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建国扭头看见潘正辉来了,脸皱成了包子,“局长,我们和组长共进退才行啊,哪有组长休息我们三个还干活的道理。”
“少废话,重案组那边正缺少人手,小柠不来的时候,你们去那边帮忙。”潘正辉义正言辞的说,“又不是白使唤你们,为人民服务,而且还有奖励的薪水。”
“局长就会安慰人,我们三个的薪水加在一块也没组长的高,还跟老牛一样卖力,真是没法活了。”马建国顿时觉得来自这个社会满满的恶意。
潘局长哼哼,“你如果有这等几天破两个案子的本事,上头也给你多薪水,还让你想上班就上班,不想上班就休息的权利。”
马建国叹息一声,“这就是人比人会气死人啊,组长,你可得赶紧休息了就来局里上班啊,我们还是愿意跟你干活,破案就是爽。”
安小柠没好气的看他一眼,“知道你心里很不平衡,但是,我不能一直这样为警局效力,看八字看多了对我身体不好,需要间隔调整,而且我还有自己的生活,可不想将所有时间都用在这上面。”
潘正辉附和道,“是,小柠说的是,你休息好了再来,按照你这个效率,不着急。”
她看了一眼时间,“这个点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我也回去了。”
开车出了警局的大门,安小柠开车原本挺缓的,但行驶一段路程后,她不经意的看向后视镜的时候,发现有辆车像是尾随她一般。
她刻意加快油门,那辆车也逐渐快速追了上来。
安小柠心一悬,那种慌乱的感觉再次徒然上升。
她紧紧地握着方向盘加快速度朝前冲,再三确定后面有车尾随的时候,立刻拨打了范世辛的电话。
随后,她的车开的更加快了起来。
穿梭在街道上,加上前面又堵车了。
安小柠不免有些着急。
只能稳着性子慢慢前进。
范世辛接到她的电话后,就立马带人开车去接她了。
堵车整整堵了二十几分钟。
安小柠的车终于过去,后面的车紧跟上,在快要跟上的时候,范世辛的车正好赶到。
见状,后面的车直接掉头离开。
安小柠这才松了口气。
“回去别忘了查一下。”
“好的。”范世辛看她受到了惊吓,自己主动开起了车,安小柠则坐到了副驾驶上。
“是我的疏忽,应该派人跟随在你身边的,少奶奶,我们得到消息,最近有神秘人天价买了两名杀手来到我们国家,目标是少爷,虽然不知道今天追车的是不是他们,但是并不排除这种情况,也许他们也想从你身上下手。”
安小柠扭头看向他,“怎么不早告诉我,怪不得这两天我心神不宁。”
“是少爷怕你害怕,就嘱咐没让告诉你,但是从明天起,少奶奶你若出去,必须要带够人,以防万一。”
安小柠拧开矿泉水喝了两口压压惊,“好。”
直至回到卧室里,安小柠还有些缓不过神来,神秘人天价买两名杀手,目标是靳倾言?
不知道为什么,得知有人要杀他,她的心揪成了一团。
也是,身居高位,掌控那么大的公司,一定有很多竞争对手都想他死吧。
她拿出手机迫不及待的给他拨打了电话。
“想我了?”他的声音依旧带着和煦的模样。
安小柠紧握着手机,“想你了。”
“你怎么了?”如果她跟他调侃几句,他倒是觉得她是正常的,现在这回答,让他有些不敢相信。
“我想你了,想现在就见到你,所以你在那边处理完事情赶快回来。”
“好。”她的话字字句句落在他的心田上,荡漾出一抹水花来,涟漪不断,靳倾言只觉得自己的心口砰砰砰跳个不停。
挂了电话,老者看向坐在沙发上一直不停傻笑的他,觉得十分怪异,“少爷……”
“嗯?”
“你笑的好吓人。”
靳倾言收起笑意,干咳一声,“我们接着刚才的谈话,继续,今晚说好。”
“少爷不必那么劳累,明天也是一样的。”
“长老。”靳倾言一本正经的看着他,“我后半夜要回国。”
“……”
——
安小柠晚上做了梦,梦里她不知道自己在哪里,眼睛被蒙住,手脚用铁链锁住,想要动弹根本没有办法。
梦里面,她如同一头等待被宰杀的羔羊,那种绝望让她从睡梦中醒来,再也无法入眠。
有了之前梦里溺水的征兆之后,她觉得这也许是给自己的征兆。
一直坐到天亮,安小柠才重新昏昏睡着。
靳倾言回来的时候是清晨。
他以为她已经醒了,谁知进房间后,才赫然发现,她睡得很沉。
将暖气打开,靳倾言去楼下吃了饭,并不忘将早餐为她端到了楼上,放在桌上。
站在床边,看着她的面容,满腔溢满的欢喜溢于言表。
他俯身,亲吻她的脸,安小柠嘤咛一声,缓缓睁开了眼。
看着眼前的他,多少有些不真实。
“回来了?”
“嗯,是你召唤我回来的。”他伸出手将一旁的头发为她顺好,手指摩擦她的脸,“早饭我给你端上来了。”
她坐起身跪在床上一把搂住他,属于他身上独有的气息笼罩在她的鼻间,“为我赶回来的?”
“的确为你。”
“不行,我得去方便,尿快憋出来了。”
她推开他,穿上拖鞋就去洗手间。
靳倾言扭头看她那匆忙的样子,有些哭笑不得。
刷牙洗脸出来,安小柠边走边用皮筋将长发束成马尾,拧开爽肤水的瓶盖,她边看着化妆镜边看着脱衣服的他说,“大白天你要睡觉?”
“一夜未睡,你不奉陪?”
她将乳液倒在掌心,拍了拍脸颊,挽唇哼道,“那也得等我吃了饭吧。”
“不急,我等你。”他靠在床头,一双眼睛紧紧地锁定着她。
“干嘛这么看我,我会以为你想吃了我。”
“看来你第六感挺准。”他伸出手游走在她的腰部,虽隔着布料,但足以让他身体深处的荷尔蒙迸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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