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洋洋逼迫自己冷静下来,“等下我问问他。”
待到了维尼小区,两辆车一前一后进了大院。
眉洋洋从车上下来,直接就走到henry面前质问,“你到底跟步纤纤睡了没有?”
henry没回答而是直接走开了,眉洋洋瞪大眼睛直接又给追上去,一把拉住他,“我问你呢,你是不是跟她睡觉了?”
“对,怎么了?”
眉洋洋简直觉得是晴天霹雳,“你个王八蛋,靳倾言,你对得起我姐吗?!”
在她看来,但凡他有一点在乎安小柠,就不会承认的这么直白。
“对不起对得起反正都已经发生了。”
“……”
眉洋洋想打他,被龙天泽一把从后头抱住给拖走了。
范世辛站在一旁,也没话说。
回到客厅,henry直接就上了楼,范世辛坐在院子里的沙发上,望着别墅二楼亮起的灯,心沉重了几分。
——
“你放开我,我要好好教训教训他!”眉洋洋对龙天泽又踢又踹,龙天泽始终卵足了劲将她给弄回了卧室,扔到了床上,“你能不能别闹了,先冷静下来行吗?”
“冷静你个头,踏马的,龙天泽,都怪你,要不是你今晚非要带他去夜场喝酒,他能碰见步纤纤并被她蛊惑了么,那个贱货等下我非回去打死她!”
“我承认我有责任,可也不是我让他上步纤纤的床的啊,我在想,是不是步纤纤给他下什么邪术了,要不然不可能啊,倾言怎么看都不像是能对她产生兴趣的人,如果要是能产生还会把她从维尼小区赶出去?你不用脑子想想。”
“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我想什么想,我只看结果,不看经过!”眉洋洋掏出手机来,“我现在非要给我姐打电话。”
龙天泽没拦她,眉洋洋拨打了安小柠的电话,打通了。
“姐。”
听出她情绪不对劲,安小柠问,“嗯,洋洋你怎么了?是不是跟天泽吵架了?”
“我现在要给你说一件事,你要冷静啊。”
龙天泽在一旁嘀咕,“自己都不冷静还让别人冷静……”
“闭嘴!”眉洋洋冲他吼,龙天泽伸出两个食指塞住自己的耳朵,脱了鞋重新躺在了床上。
安小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应了一声,“嗯,你说,到底怎么了?”
“天泽和姐夫一起去夜场喝了点酒,但是天泽说只喝了一点没喝多,绝对是没醉的,然后在夜场碰到了步纤纤……”眉洋洋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她了。
安小柠听完后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这不可能,倾言一点都不喜欢步纤纤的。”
“姐,我说的句句属实,我还亲口问他了,你给他打电话确认吧。”
安小柠挂了电话,情绪久久不能平静,她坐在那里,没先拨打靳倾言的号码,而是先拨了范世辛的号码。
“少奶奶……”
听到范世辛的声音起,安小柠隐隐觉得不对劲,“世辛啊,刚才洋洋给我打电话说……说……不是真的对吧?”
“少奶奶……”范世辛好希望此时自己能变成哑巴,他不知道怎么说才好,“我也有些不敢相信,因为我是知道少爷对你的感情的,但现在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了。”
安小柠挂了电话,没再问什么。
“准备好了吗?”东宫莲止问她。
“我现在得回国内一趟,有急事,等我回来再去跟你一起去。”
东宫莲止看她挺急切的,“什么急事啊?”
“很要紧的事情,行李放在这里,我回去一趟很快就回来。”
东宫莲止点点头,“好,我开车送你吧。”
“不用。”她婉拒了他的好意,“在我没回来之前,你不要轻举妄动,知道吗?”
“嗯,放心,我明白。”
安小柠乘坐了飞机赶回s国。
望着机窗外的天空,明亮透彻,云彩在飞机旁边穿过,因为天空的浩瀚,飞机在飞行当中,她靠在窗边的头望着外面一直感觉飞机没动。
赶回的这路上,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总觉得这个事实很难让她相信,很难很难。
像是梦一样。
飞机到a市机场已经是s国的早晨了。
当她突然出现在大门口的时候,小黄有些吓到,“少奶奶,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不让?”
“不敢,少奶奶请进。”
安小柠疾步的走向住别墅,径直上了楼。
henry还在睡,她走到床边,望着床上睡着的男人,一把将被子给掀了起来。
这个举动足以惊醒他了。
他睁开眼看着床边的女人,“又一个兴师问罪的?”
“henry?”
“你现在真是火眼金睛了,对,是我,怎么了?”
安小柠一把抓住他的衣领,直接将他给拽了起来,“你用倾言的身体跟步纤纤睡觉了?”
看着她的眼睛,henry实话实说,“我对你这个正货都没兴趣,难道对你的山寨货会有兴趣?那是你的男人干的,不是我干的,别误会,我醒来后就发现自己在那个女人床上躺着了。”
安小柠的手徒然松开,松了口气,露出笑容来。
“你还笑?”
“如果不是你,倾言更不可能了。”
“你就那么信他不会搞\/女人?”
“嗯,我信他,无条件的信他。”
安小柠看了看时间,“起来吃早餐吧,我还没吃饭。”
她说着转身去了洗手间。
henry看着她的身影走开,从床上下来,也跟着进了洗手间。
洗漱后安小柠下了楼,把范世辛叫了过来,“去派人把步纤纤给我带过来。”
“少奶奶,你……”
“别废话,快去。”
“是。”
等henry下楼,安小柠瞥了他一眼,“戴什么帽子。”
“我头受伤了,不戴难看。”
“哪儿受伤了?我看看。”
他摘下,指了指自己后脑勺,“这里。”
安小柠过去看了看,发现还真的是,瞬间她就明白了什么,“这个步纤纤还是一如既往的贱啊。”
“此话怎讲?”
“难道这不是她把你给砸伤的?我听说了,昨晚倾言开车去送她回家来着。”
“她为什么要砸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