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吾剑法,攻守兼备,是天下一等一的剑法。
而昆吾派,实力并不在少寺山之下,只是因为它在人烟稀少,终年是雪的高山野岭,因而名望打了个折扣,才被少寺山拿去了天下第一名门正派的美名。
此时面对紫苏强大的攻击,刘老三经验老到,使出了昆吾剑法中的大须弥剑势,此剑势一层接着一层,是最好的防御剑法。
可惜刘老三忘记了,紫苏曾将整部完整的昆吾剑法归还昆吾派,别说这大须弥剑势,就连后续最强大的追电剑,他也知道的一清二楚,因而刘老三的大须弥剑势处处受制,最后在紫苏强大的龙血神剑诀下败下阵来。
紫苏的紫霞剑横在他的脖颈,冷冷问道:“刘老三,你还有何话说?”
刘老三色厉内荏道:“紫苏,你敢杀我,我们昆吾派绝饶不了你。”
“我好怕!如你所愿,死吧。”紫苏的紫霞剑划过他的脖颈。
如果刘老三不说这番话,紫苏或许会放过他,但是他在剑架在脖子上的时候说这个,那紫苏如何能饶得了他。
哈密尔道:“紫苏,你敢杀我师父,昆吾派绝不会放过你的。”
于凤最恨有人威胁紫苏,听到哈密尔的话,她拿起铜人便道:“你敢威胁我的苏,我先杀了你。”一铜人敲下去,哈密尔头破血流,眼看是活不成了。
这时刘老三其他弟子哪里还敢说话,只得乖乖交出了钱庄。
紫苏看钱庄里这批工作人员的素质还不错,而且财务方面的人员暂时也不好找,于是他就将他们留了下来。
收回产业并不困难,但是收回之后,如何保证产业正常展,这却是紫苏需要考虑的,这几天,他也见过留在山庄的那十来名落难女子,现在她们的精神状态恢复地不错,很多产业需要营业员和收银员,紫苏也准备让她们出去做事,虽然他有钱,也不差这几个钱,但是这却不是不做事的理由,他没有义务白养着她们。
太极食府这边也生了战斗,潜在渊仗着自己是武盟盟主,还叫来了一些武盟成员充当打手,可惜他碰到了强大的紫烟,那些武盟成员又如何是她的对手,最后连潜在渊也被紫烟收拾了一顿,头破血流,看起来十分狼狈,若不是他有着火龙县武盟盟主的头衔,估计已经挂了。
“潜在渊,你身为太极门长老,又是县武盟盟主,却非法占有紫家紫极食府多年,还将其改名为太极食府,你该当何罪?”
“紫苏,这才多大点事,你非要抓着不放吗,紫家又不差一个食府。”
“不错,紫家是不差一个食府,但是我说过什么,凡是侵占了紫家产业不还的人,都将受到紫家的打击,你潜在渊既然非要找死,那我今天就成全你!”紫苏一掌击出,击破他的丹田,废了他的武功。
骤然失去了武功,潜在渊感觉犹如末日来临,他忍不住大叫道:“不!紫苏你不能这样。”
于凤冷笑道:“现在后悔已经晚了,机会苏给过你们,是你们根本不在意他的话。”
太极食府被硬生生给抢回来,而且竟然还找到了原本的招牌,就放在杂物间里,还是清洁工告诉的紫苏,然后他把太极食府的招牌拿下,换上了紫极食府的招牌。
而那个清洁工自然也受到了紫苏的嘉奖,奖励了一万块,可把他高兴坏了,以后逢人便说紫苏的好,这个老板大气,又有实力,跟着他干不会有错的。
中午,在紫极食府,紫苏宴请了此次行动的所有人,大家吃得很开心,紫家现在已经是能够不看十大门派脸色的存在,想要跟紫苏作对,那就得掂量掂量自己的本事。
不过紫苏知道,那些抢了别人产业的人永远都不会觉得自己错了,反倒认为拿回产业的人不够大气,就像下午便有于家家主于虹找上门来,说紫苏太不给面子了,于军怎么说也是她的父亲,怎么能够让他写下欠条呢?
紫苏则淡淡道:“如果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你以为他还能活着回到于家吗。”
于虹想想也是,紫苏是个杀伐果断的人,这次既然出了警告,自己父亲却没当回事,还好有于凤在,算是保住了他的一条命,至于欠条只是面子问题,于家又不是给不起。
于虹摇摇头,说道:“把欠条给我吧,钱我替他还了。”
有人还钱,紫苏也不会客气,把欠条给了于虹,于虹看了下数目,当即给了紫苏五张百万元大钞。
紫苏收起钱道:“于家主,现在我们两清了!”
于虹道:“紫苏,你跟我老爹是两清了,你跟于家可没两清。”
紫苏故作吃惊道:“哦,于家主,这话怎么说?”
于虹冷笑道:“你这么聪明的人,会不知道吗?紫苏,你就不要敷衍我了,以前于凤是你的病人,我相信你才让她跟着你治疗,可我绝没想到,你们居然好上了,你对得起我吗,对得起于家吗?”
紫苏淡淡道:“这事说起来我的确有责任,可爱情不是单方面的事,我和凤凤的相爱有一些意外的因素,具体的我也不想解释,免得你以为我是在推脱。”
于虹道:“你应该知道,于家的规矩,想娶于凤,那就得入赘,但你已经跟青灵女王订婚,入赘已无可能。”
这时,于凤闯了进来,对于虹说道:“小虹,我早就说过,从今往后我不再属于于家,一切由我自己做主,包括婚姻,所以你不用再说了,你说了也没用。”
于虹大怒道:“凤姑姑,你真的要冒天下之大不韪吗?”
于凤可不怕于虹,“小虹,那又如何,我于凤一定要嫁给紫苏,这事不是你能管的,你只要管好你的于家就行了。”
大怒过后,于虹是巨大的失望,“好,于凤,从此以后,于家就当没你这个人,我也不会再管你的事。”
“我本来就是被于家抛弃的疯子,这么多年,于家何曾当我存在过。这样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