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谢云东谈完,孟严明起身离开。
这次过来,他有心理准备,也做过各种设想。
但怎么都没想到,竟然会这么顺利!
不仅如愿救出牛海、曹倩,还额外带走两个龙国女子。
最让他意外的是,得知两个名字,一个宁乔山、一个谢云东。
当然,他也明白,这次行动,之所以这么顺利,主要还是运气好。
但无所谓,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
既然结果是好的,至于其他,走一步看一步,随机应变。
一边往别墅外走,孟严明一边暗自思索。
可就在即将走出大门时,迎面碰到个人。
一开始,他并未在意,仅仅只是瞟了一眼。
但当看清脸后,脚步一停,有些惊讶。
无它,此人他见过。
甚至,还隐约记得对方名字,陈三。
“他怎么会在这里?”
稍微愣神,孟严明假装不认识对方,继续迈步,很快离开别墅。
刚出去,牛马兄弟大步上前:“没事吧?他都跟你说了什么?”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先离开”
随即,一群人离开,消失于夜色。
……
这边,陈三望向外面,渐渐消失的孟严明众人,有些迷茫。
刚刚,孟严明看向他,眼中那种惊讶,做不了假。
这让他有些好奇:“难道,他认识我?”
想了会儿,他认为,孟严明应该看到过通缉令,认出了他。
这么想着,心中了然。
于是,也不再多想,继续朝内走去。
说来也是有趣。
这家伙,当初完成委托(李龙之死,开房间那个电信诈骗犯),离开西康之后,到了骁城。
可万万没想到的是,他一个诈骗犯,竟被警方全国通缉。
这可不是网络通缉,而是全方位通缉,那阵仗,搞得他跟犯了多大罪一样。
面对官方如此动作,国内肯定是待不下去了。
无奈之下,逃亡到了龙舞城。
来到这里,没个靠山,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这点,他明白。
所以,经过一段时间了解,他便加入了谢云东集团。
一年多下来,由于办事能力强、识时务、拍马屁一绝,不知不觉,竟混成一个小头目。
直至此刻,陈三都不想走了,他感觉,这里很适合他。
走进客厅,见到谢云东,不等他开口,谢云东便问道:“怎么样?查出来没有?”
陈三点头:“应该是猴子那帮人做的”
谢云东皱眉:“猴子?
那家伙不是搞走私的吗?怎么突然转行做人口拐卖了?”
陈三解释:“东哥,您是北方人,对骁城可能不太了解。
这些年,国内打击走私很严,直到现在,很多生意根本没法做。
哪怕是猴子,如今也仅剩几条安全线。
转行做人口生意,很正常”
“你确定?”
“应该不会有错。
消息,是猴子心腹喝醉后,亲口所说”
“行,干得不错”
“嘿嘿嘿,都是东哥教导有方”
“哈哈哈~滚蛋!”
……
“你们先回去,我还有点事儿”
远离别墅后,孟严明对牛马兄弟说道。
牛海、马强,都是重情义的人。
孟严明冒险带人来救他们,如今人救出来,自己却不愿意走,两人自然不肯。
“那就先把曹倩她们送回去,我们跟你一起”
也不问原因,两人只表明态度。
孟严明知道两人误会了,于是解释,告诉两人,刚才他遇到了陈三。
听闻此言,牛马兄弟这才放心,答应先回去。
就这样,牛海、马强,在几个刘兵小弟保护下,朝边境赶去。
而孟严明、刘兵,则是带着几个小弟,重新回到别墅附近,并隐藏起来。
没多久,就见。
陈三满脸笑意,从别墅中走出,与两个小弟汇合后,缓缓离去。
见此情景,也不用招呼,孟严明等人,立马跟上。
……
陈三住的地方,距离别墅很近,也就百来米。
这是一栋三层小楼,谢云东给他的,也算一处小产业。
如今他有6个小弟,全是龙国人,都住在这里。
他独自住在三楼,其余五人,则是住在下面。
回到家的时候,已是凌晨两点,困得不行。
于是,也不耽搁,门一关,倒头就睡。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迷迷糊糊间,感觉房间里有人。
“谁啊?”
嘀咕一声,不耐烦睁开眼。
顿时,双目圆瞪,睡意全无,猛地从床上跳起,就要大叫。
可下一秒,刚要发出的叫喊声,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没办法,被人用枪指着,必须闭嘴。
“陈三,好久不见”
孟严明笑笑,一屁股坐到旁边椅子上,神态轻松。
一听这话,陈三眨眨眼,一会儿看向孟严明、一会儿看向刘兵,满头雾水。
“是我,西康时,给你送钱那个”
“是你!”
陈三满是不可置信。
许久。
“兄弟啊!
你们可真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今天就要挂了呢”
“你怎么会在这里?
还有,跟谢云东,又是什么关系?”
“别提了,当初离开西康之后,我去了骁城、、、、、”
陈三没有隐瞒,将自己近一年以来的经历,大概说了一遍。
“哦对了,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警方那么通缉我?
还有,你们来龙舞城干嘛?”
孟严明没有回答,而是反问:“想不想回国?
放心,通缉的事儿,我想办法给你摆平”
原本,他想用这点,控制陈三,让陈三当卧底。
可谁知,陈三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算了、算了,在这儿挺好,谢了兄弟”
“你以为我在骗你?”
“不是那个意思。
实话告诉你吧,我在这儿,过的挺舒服,不想再回去”
看陈三不像说谎,孟严明有些犯难了。
没了把柄,一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跟陈三谈事儿。
就在他思考的时候,陈三问道:“兄弟,是不是有什么事儿?需要我帮忙?
放心,说吧。
我陈三不是忘恩负义之辈,当初你帮过我,如今,只要能帮,绝不含糊”
稍微沉默,权衡之下,孟严明颔首:“好,既然如此,我就直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