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幸福很简单,只要与你有关。
——摘自《致亲爱的迟迟》
祁暮深抿了抿唇,继续道:“以后不准叫老公。”
“为什么?”迟迟撇着小嘴,一双黑漆漆的大眼睛眨了眨,脆生生的道:“可是苏咩咩说,如果你喜欢我叫你老公的话,你对我才是老公对老婆的喜欢!”
“……”
祁暮深顿时有点儿不爽,弹了弹她的脑门,无奈地道:“你什么都听苏溪的话?到底她是你未婚夫还是我是你未婚夫?”
“……”
苏溪内心:妈个鸡劳资真是躺着也中枪。
“棋子哥哥才是。”迟迟缩了缩脑袋,又咬了咬小唇瓣,“那,那棋子哥哥到底对我是……什么样的喜欢。”
迟迟觉得这个问题不弄明白,她今晚回家得少吃半碗饭。
祁暮深深邃的眸落在她的身上看了几眼,到底是开口承认了,“老公对老婆的喜欢。”
真是小蠢货。
她以为他很闲啊?每天接送她上下学,陪她吃饭陪她睡觉给别人养老婆?
“真的吗真的吗?”迟迟开心的跳了两下,又在祁暮深的脸上亲了两下,“真的是老公对老婆的喜欢吗?欧耶欧耶!”
祁暮深:“……”
如果这不是自己未来的老婆,他真想……装作不认识她。
不过,看见小姑娘这么开心,少年绯色漂亮的唇也微微的弯了弯,浅浅地应道:“嗯。”
春日温暖的阳光在她的身上洒了薄薄的一层,小姑娘眉眼弯弯,犹如一个俏皮的小精灵,小巧的鼻子下面,是一张樱桃般红润的唇。
祁暮深的心跳,猛然漏了一拍,原来小姑娘的眉眼正在逐渐长开……
她在慢慢长大。
“那……”迟迟的眼珠转了转,脆生生地道:“既然棋子哥哥对我是老公对老婆的喜欢,为什么不让我叫你老公?”
祁暮深:“……”
怎么绕来绕去,又绕到这个问题上了。
迟迟还小,并不知道,“老公”这个词,不仅仅意味着喜欢,还意味着爱,意味着责任……意味着太多沉重的东西。
祁暮深觉得,他现在还当不起“老公”一词。
但是现在跟小姑娘说这些,她也不会懂。
祁暮深想了想,伸出手,轻轻放在小姑娘的头顶,揉了揉她毛茸茸的头发,拖着长长的语调道:“以后吧,等迟迟长大了,真正知道了老公老婆的含义,再叫。”
(迟迟:呵呵,等我长大了,你就求着我叫吧。)
“那好吧。”迟迟有些懵懂地点了点头。
反正棋子哥哥早晚都是她的老公,谁也抢不走。
祁暮深扯了扯唇,低低地道:“嗯,乖,那我们回家吧,看在你今天这么乖的份上,今天可以吃一个可爱多。”
虽然已经是春天了,但是温度还不太高,平时祁暮深都不准小姑娘吃凉的。
“棋子哥哥……”迟迟眨了眨眼睛,眸中带着狡黠的意味儿,“那你再亲我一口?这样我才相信你对我是老公对老婆的喜欢。”
“……”
祁暮深揉了揉小姑娘的头,“你呀。”
随即,一个亲亲印在了小姑娘的唇上。少年微弯着腰,侧脸温柔的不像话,而小姑娘微仰着头,终于满足。
这一年,他十二岁,她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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