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世辛表示受到了惊吓,“难道安小姐还活着?”
“是,不但活得好好的,还给我带来一个儿子。”
“啊?难道她结婚了?”
“废话,儿子当然是我的。”
范世辛嘴巴张大,随后同样激动连连,“真是太好了。”
他激动过后,不忘问最致命的问题,“少爷,那顾小姐怎么办?”
“先关起来,给她一个单独的院子先住着,别让她出这个小院子,之后再说,我现在没功夫想她。”
“是。”
“啧啧啧。”副驾驶位上的凌祠夜称道,“你可真好福气啊,倾言,我真羡慕你。”
“羡慕什么?”
“搂着一个完完全全的纯洁小少女睡了五年,又要换女人了。”
他一巴掌呼在了凌祠夜的头上,“说话注意点,这五年我没碰她。”
“鬼信,你没碰她,你是怎么解决生理需要的?”
靳倾言沉吟一声说,“有左右手陪伴了那么多年,关键时候不能忘记它们啊。”
“……”
凌祠夜竖起大拇指,“你牛,不过,我不信。”
“不信拉倒。”他将车开进大门内,和凌祠夜一起下来,朝着对面的别墅内走。
“你不去带人将她们母子绑回家,一个人来这儿干啥?”
“自然有要紧事要办,你别跟我一起。”
“不跟你一起,我是来看戏的行不行?”
靳倾言两手被在身后,“不欢迎你来看戏。”
“我非看不可。”凌祠夜说着率先朝着前方走去。
靳倾言只得紧追上去。
安小柠和孩子乘坐顾北城的车来到维尼小区拿行李,车刚到,龙天泽的车便后面跟上来了。
眉洋洋盘着头,身穿大红色的礼服,面带喜色,“姐。”
“正好你也回来了,我就不给你打电话了,我这就拿行李回家去了。”
“不住在这里陪我几天吗?”
“你有他陪,我陪算怎么回事呀?”安小柠边走边说,“先安顿下来,我这不是在国内了吗?想什么时候见面多方便。”
“这倒是,行李箱在卧室里,姐你来拿吧。”
“嗯。”
龙天泽进了客厅,便瞧见凌祠夜一个人捧着本书靠在沙发上,腿自在的搭在茶几上,“回来了?”
“你一个人坐在我家客厅干什么呢?”
凌祠夜见他靠近,一手抓住了他的领结,低声说,“某人在你婚房里呢,去把你媳妇拽出来。”
“顾北城和孩子跟她一起呢。”龙天泽太清楚靳倾言想干什么了。
“那就想办法啊,你不会不想看到他们一家三口大团圆吧?”
“当然想……”
“那就行动,gogogo,快去!”
“你在这干什么呢?跟我一起。”
凌祠夜将书放在沙发上,立身起来。
一起去了婚房,安小柠将行李箱递给顾北城,“你先去放在车上,我和幼清马上就来。”
“嗯,好。”
顾北城拎着行李箱下了楼,凌祠夜示意了一眼龙天泽,龙天泽赶紧说道,“幼清,你去跟弟弟妹妹道个别吧。”
“好的,妈妈,我很快就回来。”安幼清从房间里走了出去。
“那个……洋洋,你出来我跟你说点事。”
“什么事?”眉洋洋问,“在这不能说吗?”
“不能,你快来。”龙天泽直接将眉洋洋拖了出去。
凌祠夜有些尴尬,见安小柠要出去一把抓住了她,“那个,我能否跟你说几句话?”
“什么?”
他将卧室的门关上,眸子不经意的扫了一眼衣帽间门口,露出一点衣服的某人就藏在那里。
“这几年,倾言身边虽然有个克隆的你,但是,当时是你死了,他太爱你了,想时刻都能看到你,所以才……”
“你不用解释了,这些我都知道。”安小柠打断他,“五年前,我回来过一次,所以对于他的事情,克隆的事情,心里十分清楚,过去的我不想再提了,现在他对我而言,只是一个陌生人。”
“陌生人?”凌祠夜挑眉,“你们俩有过多少次愉快的夜晚,你居然说陌生人?”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凌祠夜摆手,“好,这就是你们的事情,我不过问了。”
他转身就走,安小柠也随即起身,跟在他身后往外走。
谁知凌祠夜出去将门从外面拉着了。
“凌祠夜,你干什么?开门。”
“你看看你身后是谁?”
安小柠转身,面对突然放大的俊脸,她到退一步,直接紧贴上门。
“你……”
靳倾言望着她,先来一句,“我没碰过任何女人,我的心和我的身体都是干净的,小柠,我是真的没想过,还会在活着的时候见到你,我真的没有想到,你带给我的惊喜大了,现在我还有些恍惚,这是不是梦?”
“无论你说的天花乱坠,我也不会心软,靳倾言,这几年我自己在国外带孩子生活的挺好的,你不要打破我们目前的生活状态,我也想过,一辈子不回来,这样我们就可能一辈子见不上面,但我又想了,不是我的错,我没有必要如此持续躲着你。”
她转身就要出去,靳倾言上前从后方拥抱住她,死死的抱住,唯恐自己一个不小心她就再也不见了。
“丢开。”
“不丢。”
安小柠的脚往后一踢,早有准备的靳倾言麻溜的躲过了,并且一个打横,将她抱起压到了龙天泽的婚床上。
安小柠被他压得死死的,她的一只手又被他同时按住,似乎没有办法挣脱。
但她是谁,这种困境求生的本能,她早就锻炼成了。
“我要上厕所,你先放开我。”
“你骗我。”
“我没骗你。”安小柠声音柔和万分。
靳倾言缓缓从她身上起来,正当他有所松懈的时候,被她几拳头抡到了眼上,哀嚎声响起,靳倾言还未反应过来,某个最关键的地方挨了一脚。
“该死的!”他身子跃起来,安小柠已经跑了出去。
她觉得到了人多的地方,他就不敢乱来了,谁曾想,靳倾言不愧是靳倾言,没有他不敢做的!
刚到一楼,便见靳倾言顺着栏杆,直接滑了下来,阻挡住了她楼道口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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