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苏睿知道自己不能说什么,不然丢脸的就是他了,谁叫他之前吹牛说随便点,他有的是钱呢!所以这个哑巴亏他只能打碎牙齿和血往肚子里吞,不过心里对紫苏的恨意也顷刻间达到了顶点。
恨虽恨,眼下的这个局面还得解决,可苏睿虽然在国外骗了不少钱,只是钱包里的现金却没有这么多,距离三百二十万缺口足足有一百万,这时候他只有拿出钱腆着脸说道:“方经理,不好意思,你看这样好不好,这次我带的现金不够,晚上又没法去钱庄取钱,这里是二百二十万,先给你,剩下的一百万明天一早我取了钱就给你送过来。”
方经理带着职业的微笑,看不出是什么态度,只是说道:“苏先生,不好意思,我们是小本生意,概不赊欠。”
“你……”苏睿真想大发雷霆,可是闹起来丢脸的肯定是他,所以他忍住心中翻腾的怒火,把手指上带着的蓝宝石戒指和手腕上带的兰西手表摘下来说道:“我把戒指和表压在这里总可以吧?”
方经理脸上依然挂着淡淡的职业微笑,摇了摇头说道:“不好意思,我不懂戒指和表,所以你这个提议我无法接受,我看你还是想别的办法吧。”
这一刻,苏睿真的是尴尬极了,他可是极为要面子的人,当即狠狠说道:“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苏家人,这个面子你们都不给,小心你们这店开不下去。”
看到苏睿这个家伙生气的模样,于蝶内心里可是万分的解气,叫你吹牛,叫你装君子,这下装不下去原形毕露了吧!
面对苏睿的威胁,方经理只是瞥了紫苏一眼,见他依然保持淡然的情绪,所以他便冷冷说道:“我不知道什么苏家,也不怕你的威胁,总之你要是不把帐结了,你就休想走出去。”
方经理也是一个武圣,而且是地阶武圣,施放出来的力量比苏睿要强上一筹,苏睿明显感受到了这点,所以这会他也不敢妄动,不然要是因为被人收拾了,那更会留下笑柄。
“好,我结。”苏睿咬了咬牙,他可是知道于家富可敌国,于蝶现在回归于家,应该不缺钱,所以这会他只好转向于蝶央求说道:“小蝶,你带钱了吗,先帮个忙,把剩下的一百万付了,回头我再还你。”
“别找我,我没这么多钱。”于蝶摇了摇头。
“小蝶,你是非得要让我出丑吗,我出丑了对你有什么好处,我不相信堂堂于家的大小姐连一百万都拿不出来。”苏睿这会出离愤怒了。
“不管你信不信,我是真没那么多钱。”于蝶再次摇头,她是回到于家没错,而且于家每月给的月奉也不少,但是她都交给父母了,她平时吃住在医院,花自己的工资完全足够,所以她身上也没多少钱,其实就算有钱她也不会这时候拿出来,毕竟身边有紫苏呢,这要看他的态度。
苏睿听得心中一凉,这可怎么办呢,火龙县这边又没什么其他朋友,要是因为付不起帐被抓起来的话,他的面子就丢尽了。
或许是病急乱投医吧,这时候他竟然向紫苏问道:“紫医生,你带钱了吗,如果有的话先借我。”
紫苏心中冷笑,表面上倒是没拒绝,说道:“一百万小意思了,借你可以,不过……”
“不过什么?紫苏神医但说无妨。”听到紫苏这么说,苏睿眼中寒芒一闪,这时候哪怕他再笨也明白了这家伙是扮猪吃虎,他应该就是那个最近回国耳中听得最多的紫苏神医。
紫苏淡淡一笑,说道:“呵呵,既然你知道了我的身份,那我就明白跟你说吧,我家小蝶再也不想见到你,以后要是你再缠着她可就不是一百万的问题了,我会让你倾家荡产,死无葬身之地,听明白了吗?”
紫苏说话的时候,从带着微笑到面色骤冷,那股强大的威压刹那间释放出来,让苏睿根本就支撑不住,软倒在地板上,全身都冒着冷汗,身体瑟瑟发抖,而他屁股所坐的地方也湿了一片,竟是失禁了,空气中有一股尿骚味。
“我……我知道了,我以以后再再也不敢了……”苏睿是个极要面子的人,这会恨不得地板上出现一道裂缝可以让自己钻进去。
紫苏拿出一张百万大钞,递给方经理微笑赞许,然后说道:“这是一百万。好了,小蝶,我们走。”说着,拉着于蝶的手便离开了紫薇厅。
之所以这么便宜就放过了苏睿,紫苏自然有他的考量,一则这家伙虽然讨厌,在国外吃软饭骗女人的钱,但并没做过其它十恶不赦的事情,二则这家伙是苏家旁支,跟他的母亲苏沁毕竟有一些渊源,所以暂时就给他一个警告算了。
被紫苏拉着手,于蝶有一种幸福的感觉,她心里这会也是暗暗做了决定,既然自己心里真的很在意这个男人,那么又何必逃避呢,她都是三十岁的人了,还没有尝试过男女之事的滋味,她决定今晚就要尝一尝。
不过她毕竟是个尚未人事的处子,如果就这么提出来她根本开不了口,所以她必须要迂回一下,找个合适的借口。
“紫苏,之前有那个家伙在喝得一点都不痛快,前面就是英雄酒馆,你陪我去里面继续喝几杯如何?”
“好,听你的。”紫苏笑着点头。
女人的心思你别猜那是针对别人,像紫苏拥有逍遥魔音和敏锐灵觉的强大武者怎么会不知道于蝶在想什么呢?如果是放在以前,他可能会拒绝,但是在获悉了这个女人的内心,跟她在旅途中又有了十足的接触之后,他的心也是蠢蠢欲动。
都说虱多不痒,而于蝶又是如此动人的一个女子,她都如此主动了,紫苏觉得自己要是再逃避的话,那就不像是个男人了。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花落空折枝。
本质上紫苏是一个风~流的男人,何况炎火帝国一夫多妻的制度又给了他绝好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