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温纶眼里露出失落之色,“果然,妹妹是靠不住的。”
龙小西才不理会他的小情绪,对安幼清轻声说道,“幼清哥哥,今晚我跟你睡。”
龙小西紧紧地搂着安幼清,整个身子都挂在了他身上,虽然他个头高出她许多,却也有些抱不动。
但安幼清强撑着抱她。
“小西,我要回房睡觉了。”
“幼清哥哥,我跟你一起……”
龙温纶生气了,“小西!”
见哥哥生气了,龙小西只得从他身上下来,乖乖的朝着安幼清摆手,“幼清哥哥晚安。”
“晚安。”
待他出去,龙温纶将门从里面反锁住,开始替爹妈管教妹妹。
“你一个女生怎么不动矜持呢?”
“矜持是什么意思呀哥哥?”
“矜持是什么意思……反正我也不知道,但这是妈妈说的,妈妈不是对你说过,要与男孩子保持距离吗?”
“可是,上次我跟幼清哥哥一起睡妈妈是同意的!”
“……”
——
八点多钟,靳倾言和安小柠准备睡觉的时候,突然被范世辛急敲房门。
“少爷,不好了,老爷和池瑞儿的事情,被爆出来了,还上了头条,看样子像有人策划的。”
靳倾言赫然将门打开,从他手里将平板电脑夺过来,盯着屏幕上的新闻。
靳倾言的怒气腾然高升,他早就想到了会有这么一天,但没想到这一天这么的快。
快到他还没做好应急准备,就出现了。
安小柠穿上拖鞋上前看了一下,有些惊诧上面的照片,虽然看起来并不是完全的大尺度,但跟yan/zhao并无差别。
这件事势必会造成动荡,明早,靳氏的股票一定会跌。
靳倾言立马给靳父打了电话。
他还没说话,靳父便先解释说,“瑞儿的手机丢了,所以才让那些照片流传出去的。”
“你到现在还不明白么,这是一起策划好的事件,池瑞儿跟策划人是合伙的,那个人极有可能是我那个同父异母的妹妹!”
靳父有些反应不过来,“瑞儿怎么可能跟人策划,这要是曝光她也丢脸。”
“比起让你臭名远扬,她丢脸算什么?”靳倾言立即说,“现在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你马上住院,我会联络医院,明早我会做记者会澄清这个事情,但凡记者问你这件事,统统选择闭嘴,还有,从现在这一刻起,不要再跟池瑞儿联系了!”
“这样怕是不好吧,瑞儿也是受害者。”
靳倾言要气疯了,“那我只能软禁你了。”
他将电话腾地给挂断了,命令范世辛立马带人将他送去医院,并且二十四小时全程监督,电话没收,切断和外界的通讯联络工具。
靳倾言转身穿衣服,安小柠问,“你这是上哪儿?”
“去找池瑞儿谈谈。”
“你找她干什么?我去。”安小柠也穿起了衣服。
靳倾言动作一顿,“你?”
“嗯,我去,你这半夜去找他,肯定会被传出去,不定那些媒体会怎么瞎写,我去。”安小柠变穿衣服边说,“反正我也知道你去要说什么,我代你说。”
靳倾言觉得她的话在理,“那好,你多带点人。”
“不用,我带两个人足够了,带的人多反而招摇。”
穿上衣服,安小柠因为卸了妆,去洗手间洗了把脸,快速化了淡妆,戴上口罩出门。
小黄开车,安小柠坐在后排,车朝着池瑞儿的租房驶去。
今晚天空无半点星月。
车子停在了池瑞儿家门口。
三个人从车上下来,安小柠抬眼,看着还未熄灭的窗口。
一起去敲门。
“谁呀?”
“是我。”
池母打开门,安小柠率先问,“池瑞儿在家吗?”
“在,在屋里。”
安小柠越过她,朝着池母指的房门口走去。
推开了门。
池瑞儿正靠在床头看手机,看见安小柠来,她有些意外,的确是意外,要来也不该说靳倾言来么?
为什么事情而来,她心里一清二楚。
“妈,你先回屋,我和她说点事。”池瑞儿交代门口的池母。
“好。”池母转身回屋。
安小柠让自己带的俩人在门外等着,自己只身一人进去,将门关上,缓缓朝着池瑞儿走去。
“你一定知道我为什么而来。”
“知道。”池瑞儿抬眼,“实话告诉你,新闻上的事情不是我能控制的,也不是我爆的,我也不想如此让自己成为这样丑闻的女主角。”
“那是谁?”
“安小柠,你少装蒜了,是谁你心里没有一杆秤?”池瑞儿继续说,“我妈有心脏病,我希望你不要告诉她,明天我会送我妈去偏僻的地方居住,我怕刺激到她。”
“可是,你知道……”安小柠似笑非笑的说,“往往对人施加一些压力,更能准确的知道自己想知道的事情,你妈有没有心脏病我不在乎,又不是我妈,我只知道你伙同别人制造了一些让我男人不爽的事情,所以……再者,即便猜着了是谁,但是我想印证一下不行吗?”
池瑞儿沉默,她心里有些挣扎,最后,她想到,自己跟继父的那些事母亲都能承受得住这些打击,这件事怕也是能承受的吧?
“随你,我不会告诉你的。”
安小柠笑意收敛,“那我在这里将你妈杀了呢?你会不会改变主意呢?”
池瑞儿心里一咯噔,看向她,“安小柠,你敢杀人?”
“你都能杀人被救出来,我为什么不能杀?池瑞儿,你最好给我老实交代,否则,我可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来。”
“如果我都告诉你,你会帮我吗?”池瑞儿问,“如果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许静雯的那件案子如果重新调查,你能帮我扛着吗?”
“你想跟我交易?”安小柠反问,“你觉得你有这个资格吗?”
“安小柠。”池瑞儿声音里透着一股子悲凉,“我又没有资格我不知道,但是,当年你负责许静雯的案子,不也抵抗不住你上头的压力,最后案子无疾而终了,不是吗?别人都能用权势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你为什么不行,归根到底,还是你比不上人家的权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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