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个是你从那个吐蕃赞普那里抢过来的?”长乐公主问道。
景文回答:“那当然了,当然是我抢过来的。谁让他敢来侵犯我大唐,那我不给他一个教训,那怎么行?怎么样?你喜欢吗?”
长乐公主点了点头,说:“你送的东西,我都非常喜欢。”
景文知道,长乐公主恐怕意思是在说喜欢的不是礼物,而是景文送的东西。景文送她东西,她才会喜欢的。如果是别人送给她东西,那即使再是珍贵,她也未必喜欢。而景文送的,即使不怎么值钱,她也都会当做最珍贵的东西收藏起来。
而景文有些惭愧,长乐公主的深情一片,可是景文却不可能给她什么承诺。景文一开始根本没有想过要把长乐公主收了,毕竟景文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才不过六岁,而且长乐公主给景文的第一印象还是比较腹黑的。现在虽然女大十八变,可是当年的印象也就彻底定性了,没有那么容易改变的。毕竟,不是谁都能够接受一个和自己关系相对亲密的小女孩当自己女人。有时候,平常关系太近了,反而不容易产生感情。
“景文,陪我一会吧,我在宫里面非常闷。我可是等了你很久了,你现在终于来了,那你陪我聊一会吧!你就跟我说说,你是怎么把那个吐蕃人打败的!”长乐公主说道。
景文也没有办法,只能够给长乐公主讲了讲自己在征西军的事情。当然,那些血腥的场面自然不能够跟长乐公主说,毕竟她心灵还没有完全健全,如果让她心灵受到什么伤害,那恐怕就惨了。
而景文也就发挥出自己后世写小说的本事,使劲让长乐公主听得跌宕起伏,好像非常高兴。而讲故事和安慰家人不一样,讲故事讲究的是要跌宕起伏,自然不能够和在家里面让家人放心那样显得无所谓。所以,现在景文可以添油加醋的给长乐公主讲故事,希望这些故事能够开解一下长乐公主的郁闷。而长乐公主也终于开始笑了,显然被故事吸引了。
而两人根本不知道,他们在草坪上见面的时候,有两双眼睛看着他们。
在不远处,李世民两手交叉,看着景文给长乐公主讲故事,显然心里面非常不高兴。景文居然勾搭自己女儿勾搭到了后.宫里面来了,这个让李世民非常不高兴。而李世民现在终于想起来了,自己忘记了跟景文要回那块令牌,所以现在景文出入后.宫和出入自己家里面没有什么区别。而现在,景文居然利用这个机会来勾搭自己女儿,这个当然令李世民万分的不爽。
当然,作为一个父亲,是从来不会理解女儿对于自己爱慕的男人的感情的。所以,李世民也就是顽固的认为是景文来别有用心,是景文故意勾搭自己女儿,想要攀龙附凤。不得不说,人心就是那么奇怪,李世民已经是先入为主了,所以当然认为是景文早在几年之前就做好了准备,故意来勾搭自己女儿的。现在景文成功了,让李世民非常的生气。
而长孙皇后看着景文和长乐公主,也都有些皱眉。因为景文居然主动跑到了这里和长乐公主见面,确实有些不合适。而且,如果要见面,可以事先和自己说一声,让他们避开皇帝李世民啊!现在正好被李世民看到了,显然就是有些故意给李世民上眼药的嫌疑。李世民对于景文,已经是有了不小的成见。当然,这个成见主要是景文勾搭长乐公主,所以才会有这个成见的。没有一个父亲,会喜欢一个别的男人想要攀龙附凤勾搭自己女儿的。
长孙皇后本来其实也是想要把长乐公主许配给自己侄儿长孙冲,让他们表兄妹亲上加亲。长孙皇后刚开始也是非常生气,可是后来看到了女儿如此悲伤,也不忍心继续责怪女儿了。毕竟,长孙冲只是侄儿,而长乐公主可是自己亲生女儿啊!亲生女儿,比起侄儿来说要亲近不少,所以长孙皇后也就下意识的站在了自己女儿这边,所以对于景文也只能够捏鼻子认了。
“皇上,我们走吧!”长孙皇后主动说道。
而李世民挥了挥袖子,哼了一声也就离开了,没有继续当这个“电灯泡”。而长孙皇后也看了看他们,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因为,李世民那一关不好过,现在李世民和景文其实是在“冷战”啊!
“景文,你说你把那个吐蕃赞普抓来了吗?”长乐公主问道。
景文非常骄傲的说:“是的,吐蕃赞普就在我的手里面。他是我的战俘,所以我才能够从他身上弄到这个天珠送给你啊!”
“那你把这个天珠拆分成了九份,然后送给了程琳姐姐他们吗?”长乐公主问道。
“是的!”景文回答。
而长乐公主终于露出了笑容,因为程琳他们获得了这个天珠,而自己也能够获得一份,那说明这里面的意义了。不得不说,陷入恋爱状态的女人,智商都是负数,何况是一个还没有完全长大的女孩呢!长乐公主也就认为既然程琳他们是景文的女人,那她们能获得这个天珠,现在自己也能够获得,那也就是代表了景文承认了自己和他的关系,所以长乐公主露出了笑容。
“景文大人,皇上要见你!”一个宦官过来说道。
而景文听了之后,马上知道恐怕刚才李世民看到了自己在这里了。而景文心里面也有些嘀咕,这个李世民会怎么想呢?这个景文也无法猜得透,所以心里面有些犯嘀咕。
“景文大人,这次你可要悠着点,皇上表情有些奇怪啊!”那个宦官说道。
景文平常交好宫里面的宦官的作用体现出来了,现在景文已经得到了预警,那马上有了准备。现在李世民脸色不是生气,不是暴怒,也不是高兴,那说明李世民现在心情复杂,那可要悠着点。心情复杂的人是最难伺候的,因为他随时可能高兴,也随时可能生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