“……”
这……到底是在夸她,还是在奚落她?
迟迟眨了眨眼睛,“那是,我有毒,而且,此毒无药可解,除非你一直和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