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dk的人在向他们发动攻击。
不过俨然已经于事无补,安小柠顺利的被他带到一处安全之地。
落脚的时候,明显听到他闷哼一声,腿脚还还没好。
安小柠扶着他,喉头哽住,“倾言,现在怎么办?不知道孩子们现在怎么样了?”
“他要对付是我们,不是孩子,拿孩子的最终目的还是威胁我们,没杀我们之前他不会对孩子动手,毕竟孩子如果死了,他手里更没了筹码,我已经收到了西候嘉平的消息。”
“他说什么?”
“他说要我送上我的人头给他,他才会把孩子给放了,所以你来这儿不但见不到孩子,还会把自己的命给搭上。”
“我知道。”她缓缓的说,“我知道我来这儿根本不可能轻易见到孩子救出他们,但我只能这么做。”
“这一点我们在家得知孩子们被他掳走就已经很清楚了不是么,我之所以还同意你来,主要是再三的确定他是不是还在s国。”他看向她,“不然为什么要白来这一趟?”
“他的确不在m国。”
“这个我已经确定了,我来的时候走的是酒窖的那条密道,现在除了极少数人,大家都还以为我在维尼小区,西候嘉平现在要动手的还是我本人,他一定还在s国,只要他在s国,这次,他就跑不掉了。”
安小柠根本听不懂他的意思,“为什么只要他还在s国他就跑不掉了。”
“小柠,明天是什么日子,你还记得吗?”
“我和亦珩的生日,七月十五……”
“回答对了……”
“七月十五,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他握住她的手,十指紧扣,一字一句的告诉她,“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
“尔蓝姐,究竟怎么回事?表哥怎么又不在了?”
“他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方尔蓝自己也不知道什么事,只知道萧沉央看了一条短信后脸色都变了,之后就匆匆的离开了。
自然而然,工作室又给她将之前的俩保镖派来了。
“什么重要的事情?上一次突然离开还没多久呢就又罢工了。”小悦为不能看见萧沉央了有了小情绪。
“我也不是很清楚。”
“表哥难道都不给你说的吗?”小悦不解,“该不会是相亲去了吧?”
“相亲?”方尔蓝笃定说,“应该不是。”
“那尔蓝姐你一定知道他家住在哪里。”
方尔蓝反问,“在a市……他不是跟我一起住么?”
“我是说他家,他自己的家。”
“他自己的家啊……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
“你怎么什么都不是很清楚……”小悦不明白,“我看表哥对你什么都很清楚,你对他什么都不是很了解。”
“我去车上小睡一会儿,两点钟叫我。”
“好的。”
待上了保姆车,她坐在那里拨打了萧沉央的号码。
电话通了,铃声是一首带着哀伤的纯音乐。
有点古典的韵味。
铃声没响几句,就接通了。
“什么事?”
手机那端传来他淡淡的问声。
一般通过声音基本能判断对方的心情。
“你心情不好?”
“有什么事吗?”他没回答,又重复问了一遍,在他看来,没事她不太会给他打电话。
“没有……”
“好好拍戏,好好吃饭,好好睡觉。”他一连说了三个‘好好’,末了又加了一句叮嘱,“晚上不要随便给人开门,尤其是男人。”
最后那两个字,他咬的极重。
方尔蓝回答了一句,“知道了。”
挂了电话,方尔蓝长吁一口气,放下座椅顺着躺下。
“当当当当……”车窗上响起了声音,她侧过头,是晏歌。
拉开车门,让他上来。
“一个人在车上干什么呢?”
“打算小睡一会儿。”
“昨晚是没睡好么,我看你气色不怎么好?”他黑白分明的眸子盯着她瞧。
“做了一晚上的梦,最近睡眠质量不怎么好。”
“我妈若是说了什么话你别放在心上。”晏歌说道,“她是刀子嘴豆腐心。”
“阿姨没说过什么,挺好的。”方尔蓝浅笑,“只是她说过让我换保镖,这个我还真的无能为力。”
“这方面我已经解释过了,你放心好了。”晏歌说起这个,便问,“他怎么又没在了?”
“有事要办。”
“尔蓝,他究竟是什么来头?”晏歌问,“能告诉我吗?”
方尔蓝摇摇头,“我只知道一点,他的很多事我都不是太清楚。”
“那把你知道的这一点告诉我,让我心里有个底。”
“不能说,总而言之他不是个坏人。”
“实话说我找人调查他了。”晏歌轻吞慢语,“不过什么也没查出来,一点也没有,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人,可见他的信息被封锁的有多严格。”
“他出现在我的生活里,也是凭空就出现的,很突然。”方尔蓝将鞋子脱掉,把脚蹬在前面的座椅高处,“我到现在也没想明白,他究竟是为什么……”
为什么会突然对她这么……
就像是瞄准了她一样,认定了她一样。
“事业和家庭哪个对你来说更重要?”
方尔蓝扭头和他对视,“当然是家庭,但事业同样重要,人如果不能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有什么意思,同样的,人如果不能做自己喜欢的事儿活着有何意义?”
“那你会为你在乎的人放弃自己的事业吗?”
“难道在乎的人跟事业不能一起共存?”
晏歌也将自己身处的座椅放倒一并躺下,和她面对面,“我想听实话,会吗?”
“那我也实话回答你,如果我真的会为了在乎的人放弃了我的事业,那一定是比我的命还重要的人。”
晏歌哑然失笑,他没再追问了,因为他不想知道,自己究竟是不是比她的命还重要的人。
见他不说话,方尔蓝伸出手搂住他的腰凑近他,“除非是我自己主动提出要退出娱乐圈,不然提出让我彻底放弃事业的人该是多么的无耻啊?”
“……”
——
不知道在海上航行了多久,船到茗山岛的时候已经是夕阳西下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