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犹豫着,现在该怎么办?自己居然误打误撞的找到了这个山洞,可是想要求助这几个蒙面人,显然是不可能的,想潜入洞里,又无法躲过这几人的眼睛。
一时也拿不定注意,只好放慢脚步,小心翼翼的一点点靠近过去。当我走近到离他们十多米远的时候,这已经是极限了,再过去,肯定会被他们现,周围的树木都比较稀疏,我藏在一棵树后面躲起来,能比较清晰的听到他们说话的声音。
“这天气真他妈冷,冻死老子了,要不,小舞,你给大家伙跳个脱衣服,助助兴,免得大家伙儿打瞌睡嘛?”声音带着一股子调戏的味道,说话的是坐在离洞口最近的一个男子。
“就你这贱样,老娘就是缺胳膊少腿了,也瞧不上你。若你要能有那个光头几分能耐,别说脱衣舞,要我做什么都行。”反驳的便是那个叫小舞的女子。
“丫的,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生米做成熟饭,”在洞口的那个男子站了起来。
“你有种的倒是碰我一下试试!老娘分分钟把你那玩意割了喂狗!还跟我来这套,死一边去吧,”叫小舞的女子毫不示弱,手里还提了一把,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抽出来的长刀。
“行了,老林,小舞,你俩到底有完没完,吃饱了撑着没事干吗,都给我闭嘴!”说话这人站在火堆旁不远的地方,声音听上去很是威严。
那几人都没再言语,又安静了下来,看来这个说话挺威严的人应该是他们的负责人,还有一个人蹲坐在火堆最近的地方,双手抱着脑袋,就像睡着了一般,至始至终都一动不动。
刚刚那个叫小舞的女子提起过光头,言语间还很看好的样子,多半就是光头强子,没想到这么快就已经暴露了,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是否落入了这些人的手中。我心里隐隐开始担心起来。
那个威严的声音再次响起:“老规矩,我和老林守上半夜,哑巴和小舞去休息,准备下半夜,”
那个一直没动的人原来叫哑巴,也不知是不爱说话的小名,还是真的是哑巴,他和小舞起身来到洞口的位置坐下,还是没有任何交流。我本来还打算等他们撤走,再摸进洞里,但现在看来他们几人,就是专门留守在这儿看门的,必须得想点出其不意的办法才行。
可想了半晌也没想出个万全之策,调虎离山?他们足有四个人,显然我把他们调不开。声东击西?我一个人也弄不出来多大的动静。我现在是又冷又饿,一股难以抵抗的倦意袭来,我顺着树干坐在地上。刚刚激烈的运动了那么久,此刻一放松下来就有些睡意昏沉,越想脑袋越迷糊。
不行!这个时候,我怎么能懈怠,我再次一咬舌尖,一下没注意,用力过猛疼的我脑袋瓜子都炸了,嘴里一股子腥甜味,不过好歹是让我清醒过来,我小心的站起来,依靠在树干上,不能再坐下了,一放松就顶不住。
这时,那个叫老林的朝我这面慢慢走过来,我立刻屏住呼吸,他在我几米外的位置拉开裤子,开始惬意的“嘘嘘”起来,我在心里无聊的给他一秒秒默数,起码用了近两分钟这泡尿才撒完,真是够憋得。
不过这个举动让我找到了一丝机会,我觉得想进山洞的突破点在小舞。并不是我认为只有他一个女的就找软的捏,而是,第一,女人如果方便肯定会走的比较远,我有更大的机会在不惊动他人的情况下制服她,第二,她和老林的关系不咋的,就算被现,我还能用些心理战,第三,在她口中似乎对强子颇有好感,或许这在关键时刻有用。
想到这里我越觉得可行,只要我先制服小舞,然后威胁她支走那个哑巴,再控制她悄悄的绕过在洞口休息的两人,这样我或许就可以进去了,期间可能得用些野蛮手段,但没有办法,再一味的心慈手软也就什么都做不了。
我在心里了狠,现在就要等,等他们换班,等小舞会解手,我在心里默默许愿,千万要按计划来啊,老天保佑,阿门,上帝,菩萨,八仙过海……我不断的在心里想着法默念,不然还没等到时机,我就先睡着了。
我先是依靠着树干,然后是抱着树干,最后是用头顶着树干,中间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等到他们换班了!我静悄悄的活动着四肢,一边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小舞伸着懒腰坐在了火堆旁玩起了手机,哑巴则是像个幽灵一样再次蹲在之前的位置,老林和那个负责人则是来到洞口的位置躺下来,整个交接过程没有一个人说话,看来默契度十足,但这个哑巴给人的感觉很难缠,其他几人多少都能看出疲态,就他一人像个木桩似得,这种人不好对付。
我现在就等着小舞动作,果然没过多久,她就起身向周围张望了两眼,向着另一侧的树林走去,她手里手机的灯光一直亮着,我能看见她的位置,再看了眼那个哑巴,就像睡着般毫无反应,没再管他,我赶紧绕着树林向小舞那里逼近过去,在离她大概四五米的时候,我停了下来,再往前她应该就会察觉,看她的灯光是蹲着的,这个距离我有把握趁她还没反应过来,就第一时间冲过去按住她。
我依旧在等,看了看火堆的地方,这里离那儿起码过了2o米,摔倒的声音应该不会那么引人注意,在潜伏的这一刻,我居然有种莫名兴奋的感觉,昨晚被吓了大半夜,现在我冲出去不就是吓别人吗,我摇头苦笑,自己没讨得了好,也见不得别人好,我这心态也是醉了。
我赶紧打住自己的胡思乱想,因为这时,小舞开始起身提裤子了,我等的就是这个最松懈的时候,我呈半蹲起跑的姿势,猛然加,穿过树林之间的空档,眨眼间就靠近了小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