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去的镇纸自然砸不着李君玉头上,她身手极好,眼皮都没抬一下就将镇纸给接住了。然后稳稳的就放到了镇南王的书桌上,冷笑道:“父王也不必这么镇怒,反正我与母亲,你一直都看不顺眼,若真怕受我连累,现在父王就可以写休书,我自与母亲马上收拾东西离开,王府留不得,我与母亲还有外祖家可以收留呢,天大地大,也不必留在这王府里受气……”
说罢掉头就走,脸色阴沉,竟是彻底的与他撕破脸了。
镇南王又急又怒,道:“给我站住,你这个不孝女,你敢?!”
竟还敢这样威胁他。镇南王见她根本不回头,已经出了门去,便语气十分不好的道:“给我拦住她!”
门外的侍卫立即就去拦李君玉,李君玉见他们上前,冷笑一声,一掌就将领头人给扇飞了出去,又踢飞一个,道:“什么玩意,竟也敢拦我?!”
镇南王被她这样嚣张的样子气的浑身发抖,看着她的眼神是真的想要彻底的除了她以绝后患了。
可他深深的吸了口气,知道万不能现在将关系弄僵,他沉了沉脸,道:“为父不过说你几句,你就这样打人了?胡闹,发脾气也不能这么发?!还不住手,要叫人看笑话吗?!你,给我进来……”
李君玉见众人不敢上前了,折了折袖子,似笑非笑的看着镇南王。
镇南王一看着她心里就堵的慌,暗恨果真有慕容家的血脉,还是那么的不讨人喜欢。
镇南王心中厌恶,却不得不压抑下来,不禁放软声音,道:“好了,不过说你几句,又是打人,又是要走的,这是做什么,进来吧,为父也是为你好……”
李君玉冷冷的扫了一眼深深忌惮着的自己的镇南王的心腹侍卫,轻笑一声,便又跟着进了书房。
镇南王语重心长的道:“刚刚是为父控制不住脾气,一时失手,是为父的错,为父向你认错,不过你也是,从军营回来后怎么脾气也变得这般暴躁了,连嘴巴也越发的不饶人了,你是镇南王府的嫡女,以后更要注重,咱们镇南王府位高权重,云南又地位特殊,以后你也要小心低调才是,以后万不可再这样了……”
李君玉没有说话。
镇南王观察着她的表情,越发看不透她,只能强迫自己安抚收笼,笑着道:“可是这几日在府中受了委屈,又在外头忙着受了累,所以才这样的?!此事倒是为父的不是,以后我定叫府中人不去烦你,你是我的女儿,你一日姓李,便一日与镇南王府打断骨头连着筋,以后这种要出走的话,再不要说了……为父对你期望很高,所以难免严厉了些,你毕竟是不同的,从小就才华难掩,天赋极高,以后父王定会改改态度,你也莫要为此与父王计较了……”
“玉儿啊,”镇南王道:“刚过易折,树大招风,若是有本事,越要低调,你要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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