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果蹲下身来,和安小柠距离拉近,一张化着浓妆的脸上,皮笑肉不笑,“安小姐,在这里,可不是你能逞强的地方,我知道你厉害,你本是有翅膀的鸟儿,落在我们手里,翅膀就已经被折断了,飞不起来了,还是识时务为俊杰,听话为好,避免遭受难以忍受的苦难。”
安小柠没说话,她心里也很清楚,自己现在没有自由,全凭别人牵着鼻子走。
见她听进去了,秦果站起身,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翘着长腿似在等待着什么。
安小柠就坐在地上,背后仍然被那一脚踹的隐隐作痛。
房间里冷的出奇,一点暖气都没有。
冰凉的地上更是没有地毯,生硬的地板坐的时间久了也觉得冷。
双腿都要麻木了。
静的出奇,没有一丝声响。
就这么等着。
等了足足差不多有几个小时之久,房间里终于响起一阵电话的声音。
秦果马上去接听,不知道电话那端的人给她交代了什么,她挂了电话后,就把安小柠给带到了八楼的另外一扇门前。
输入了指纹后,门自动开了。
安小柠跟着进去,里面相比较刚才那间房,奢华了不知道多少倍。
从门口开始就是厚厚的地毯。
暖气开着,如同春夏。
吹在脸上,热热的。
秦果让她坐在沙发上,“你且在这等着,等下我们祖宗就来了。”
安小柠依旧没有回答她,只是坐在那里继续等。
秦果出去了。
环顾着这个房间,监控探头就目睹了好几个。
该房间像是一个套间一样,旁边还有一扇门。
可能是卧室之类的。
她不再打量,目垂视着眼前的茶几桌面上。
静候着女人嘴里的祖宗到来。
的确没等太久。
门外就传来踏踏的脚步声。
门锁发出滴的一声响音,缓缓打开。
安小柠抬眼望去。
跟自己想象中的头目不一样,此人不是秃头也没有大肚子,面容更不是凶狠恶煞模样。
相反。
身高一眼望去定是有一米八之上,身材很好,至于面容,安小柠脑子里只蹦出来两个字可以形容,妖孽。
果然,最坏的坏人,都不表露于面上。
这样的一个男人丢在大街上,任谁能想到,他是dk分部恐/怖/分子的最高头目。
男人进来,身后的门重新关上。
和安小柠的目光交汇在一起。
他纵然长相十分出挑,脸上却没有半分笑容,肃穆又冷清。
“你比照片上长的漂亮多了。”
这是他对安小柠说的第一句话。
安小柠回话,“不敢和你相提并论,你这姿色比我可漂亮多了。”
说出来后,她就后悔了,这话明显是挑衅,这个时候挑衅不是明智之举。
哪个男人喜欢听别人说他长的像女人?
他也不例外,以往敢议论他长相的人都被拉出去处死了,倒是这个女人,知道自己这种处境,还敢说出这种话。
倒不会让人觉得反感。
见他不说话,只是打量着她,安小柠有些担心他一个不高兴给她一些皮肉之苦,忙说,“我和你无冤无仇,你又为何大费周章的让人把我弄到这里来?”
“好一个无冤无仇。”他坐下,和她距离两尺左右,侧着身子说道,“你和靳倾言曾经杀了我们不少人,你都忘了?”
“是你先派人想要在飞机上杀了我们,我们是正当防卫,合情合理合法,说到这里,我还想问问,为什么要那么做?”
男人挑起眉头,“左右不过一个利字,要什么理由?”
“先生让人千里迢迢把我弄过来,定然不是为了要杀我,可见我还有几分被利用的价值,想要我做什么,你直接说吧。”
“我叫裴逸。”他接着说,“你很聪明,把你弄来的确是因为你有几分利用的价值,我早就听闻以前希伯来那个蠢人把你弄走,只是为了给靳倾言不停的要钱,结果被靳倾言杀了,你觉得我把你弄来是为了什么?”
这样一个恶人头子,不仅皮相好,就连名字还那么人性化。
真真叫人失望。
“正如你所说,左右不过一个利字,至于怎么个利法,我哪儿知道,裴先生能做到这个位置上,想必也不是我等女人能猜得到心思的,不过,你想让我怎样就直接了当的说出来就好了,我是否顺从全看我是否还想要自己这条命。”
裴逸狭长的眸子微眯,“以前只是从消息上面了解你,对你无感,不过认为你长的漂亮也有点脑子才得到靳倾言的喜爱,据我的调查,还不仅仅是靳倾言一人对你青睐,一个女人,尤其还是一个结过婚有过孩子的女人,让不止一个优秀的男人死心塌地,也算是莫大的本事,太多女人光有脸蛋没有脑子了,今儿见了你,让我改观了对你片面的印象。”
安小柠没说话,让他继续说。
“你若足够的配合我,我不会亏待你一点,至于我想要你具体干什么,你之后就知道了。”他一身凌然起身,“跟我过来。”
安小柠缓缓的站起来,慢慢的跟上他。
来到他房间内的另外一扇门,里面果然是卧室。
很大的卧室。
里面还有套间。
无非就是洗手间衣帽间之类的。
裴逸从抽屉里拿出一把钥匙,来到她面前,“这里里外外除了洗手间到处都是监控,相信你也看到了,我将手铐给你打开,给你一点自由,你千万别做出让我失望的事情来,否则,别怪我不怜香惜玉。”
“我知道了。”
看的出来,他手里的钥匙是万能通用钥匙。
手铐被打开的那一刻,一直被束缚的双手终于得到了释放,手腕酸疼的厉害。
她不由得拧着眉甩了甩。
他将钥匙扔进抽屉里,拿出一把剪子过来。
安小柠心里一紧,“你……要干什么?”
他勾唇,将她羽绒服的拉链给拉开了,直接给她脱了。
顺着他的动作,安小柠心里一凝。
一双修长的手拿着剪刀将她的裤子,从大腿的外缘按着一条直线往下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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