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
秦晓接过赵谦手中的木质令牌,两面皆刻有一道形似飞鸟的图案。
“殿下,这令牌上的图案与燕国的骑兵营的飞燕图十分相似,我怀疑,这林叔平恐怕和北方的燕国还有所联系。”胡清云抱拳说道。
“你的意思是说,这林家与燕国还有关系?”
秦晓皱眉问道。
“这个在下不敢妄言,只是觉得太过相似。”
“令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件事情就交给你来处理,不过在此之前,本宫还有一件要紧的事情需要你去办。”
“还请殿下吩咐!”
“本宫摄政,自当是要体察民情,让锦衣卫全数出动,七日之内我要知道全国各地的大小事宜,记住,务必隐秘行事,莫要让各地的官员察觉到了动静。”
“臣,遵命。”
胡清云领命,当即便是接过寒铁令牌,急急走出去。
而秦晓,则是在吩咐好孙立与赵谦之后,端着手中的绛红木盒,来到了林若薇的房中。
“你......你来做什么......”
见秦晓到来,林若薇不禁有些惧意,身子也是不由自主的颤栗了起来。
“本宫前来还能是为了什么事情,当然是来宠幸你的,你说你是自己宽衣呢,还是要本宫再对你施暴一番呢?”
秦晓看着满面惧意的林若薇,冷笑着说道。
旋即,他走到林若薇的近前,一手将其狠狠地揽入了怀中,另一手则是将那绛红色的木盒放在了林若薇的面前,说道:“来,不要害怕,这是本宫亲自为你挑选的礼物,你看看可还满意。”
“礼......礼物?”
听着秦晓所言,林若薇不知为何,心中一阵恶寒,好似这盒子里面是什么可怕的东西一般。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忍着心头的震惊,将那木盒打了开来。
啊——!
看着木盒中露出的人头,林若薇顿时大惊失色,惊恐着尖叫了起来,身子也似是因为惊吓狠狠的震颤了一下。
她哪里认不出,这盒子里的人头,正是她的堂兄,兵部尚书林贵川之子林叔平!
“此人在早朝上公然与本宫做对,本宫念及他与你沾亲,欲赦他无罪,却不想他变本加厉,本宫便叫人将他五马分尸了。”
“你......你......你......”
听着秦晓所言,林若薇眼中震惊之余,也泛出一道凶光,口中似是因为气急,连话都说不周全,‘你’了个半天都没能将后头的话说出来。
“你什你,少拿这种眼光看本宫,记住,你是本宫的女人,从你成为太子嫔的那一日起,你就不该再是林家之人!”
秦晓极为霸道的怒斥一声,一掌便是将那木盒夺过放在了一旁。
旋即,好似发狂的怒兽般,几下便是将林若薇的衣衫撕碎,狠狠的丢在了床上!
“今日,我就要让你明白,你究竟该是谁的人!”
秦晓怒斥一声,虎扑而上,不过多时,房内便是传出阵阵旖旎之声。
而于此同时,皇城外,兵部尚书林贵川的府中。
林贵川与薛东尹坐在议事堂内的太师椅上,面色凝重,座下宾客皆是当朝文武,六部大臣,皆在列其中。
这阵仗,与早朝的时候比起来也不想上下,只是为主的人变成了林贵川罢了。
“诸位,今日邀请各位前来,为的是什么事,我相信我不说你们也应该知道。”
林贵川面色阴沉的说着,肃穆的气氛,叫在座之人无不是保持沉默,只是看着林贵川点头示意了一下。
“林大人,我等知你丧子之痛当不共戴天,但秦晓近日之举着实反常,依老夫之见,他的背后定是有高人指点,我等不得不小心行事才是。”
片刻后,与林贵川平起平坐的薛东尹开口说道。
“薛大人的意思是,这太子殿下背后有人,而且还是一位敢与我满朝文武为敌之人?”
“正是。”
薛东尹点头道,“常言道事出反常必有妖,这秦晓天生懦弱无有主见,近日行事却一反常态,性格也好似换了个人般大为逆转,老夫以为,这其中必有隐情。”
“隐情,好,那我就看看这厮背后,究竟藏得是什么人物!”
听着薛东尹的猜测之言,林贵川咬牙切齿的点了点头。
旋即看向一旁的工部侍郎付玉、户部侍郎江城道:“付侍郎,江侍郎,我听说近年多雨,匪盗猖獗,你二人分属于工部、户部,将这些灾情的实况瞒下,再来个颠倒黑白应当不是什么难事儿吧。”
“回尚书大人,不过是决堤小事,死了不过百余贱民罢了,算不得什么难事。”付玉笑道。
“赈灾银款层层剥下,不过,到了灾区能有多少,可就全看大人您的意思了。”
“好。”
听得付玉、江城二人的回复,林贵川仰天大笑一声,心情顿觉舒畅无比。
“秦晓,你不是想要摄政揽权,监国治国么,那我倒是要看看,灾祸频发天怒人怨,你面对无数百姓的声讨,可还有脸坐在那皇位之上!哈哈哈!”
说罢,林贵川狠狠一拍桌案。
双眸之中精光烨烨,仿佛吐着无尽的怒火,依好似看到了日后秦晓监国不利,为谢罪当众自尽的场面,仰天大笑了起来!
“尚书大人这一招当真是妙,老夫佩服,所谓得民心者得天下,这秦晓监国摄政失了民心,老夫倒是要看看,他当如何面对这天下的百姓!”
“尚书大人绝妙!”
“哈哈,这暴君篡权夺位,该当有此下场!”
薛东尹捋着胡须赞许一声,在座众人也是随之纷纷附和,笑得不亦乐乎。�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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