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她想着入神时,闭着眼的男人突然睁开了眼睛,对她骚包一笑,“是不是看入迷了?不要迷了,赶紧躺进我怀里来。”
“去你的。”她转身,将灯直接摁灭。
俩人睡了四个小时左右起了床。
方尔蓝吃完早餐问,“不是说我小柠姐要来,什么时候来?”
“估摸快了。”
“你们是朋友吗?”
“我说不是你信吗?”
“信,我小柠姐不可能会跟你这样的结交朋友。”
“……”萧沉央斜她一眼,“等下她来了,你就出去溜达溜达,爱去哪儿去哪儿。”
“ok。”
安小柠是九点钟来的,方尔蓝见她来就自觉的出去了。
客厅里只有他们二人,她也不拐弯抹角,“这里也没别人,你跟西候嘉平有很深的恩怨吗?”
“今早凌晨你在门外不都听见了,的确是有很大的恩怨。”
“他偷你什么东西了?”
“你真的想知道?”他问。
“当然,不想知道我何必问出来。”
“尔蓝前世的名字叫南窗,前世她是我的妾,她嫁给我的时候,我根本就没有见过她,对她更是没有一点感情,因此,她跟我吃了不少苦头,这些暂不说,她后来小产后就身体一直不好,后来冬天受寒一直咳嗽,自此就没好过,为了给她治病,我可谓是不惜一切,但没办法,后来我才知道为什么治不好,因为她根本不是身体内部的原因,是因为盅毒在她的肺部,而下这盅之人是我的母亲,后来她熬不下去弥留之际,我找到了一个办法,可以让我们即便转世之后还可以保留着前世的记忆并且对自身的能力有一个提高的作用,没想到我准备了两份在回去的路上被西候嘉平偷走了一份,南窗死的时候并没有用上。”
“那是什么东西?”
“这个不能告诉你。”他拒绝回答,“倘若不是因为那个,西候嘉平会跟你们一样,正常转世投胎,即便是能渐渐苏醒前世的记忆,那也是没什么能力的平常人,起不了什么作用,这些年,因为我四处在找他,他都不敢露面,怕是去了隔绝信息的地方藏着,更不知道你们俩的存在,这怕是刚知道没多久就来想先下手为强。”
“好,你不想说,我不问你,我只想询问你一件最最重要的事情。”
“什么事情?”
“之前我被dk组织的人抓走,倾言曾经做梦梦见我在那边的情况,事实是,那不是做梦,而是灵魂出窍,在他无意识的情况下,跟你差不多,只不过他不能掌控自己的灵魂,有什么办法让他能控制自己本身的灵魂么?”
“有。“
“什么办法?”
“你让他过来,我要单独跟他谈。”
安小柠询问,“不能告诉我么?”
“嗯。”
“好。”她掏出手机给靳倾言打电话。
靳倾言来的时候带了很多人,虽然知道如果面临西候嘉平也不管什么用。
安小柠下楼和方尔蓝坐在长椅上。
“小柠姐,为什么你和萧沉央都看起来心情很沉重的样子?”
“出了点事儿,不过昨晚还真的多亏他,尔蓝,我真的不知道萧沉央能带给你幸福还是祸患,他对你真的是一片赤诚之心。”
“他给你说的?”方尔蓝摆手,“不要相信他的鬼话。”
“是真的。”
见她这么笃定,方尔蓝问,“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没有无缘无故的事情,我感觉自己像个傻子似的,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才最好,知道了你难免心理上有负担,这样也好。”
“老大,那家伙又来电话了!”安小柠站起身接电话,“喂。”
“小柠,是我,现在新闻记者知道了,是你对他们说还是我说?”
“你说吧,不过务必实话实说,我今天抽空去警局一趟,见见潘局长,我倒要看看这幕后人究竟是谁。”
“嗯,好。”
……
等了足足一个小时,靳倾言才从楼上下来,方尔蓝和安小柠上前,他上前牵住她的手,朝着车边走去。
安小柠仔细观察了他的脸色,心细的她发觉他很不对劲。
想着他肯定有话要说,便默不作声的上了车。
外面天气炽热,车内空调开着,倒是凉爽的很。
他开车回去,安小柠坐在副驾驶,时不时地扭头看他。
靳倾言始终一脸沉静望着前方,未给她一个对视。
气氛莫名的有些不寻常。
车子一直开到了家里的车库里,直至车熄火,他才转过身来和她四目相对。
“乖乖。”
“猪头你有啥话说?”
“萧沉央说要带我去一个地方。”
安小柠问,“什么地方?”
“他说暂且不能告诉我。”
“我相信他不会害你的,你要去么?”
“去。”他的目光幽深,“他说带我去了那个地方,以后我就再也不用担心西候嘉平谋害你我了。”
安小柠露出笑容来,“真的么?”
“不过,有一点我希望你能理解。”
靳倾言伸手将她抱住,唇紧贴着她的脖颈,温热的,痒痒的,带着一丝暧\/昧。
见他欲言又止,安小柠有点着急,“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说,别吞吞吐吐的。”
“他虽然没告诉我去的地方是哪儿,但还是告诉了我会有什么后果,这个决定是我权衡再三后做出的,所以我在这里告诉你,我做的任何决定我都不会后悔,我也不许你后悔。”
这话说的安小柠心里有点慌张。
“只要是你做的决定你不后悔,我也绝不会后悔。”
“公司你暂且代管,让世辛大小事情跟你说,有他帮你,我放心,萧沉央说,那个地方没有信号,不允许我带任何电子设备,跟踪器也是没用,你不用担心,我会好好的回来见你。”
“那要去多久?”
“没准儿,他没说。”
安小柠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但她知道,但凡看着有利的一面,背后都有无法掌控的后果,具体是什么样的后果,谁也不知道。
一起吃了午饭,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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