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母亲，我能问一句吗，当初你们是为什么成亲的？”

“什么意思？”萧卫书一瞪眼，突然间发现自己的长子一点都不害怕自己，这种话是儿子能问出来的吗，这要是换成萧晓，打死他都不会问这句。

不过，他的心里竟有些窃喜，这种心情还是头一次体会，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明明是在冒犯他的威严，怎么就觉得儿子很有种呢？

萧扬想说什么，书童泡好茶端了进来，他想说的话先咽下去，等书童把三杯茶放下，冷声说道：“你们都下去吧，今天不用伺候了。”

书童犹豫了一下，萧卫书立即就骂道：“大公子的话没有听见吗？”见老爷发话，书童赶紧的一溜烟离开，哪敢再停留一步，心里却是好奇的紧，夫人居然会来，不用一会儿，这个消息就会被二夫人，三夫人，四夫人知道，估计主宅会热闹起来。

“父亲，二十几年来，你扪心自问，你对我母亲好吗？”萧扬语气严肃的朝自己的父亲责问道，这句话一出口，真的把萧卫书给惊到了。

臭小子这是翻了天吗，居然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

“我与你母亲之间的事，你管不了。”斜眼看了看一言不发神情冷漠的女人，从成亲后就是这副样子，二十几年来，一点都没变过，他最讨厌的就是她高人一等的神态。

“看什么看，儿子在问你，你对我好不好？要我回答，二十多年来，你对我，除了冷漠就是冷漠，阿扬，你今天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你从小就知道，你爹他不愿意跟我在一起，娘已经习惯了。”

“就你这样的态度，脸上写着离我远一点，我怎么接近你啊？”萧卫书被她的一句话立刻就引燃了全身的怒火，站起身来，指着她低吼道：“你是白家的公主，我萧卫书高攀不起。”

“不是吵架的时候。”萧扬很惊讶父亲会因为母亲的一句话生这么大的气，看他的反应，似乎存在着误会，他起身关上门，背对着他们的时候，忍不住笑了出来，看样子，他想要让父母和好，还是有希望的。

“要发火，朝老三老四去发，对我发没有用，你知道我是不会在意的，要在意，当年你娶老三老四的时候，就直接闹给你看了。”

这语气，哪是一点不在乎的语气啊，就是直接在闹情绪。

“白莲，你给我说清楚，当初娶老三老四的时候，我是经过你同意的。”

“有吗？”白莲嘲讽的翘起唇角，斜睨他，“我记得你阴阳怪气的跑到我的院子里，丢下一句话，我明天要迎娶两个侧室，连看我一眼都懒得看，就拂袖而去，经过我同意，真是好笑，还有啊，萧卫书，当初我就跟你说过，再跟我提白家公主这事，小心我跟你翻脸，我白莲是越国的子民，跟白银国早就毫无关系，你老了，记性不太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