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了,我也想跟着笑。
——摘自《致亲爱的迟迟》
教育完小姑娘以后,祁暮深牵着她软乎乎的小手,打开了们——
“哎呦喂!”乔皖一个重心不稳,差点摔倒了,连忙拽住祁以南的胳膊,“老公你快扶住我!”
祁暮深这才发现,自己的爸爸妈妈,竟然站在自己门口,听他和小迟迟的墙角?
他一头黑线地看着他们,就看见自己的奇葩爸妈站稳了身子,冲着他尴尬地笑了笑。
乔皖蹲下身子,把小姑娘浑身上下打量了一眼,才有些担心的问道:“迟迟,你棋子哥哥没下重手吧?”
自家儿子平时那么疼小姑娘,应该不会下太重的手,也就是吓唬吓唬她而已。
下重手?
闻言,祁暮深的嘴角,好一顿乱抽,难道自己的妈妈也以为,自己是要打小姑娘?
“爸,妈。”祁暮深扯了扯唇,一手牵着小姑娘,一边抬头看他们,语气淡淡地道:“听墙角是不是很过瘾?”
咳咳。
乔皖尴尬地笑了两声,缓缓的道:“按理说,你教育你家媳妇儿呢,我和你爸不该插手,但迟迟不是小吗?怕你把小姑娘吓坏了……”
“……”
怎么说的跟他对小姑娘做了什么一样。
“乔妈妈,祁爸爸。”这时候,阮迟迟仰起小脑袋,咧开嘴角笑了笑,脆生生的道:“你们不用多管闲事的,我和棋子哥哥小两口的事情,我们自己会处理好。”
乔皖:“……”
祁以南:“……”
祁暮深:“……”
小姑娘这电视剧,看来,真是看多了。
阮迟迟丝毫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什么毛病,停顿了一下,又继续声音清脆地道:“棋子哥哥没有打我,还给我种了一个隐形的草莓呢!”
隐形的草莓?
乔皖和祁以南互相对视了一眼,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了小姑娘的身上。
“哦,不是!”阮迟迟立马捂住了自己的嘴,有些心虚地看了祁暮深一眼,才继续道:“我是说,棋子哥哥还给我了一个亲亲呢!”
他们说好了,隐形的草莓,只有他们才知道。
祁暮深:“……”
这个小蠢货,蠢成这样,自己要是不在她的身边了……真是令人头疼。
乔皖见自己的儿子的脸色也好多了,才扯了扯唇,道:“那走吧,下楼吃早饭去。”
*
两个月的暑假很快就过去了,九月一号这天,便是小姑娘和祁暮深开学的日子。
祁暮深已经十一岁了,而阮迟迟也过了六岁的生日。
祁以南最近在导演一部电视剧,乔皖又借着找灵感的理由,跟着他去剧组了。
他们上的小学离家里不远,祁暮深没有让司机送,自己牵着小姑娘的手,走着去学校。
“迟迟,下午别穿这条裙子了。”正在走路的祁暮深看了一眼小姑娘,皱了皱眉,又道:“不,现在就回家,你换上校服。”
阮迟迟今天穿了一条小牛仔裙,裙尾到膝盖上面很多,露出她白皙的小细腿。上面配的是一件无袖小背心,看起来俏皮可爱。
在家穿还可以,他可不想让别的小男生看到他家小姑娘的小细胳膊小细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