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人做的再大也是商人,国家想要用点手段整治,总的来说,还是不难的。
这不是她想看到的局面。
一意孤行只能令形式变得更加难看。
这一点,其实靳倾言也看的通透。
——
十二月三十是靳倾月和凌祠夜举行婚礼的日子。
凌晨五点钟,新娘子就从床上起来了,穿婚纱化新娘妆,忙的不亦乐乎。
新郎这边也在有条不紊的整理着,龙天泽打着哈欠啧啧说,“祠夜一结婚,就剩下倾言这个老光棍熠熠生辉,正所谓是结婚结的比谁都早,离婚比谁离的都多,正值单身汉一条。”
面对他的揶揄,坐在对面的靳倾言气定神闲,完全将他的话当成了耳旁风,“我是踏进婚姻的坟墓又出来了,不像你俩,只能在坟墓里待着,出来放风的机会都没有。”
“呦呵。”龙天泽怡然自得的晃着自己的二郎腿,“这话说的,就跟你这辈子都不再进婚姻的围城一样,我们都知道,你有多么的想要开始自己的三婚生活,可事与愿违啊,真希望小嫂子可千万不要被你再钓到手,急死你。”
“那你怕是要失望了,本少爷一点都不急,又不是没结过。”
凌祠夜看俩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直戳要害,“甭刺激他了,天泽,你再刺激他也没什么卵用,结婚不结婚,他还能自己说了算?”
“信不信我把你俩给扔到外太空去,少在我面前嘚瑟。”靳倾言定晴的瞧着凌祠夜,“尤其是你,妹夫。”
“哈哈哈哈。”龙天泽狂笑,“祠夜,快喊哥,让你哥给你包个大红包!”
“喊一声又如何,毕竟是一家人了,是不是啊,哥?”
靳倾言像模像样的哎了一声,“以后可得对倾月好一点,毕竟……”
他的眸子笑吟吟的落在龙天泽身上,“有些人拼尽全力都没能追上。”
凌祠夜附和,“就是,每次谈起来,都是一笔光荣的历史呢。”
龙天泽捂住心口的部位,“你俩真舍得往我这儿捅刀子。”
“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哥们就是用来捅的,两肋插刀啊。”
闻言,龙天泽吐血。
“倾言,你知道吗?前几天宋研结婚,祠夜去了,今儿祠夜结婚,也邀请宋研来参加了,媒体会不会封他们俩s国好前任啊?”
“有可能。”
龙天泽故作深沉的说,“祠夜,你该不会也邀请石少川来参加了吧?”
“你怎么知道?”凌祠夜冲他一笑,“的确邀请了,不知道那孙子敢不敢来。”
“他肯定来,还带着宝儿一起来,不信拭目以待,准给你捣乱。”
“你以为不邀请他来,就不捣乱了?现在抚养权给他了,还带孩子去家门口故意搅乱,结婚,他肯放过这个捣乱的机会就怪了。”
“那你还邀请他?”
“我自有打算。”
“哈哈哈哈!”龙天泽一拍大腿,笑的十分莫名其妙。
俩人像看神经病一样的看他,“笑什么?”
“石少川是你俩女人的前任,哈哈哈哈,他的脸可真大啊。”
“……”
迎亲的时候,靳倾月是从靳倾言这里出门的,迎亲队伍从维尼小区一路到了凌家大门口。
婚车将一条街都堵的严严实实,许多看热闹的人伸张了脖子。
靳倾月坐在车内,穿着婚纱,紧张到手发抖。
当凌祠夜将车门打开,冲里面的她伸过手的时候,心里的紧张感莫名的消失了,一把握住,从婚车内出来。
凌祠夜一把将她抱起往里面走的时候,围观的人群一片鼓掌叫好。
踩着红毯进去,到了举行仪式的地方。
司仪不是别人,正是龙天泽。
至于为什么是他,无外乎是龙天泽自告奋勇非要担任的。
他一身正式的西装,剑眉凤眼站在一个立杆话筒前,笑容满面的看着入座的人,等大家都入座以后,才开始说道,“先生们,女士们,欢迎大家百忙之中来参加凌祠夜先生和靳倾月小姐的婚礼仪式,见证这个美好的瞬间,下面我宣布,结婚仪式正式开始。”
一片热烈的鼓掌声。
龙天泽继续说话,“凌祠夜先生,请问,无论你的妻子靳倾月小姐以后老了,病了,丑了,成黄脸婆了,身材臃肿发福了,你还会如今日一般呵护她,照顾她,不让她受委屈吗?”
“我愿意。”
大家以为他会重新问一遍靳倾月,毕竟,一般都会问两人,他没有,只是很简单的问了一句别的,“靳倾月小姐,你爱凌祠夜先生吗?”
“我爱他!”
“你们可以互相为对方戴婚戒互相表述自己的爱意了。”
婚戒套住的不仅仅是手指,套住的更是对方的心。
俩人当着众多宾客的面相对而战,彼此看着彼此。
时间仿佛要静止了。
空气仿佛也不流动了。
数只眼睛都齐齐的看着他们。
靳倾月心跳如雷,“谢谢你及时出现在我的面前,允许我走进了你的世界,跟你在一起的日子,我非常非常幸福,以后,我会努力做好你的妻子,爸妈的儿媳,你孩子的妈妈,陪伴你,直到永远。”
轮到了凌祠夜,“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让我很轻松很快乐,我喜欢跟你在一起,并且愿意娶你为妻相守一生,这一生,我将对你永远忠诚,永远对你好,对你负责。”
靳倾月热泪滚落,两个人亲吻在一起。
宾客间,石少川带着宝儿坐在那里,他低头对宝儿言语了几声,宝儿听懂一般的点点头,父女俩继续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
宋研和其丈夫紧挨着坐着,她老公的意思是跟之前凌祠夜参加他们的婚礼一样,只观礼不吃宴,但宋研不同意,于是俩人商量后,丈夫拗不过宋研,只得同意。
婚宴的在附近的酒店举行。
靳倾月换了礼服之后和凌祠夜前去。
新婚夫妻在第一桌开始敬酒的时候,石少川直接过来了,“我上了一趟洗手间,宝儿不见了!”
他话刚说出口,凌祠夜就略带嘲讽的指了指不远处,“那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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