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想死，你为什么不自己撞墙？”霍眠冷静的说。

“因为我想死在你手里啊……。”霍司谦笑的很温暖，似乎不觉得这是多么残酷的话。

“你不是想死在我手里这么简单，你是想让我心里内疚……然后从而在精神上折磨上……硬生生的横在我和秦楚之间，哪怕是残忍的回忆，对吧？”

霍司谦闻言，抬起头有些惊讶的看着霍眠。

“霍司谦，这些年……你不累吗？”

“小眠……。”他每次喊小眠名字的声音，那语气都是极致的温柔。

“你不累的话，那么我告诉你，我很累……我不管你以前经历过什么，对我有着怎样的心情？但是我告诉你……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你霍司谦和我霍眠，从来都没有一点牵绊……哪怕是你以为是的爱了我这么多年……但是你的方式是我所不能接受的，你带给我和我家人的，只有深深的伤害，如今……事情都过去了，你却还是不肯消停……你若是真的想死，自己在里面撞墙就好，没有人能拦得住你，你故意弄的自己这幅惨样子，到底给谁看？是故意让我来的吗？你知道我听到你的这些消息后，会过来看你，不是吗？”

“小眠，我只是……。”

“你闭嘴，我还没有说完，霍司谦你口口声声说，秦楚和苏御是心机男，对我用尽了套路和手段，只有你的爱是纯洁无暇吗？现在这样做不觉得很打脸吗？你演的这出又算什么？你明知道我不会动手杀你，却故意说这样的话，是故意让我心里难受的吧？换句话说，就算我真的杀掉你了，以我的性格，也会一辈子良心不安吧？所以……你这样的算计，又怎么能说的上是洁白无瑕的爱呢？这些年来，秦楚无论经历了什么，都不曾这样算计过我，而你说自己没有心机，却处心积虑的想在我心里留下很深的伤口……这又如何说？”

“小眠，原来……我在你心里是这样的……。”霍司谦低着头，似乎很为霍眠的话所触动。

“不然你以为呢？我还会当你是活菩萨吗？”霍眠情绪有些微微的激动。

外面审讯室内

“高局，我们用不用终止他们的谈话啊，我觉得秦夫人好像有些激动……。”

“看看再说。”高然也很担心霍眠的状况，毕竟是个孕妇，如果因为情绪激动，而导致肚子里的孩子有个三长两短的话，那么秦楚肯定不会原谅他。

但是转头又一想，霍眠不是普通的女人，她应该不会如此的脆弱，所以说在观察一下。

“也许你说的对，或许我没自己说的那么高尚，我的爱却是是自私的……可是那又能怎样，你说我伤害过你，可是秦楚就没伤害过吗？他当年消失七年，回来后又逼你结婚的事，你都忘了？你说我心机深，那苏御呢、他趁着秦楚出国的几年，一直陪在你们母女身边，充当好爸爸的角色，难道不是想得到你？大家既然都是一样的，为什么你只看不惯我？为什么？”霍司谦也有些激动，双手颤抖着，手腕上的铁链哗啦啦的响着，在这安静的审讯室里，显得格外的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