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的时间,范世辛一手拿着小切割机,一手拎着行李上来了。
脚上的铁链,在切割机的行动下断裂开来,一直禁锢的双脚得到了自由。
安小柠不自在的伸了伸退,多少有些不习惯。
她蹲在行李箱前,从里面拿出手机和充电器,马上给手机充电。
“我去洗个澡,你不准进来。”
她说着从行李箱里开始找睡衣,找来找去,也没找到,顾北城将她所有的外衣都给拿来了,睡衣一件没带,行李箱不大,估计是拿不完。
“好。”
“你这里,有睡衣么?”
冬天睡衣长袖长裤的,穿着睡觉舒服。
她是这么个意思,可偏偏有些人就专门想歪。
“浴室里挂的有。”
她半信半疑,推开洗手间的门,往里面走去,这才发现,牙刷是两个人,毛巾是两个人的,浴袍是两个人的,睡衣也挂的是两个人。
神不知鬼不觉的就给准备了。
见状,她就索性将洗手间的门直接给反锁上了,开始洗澡。
不将睡衣拿下来仔细看根本不知道这睡衣暗道玄机。
挂着像是长衣长裤,摘下来一看发现竟是长袖裙子。
挂的实在是巧妙至极。
而且要命的是,她忘记拿要换的内/衣/裤。
再看看自己扔在洗手台上的内裤,已经被自己手洗了。
没办法只得穿上睡衣,出去拿内衣回来穿上。
头发在洗手间吹干出去的。
安小柠手里拿着洗好的内/裤出了洗手间,直接到阳台上,晾在衣架上。
外面着实冷,她忙不迭的闪身进去,将阳台的门关上。
蹲在行李箱前找内衣裤的时候,罕见的是之前找睡衣看见的内/衣/裤都不见了!
不翼而飞了!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不见了,用脚趾头想想,也明白定然是有猫腻。
她站起来,看向沙发上喝着小酒的男人,“我内/衣/裤呢?”
他一脸无辜,“我哪知道?难道你没带?”
“当然带了,刚才还有呢,现在一个没了,难道不是你趁着我进去洗澡给我藏起来了?”
“你当我是贼么?”他就是不承认,“真的没见。”
她不信,“别装了。”
靳倾言低低的笑出声来,心情大好,将高脚杯放在桌面上,“逗你玩都看不出来啊,没错,你的内/衣/裤我给藏起来了,知道我为何藏起来么?”
“因为你变/态呗,你那点龌龊思想我根本就不用想。”
仿佛不是在说他,他悠然自得的起身,伸出手就自顾自的脱衣服。
“你这是?”
“脱衣服。”他冲她眨了一下眼睛,“这不明摆着的吗?还用问?”
“没我的同意,你说不逼我的。”
他点点头,郑重地应对自己说过的话,“对,我是这样说的,我也会这么做的,夫人请放心,在你不同意之前,我绝对不会逼你一点。”
他只会出卖自己的色/相诱/惑她!
不惜下血本!
这个世界上,有哪个女人能得到他这种费尽心力的对待?
也只有她了。
安小柠站在那里,就那么看着靳倾言将他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没错,就是精光,啥也不穿,一丝不挂!
然后,迈着大长腿,在她眼前走来走去。
安小柠怎么说也是三十岁的女人,瞧见这模样,一种隐隐的错觉涌上心头,天天和靳倾言这么相处,早晚会擦枪走火!
他是不逼她了,可是他不停的在用生命撩拨她啊!
“靳倾言,我觉得我还是去客房住比较好。”
“难道你就这么没有定力?”他凤眸带笑,脸上的酒窝显现,“还是,你怕你自己控制不住一个忍不住就把我扑了?”
“谁没有定力了?”她爬上去,躺在里面,“真不知道,这样跟你算什么,若不是你救了我,休想我跟你这么近距离接触。”
言下之意,她答应跟他住在一起,都是看在他全力救自己的份上。
不知道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在告诫他。
“决定权在你手里,你说算什么就算什么,老婆,孩子妈,都行,就算你想只当pao/友,我也答应。”
安小柠嗔道,“你……你把我当什么了?!”
“你想把我当什么就当什么,任何角色我都能胜任,都说,三十如虎,四十如狼,我是在为你着想,难道你不觉得,就算是把我当pao/友,也是很优质的么,我要脸有脸,要钱有钱,要持久力有持久力,要干净又干净,要什么有什么,你不吃亏。”
这番精心的谆谆诱导把安小柠说的面色发红,这个臭不要脸的,害得她脑海中浮现了,他们曾经狂欢的夜晚,她在他的身下任其索求,他在她的身上奋力的耕耘,那些场面仿佛就在昨日。
她翻过身,“我飞机上没睡好,我要睡觉了,你别理我。”
他望着她扭过去的身影,浑身如打鸡血似的,这种能看不能吃的感觉,太糟糕了!
根本不能忍。
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因为她,禁欲几个月了!
在飞机上只亲亲,这么点肉沫哪儿够塞牙缝的!
盖着被子,靳倾言被内心流窜的火苗折腾的异常痛苦,被子下的手一点一点游向里面,他克制着自己,无论多努力,都克制不住。
靳倾言身子往里侧挪动,胳膊强行放在她脑袋下。
安小柠转头,“说话不算话了?”
靳倾言紧紧地从后面搂住她,“小柠,我有些控制不住……”
火热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安小柠的身子绷紧,气息乱了分寸。
“你是真的要说话不算话了?”
话一出,身后的躯体果然离开了。
安小柠嘴角上扬,闭上眼睡觉。
窗外的天色渐渐地亮了起来。
一点困意没有的靳倾言趁着她睡着的时间,反复的在思考自己要如何既能满足自己想要占据她的愿望,又能体现自己说话算话……
想来想去,他穿上衣服,悄然出了卧室。
范世辛正在晨跑,看见他出来,眼珠子都快掉了,跑过来问,“少爷,少奶奶好不容易回来了,你是不是傻啊,怎么不在房间里干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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