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白玉珩与楚寒逛遍南疆,玩的嗨,吃的过瘾有些乐不思蜀了!
这才回了客栈,寒子骞就来了!
看到他,楚寒简直有些不敢相信,“不是,你这是咋了?顶两黑眼圈,装熊猫呢?”
寒子骞一脸苦笑,破有些无奈地道,“相信县主与公子已经收到请帖了,明儿父王要为我母妃操办寿宴……”说这话的时候,他看向了白玉珩,“看来,公子早已洞察父王的心思了?”
白玉珩摇头,“我也只是从他急于复位这一点猜到一些,所以,才会说给你三天的时间,看来,二公子已经想明白了!”
寒子骞两手紧捏成拳,“想明白与否又能怎样?我从来就不想坐那位置,然而父王却想杀我们母子……”
“那么,二公子做出决定了吗?”
寒子骞看着他,却一时无法说出口,毕竟有悖孝道!
白玉珩嘴角轻挑,淡淡一笑,“既然如此……”说着,白玉珩看了眼悬冰。
悬冰将一个纸包递到寒子骞的面前,“无色无味!”
寒子骞捏着那纸包的手异常颤抖,看着白玉珩,“不会要他的命?”
“不会,毕竟你父亲对外宣称病重多年了,如今也不过就是寻了这个借口而已!另外……”白玉珩从抽屉里拿了份东西推到他的面前,“我想你大概也准备了,不过,你看看这份……”
退位书!
捏着这东西寒子骞顿时苦笑出声,“想必,没有我,这郑王的藩王之位,公子也是必取之了!”
没想到,白玉珩非常诚实地点了点头,“也不过就是多走几步路而已!”
楚寒:“……”要这么实在吗!
瞧,把人郑王府的二少爷打击的……
寒子骞还能说什么,捏着东西,耷拉两肩膀走了!
真,打击人啊!
关键是,他准备的上面还没有加盖郑王印,而这个……额角抽抽,这姓白的小子,当真出生于乡野?
他怎么觉得,这小子把有些勾当玩的那么溜呢?
嗯,没办法,谁让他有一个游走四方的师父,虽然自己不屑于某些尔虞我诈,可,他对那门路清啊,再加上有一个看似傻兮兮只会种地赚银子的媳妇,其实,脑子里东西也不少!
当然,说一千道一万,还是白玉珩自己领悟性强!
——
郑王素来宠爱秦侧妃,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实,所以,对于前两日王府才出了那么大的一件事后,郑王复位便为秦侧妃举办寿宴一事,也并没有让人有什么意外!
清早,王府大门口便人来人往,整个郑王府给人的感觉,就好像并没有发生前几日的事,下人勤恳,主人和善,二公子带人迎接各位贵客。
楚寒与白玉珩也应邀来了王府。
寒子骞亲自相迎,“小姑姑……”
楚寒送上礼物,随他进了府内!
整个王府的下人虽然不清楚公主为什么是从外面进来的,还牵了个男人的手,但是,大家都知道,公主住在府里的时候,就跟二公子交好!
这几日府中事务也多是二公子打理,再加上有公主这个身份的加持,寒子骞的声望,反而超过了其它几位嫡子!
楚寒一脸温和笑意挽着白玉珩,与寒子骞走在府院中,直走到那假山旁……
看的楚寒差点没笑出来,“瀑布哪去了?怎么,因为天热,把水晒干了?”
寒子骞轻轻含唇,无奈的笑了一下,“府中出了事,王妃找大仙过来,直说这瀑布有碍风水,于是,便将它给断了!”
楚寒差点没笑抽了,“估计有些人恨死我了……”
白玉珩扫了她一眼,“没事,这样活的久一点!”
楚寒就掐了他一把,“你才是祸害呢?”
这两人的对话,听的寒子骞一头雾水,却看到白玉珩满眼宠溺地看着楚寒,寒子骞忽的一愣,这样的眼神,他从来就没有看到过,即便是二十几年来,父王仍旧宠爱母妃,却也从不曾如此看过母妃!
而这时,楚寒拍了拍他的肩膀,“准备的怎么样了?”
就算是没了瀑布做背景音乐,楚寒也一样问她想问的。
毕竟身边有老和有悬冰,有人偷听,两只估计能直接将人劈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两货这几天老掐!
寒子骞轻咳一声,扫了眼白玉珩,“其实……”他摸了摸鼻子,“已经结束了!”
“嗯?”楚寒眨了眨眼,“什么结束了?”
白玉珩却笑了,“恭喜!”
寒子骞脸色发红,“一会宴席的时候,父王会出来,只是病情加重了,无法再主持王府的一切……”
楚寒终于明白了,两眼睛瞪的大大的,“哎你这不按套路出牌啊?这还没到高.潮,你就结束了……不爽的!”
一句话把寒子骞说的脸更红了,关键是,这话,怎么听怎么觉得不对味啊,老想偏!
楚寒撇嘴,“你们王府里其它公子什么的战斗力也太弱了,都没有人出来跟你争世子之位甚至是王位吗?”
白玉珩道,“怎么可能没有,只不过,没有他的动作快!”
是啊,即便是现在浑身无力的郑王寒骁也没有想到,这个向来和善的儿子,会先他一步动手啊!
他的安排直接胎死腹中了!
寒子骞仿佛想到了什么,忙道,“对了县主,你的猫和你的鹦鹉,我不知道跑哪去了,那晚之后就再也没有看到……”
楚寒原来还打算今儿过来把这两只一块带走呢,听到这话,便咬了 下唇,“可能趁乱跑丢了吧……”
有点可惜了,那两小东西,是她住王府的日子里,最好的陪伴!
咬了下唇瓣,对白玉珩道,“要不咱们先走吧……”
白玉珩看她,“不参加宴席了?”
楚寒摇头,白玉珩便冲寒子骞道,“那咱们就先走吧,你自己小心些!”
寒子骞两手摊开,摇了摇头,“小姑姑,你还真是有够冷血的!只想着看热闹!”
楚寒耸耸肩,没在说什么,与白玉珩转身离开!
回了客栈,楚寒支着下巴,“你说,郑王现在最想做的是什么?”
“杀人!杀了寒子骞,再杀你和我!”说完这话白玉珩却笑了一下,拉过她的手,“这寒子骞看上去畜生无害,没想到行事到是果绝!”
楚寒皱眉,“他会不会只是利用咱们?”
不是她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实在是,这姓田的面相与行事,太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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