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总不能自己成了断袖,还不让人家好好谈恋爱吧?您总不会从此以后,让大家全部跟着做断袖吧?
凤无俦自然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冷嗤了一声,凝眸扫向礼部尚书,一手放在臂搁上,身子微微亲前倾,这令他原本就令人不敢直视的压迫感,又厚重了几分。对着那两人,一字一顿地吩咐:“总之,孤不批!让洛子夜不服气,就来找孤,孤教训到他服气为止。孤的意思,听明白了么?”
他话说完。
跪在地上的两人立即点头,随即飞快地道:“听,听,听明白了!我等立刻将这个消息传到太子府!”
这两人说完之后,立即起身,连滚带爬的走人。
而他们都退出去之后,跪在大殿中央的天牢下人,也立即跟着一起退了出去。整个大殿里头,忽然安静起来。但安静之后,立刻又响起摄政王殿下森然切齿的声线:“该死的洛子夜!该死!”
阎烈立即点头,他也觉得洛子夜很该死。
默了一会儿之后。阎烈感觉到一道压迫力十足的眼神,放到他身上。他立即明白,这是王有事情要吩咐他的预兆,于是他立即单膝跪地,等着王命!
接着,便传来摄政王殿下的蔑然的声线:“孤不想再看见云筱闹!”
“啊?”阎烈立即道,“可是王,属下认为,您应该先跟太子商量一下这件事情。如果太子不接受调解,您再杀云筱闹不迟。眼下太子作出此等行为,就是想救云筱闹,您若是直接就杀了她,太子一定会对您有成见。而且属下相信,到了那时候,嬴烬一定会在旁边煽风点火,挑拨您和太子的关系!”
阎烈虽然有点私心,但是说的这些话,也的确都是实话,肺腑之言。
至于对嬴烬的恶意揣度,反正是对手,随便揣度一下怎么了?
他这话一出,摄政王殿下眉峰皱起,不悦地瞪着那一纸婚书。这令阎烈很明白,王这完全是有气没地撒的表现,但也终于是听了劝告,打算先跟太子协商调解……
而也就在这会儿,门外的果爷探头探脑地进来了。
两只翅膀,抱着脑袋两头走,尖着嗓子道:“主人不好了,听说老不休要回来了!完了,果爷的鱼,果爷的外套,果爷的零嘴,老不休都要抢走……啊——”
“咚!”
果爷被一脚踢了出去!
阎烈同情的扶额,为什么王每次有气没地撒的时候,果果总会正好出来作死。尤其它最后那一声凄惨的“啊——”,别说王了,他听见都想踹。
果爷贴着墙壁从墙上滑下来,内心的悲苦已经没办法说。这样的鸟生还有什么意思,果爷不如去投靠洛子夜……
倒是阎烈,很记得是有什么事情今天一定要禀报给王的。但是因为洛子夜和云筱闹婚书的事情一搅合,忽然怎么都想不起来了。他敲了敲脑门,仔细地思索着,到底忘了什么很重要的消息……
……
而此刻,云筱闹正在自己家中,到处翻找可能救自己父亲性命的东西。
但是翻找了半天,书房里头也没发现什么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