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东城却说,“爸,以前你不老说我和北城不经常回家么,现在我们天天回家,咱们家人每天都能见面,多热闹,我和优然还没有要搬家的打算,优然也觉得和你们一起居住很自在。”
徐优然附和道,“是啊,爸妈,东城说的是,我们没有搬家的想法。”
两口子这么说,让顾父不知道怎么接话。
顾母却不打算继续就此而止,“优然觉得跟我们一起居住很自在,但我觉得跟你们一起居住很不自在,所以,你们还是搬走为好。”
顾东城和徐优然的筷子一起放在了桌面上。
“妈这是在赶我们了?”
“没错,就是在赶你们,东城,我早就该把你赶走了,从你问你爸要祠堂的钥匙在香炉里面放也不知道是人的骨头还是动物骨头给我下咒的那一刻起,我就应该把你赶出顾家了!”
顾母想起来至今有些害怕,“如果不是小柠及时发现,我怕是早就死了吧,你敢说这件事不是你做的?!”
顾东城坚持不认,手抄裤袋站了起来,“祠堂又不是一定要用钥匙才能进?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做的?简直莫名其妙的给我乱扣帽子,如果非要这么说,那我无话可说。”
“我说,妈,东城虽然不是你亲生的,你未免也太过分了吧?”徐优然冷笑,“这个家是顾家,你身为顾家主母就这么对自己的继子,实在是不妥吧?”
“相比较你们俩对我们,不知道好多少倍了!”顾母实在是忍不了了,“在祠堂给我下咒,如果不是小柠发现的早,现在我怕是早死了吧,徐优然,你是个什么东西自己不知道吗?三番五次的害我们小柠,看着长的怪像个人,怎么净是不干人事儿呢!”
徐优然呵呵一笑,“有什么证据我害她了呀?”
“证据可多了,我告诉你徐优然,你并非徐家的亲生女儿,给你养父母积点德,别拉屎总让你养父母擦屁/股,不但恶心了别人,还显得自己没德。”
顾母憋的太久了,这一刻终于不用再伪装了,释放了内心的憋屈,心里也舒坦自在了。
“你……”徐优然恼羞成怒,“我是不是徐家的亲生女儿,跟你有什么关系,要你管!”
“我不管,我也管不着,但是你别在我眼皮子底下晃荡,我消受不起。”
“……”
徐优然看向顾东城,只见他脸色阴沉,紧紧地抿着唇,“老公……”
“去收拾行李,我们立马搬走。”顾东城盯着眼前的顾父顾母,“这下,你们满意了吧?”
徐优然立即上楼去收拾行李,很快和顾东城离开了顾家。
“继续吃饭。”顾母这一刻,神态都放松了很多,“没有这两口子,我这心境顿时都不一样了。”
“妈,其实有一件事我和明熙一直都没告诉你和我爸。”顾北城决定将在m国的事儿说出来。
“什么事?”顾母问。
“我和小柠去m国出差的时候,明熙不也过去了,我和明熙被绑到一条船上,对方没有要我们死,但是要我们永远也回不来这里。”
顾母和顾父对视一眼,然后只觉得惊悚无比,“后来呢?”
“后来,小柠半路上去把我们救回来了,见到她后才知道,那些人也想绑她,但是她警觉性太高了,他们没有得逞,我和小柠针对这事儿仔细分析过。”顾北城郑重的说,“我和明熙回不来对谁最有好处?小柠回不来对谁有好处,亦或者谁最希望小柠也消失不见,除了他们俩,我们还真的没想到别的嫌疑人。”
“太丧心病狂了!”顾母咬牙切齿的说,“不用猜也知道是他们俩,就没按什么好心眼,祠堂的事儿以为不承认我们就真的以为不是他做的了,想的太简单了!”
“所以,妈,你的做法是对的。”林明熙给予支持,“如果他们俩继续跟我们住一起,害我们真的更加轻而易举,避免这种可能性。”
“看来今天有勇气让他们搬走的确是对的,以后大家都要格外的小心,多一些防备,毕竟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
——
半夜十二点钟。
闹钟准时叫醒了安小柠。
她换上便捷的衣服,出了这里。
抄小道飞快的来到小药铺不远处。
观察了一下情势,安小柠顺着外墙直接翻了进去,从院内的里面再进门口的房间,果然没上锁。
想到里面可能有人守夜,安小柠脚步十分的慢。
戴着夜视镜到了里面,果然发现有一间房里睡的有人。
她瞧瞧来到放药品的柜台。
眸子在玻璃上面往下看,扫荡了一圈,瞧见了验孕棒。
有两支。
安小柠心里一喜,轻轻伸出手将玻璃门推开,伸出手将这两支验孕棒揣兜里。
然后将柜门关上,掏出五块钱放在玻璃柜上面。
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
没想到这么顺利。
安小柠麻溜的翻墙而出。
行动极快的顺着返回的路回去。
只是她不知道,有个人站在一棵树后,从她翻墙进去,到她翻墙回来,见证了她整个‘作案’过程。
拓跋孤城两手被在身后,眯眼瞧着已经消失不见的路口,不知道她半夜偷溜到药铺干什么。
难道偷钱?
不大可能啊,保镖工资也很高的,她倒是不至于。
难道是来偷药的?
只有比较私密的药才能用来偷吧?
这不仅引起了他的好奇心。
拓跋孤城上前,走药铺的前门,敲门。
“是谁啊,大半夜的。”
“我。”
听到是他的声音,一脸困意的药铺老板顿时清醒了起来,“二……二殿下怎么这个点来了?”
“刚才走这过,瞧见有个身影翻墙从你这院子里出来,看看是不是少了什么东西?”
“是吗?”药铺老板首先看自己的钱箱子,里面都是零钱,但也不少。
发现锁的好好的,再看看其它东西,都没丢失。
“看看你的药是不是丢了?”拓跋孤城问,“我怀疑对方是来偷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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