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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安说,近日早朝的时候是听过太仆寺卿启奏了这件事,但是具体我没听清楚,现在听元浩提起这事好像确实有这么回事。
应氏顿时一软,心想没想到这事就这么轻易地走到了这一步,接着说,安儿,既然这是皇上都插手了,那该分家还是分家吧,只是有一点说清楚,明儿的聘礼我们自己已经凑了18台,剩下的十台就算是借,你也要借给我们,不然总觉得亏待了徐家大小姐。
秦安说,婶娘,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小安子去把元明、元美一起叫过来吧,我们一起去库房,如果库房很充盈,送给元明就当是给元明的新婚礼物也无所谓,但是如果库房本就不足,那也是在怪不得我了。
秦元浩看着父亲,果然还是有了防备之心啊,毕竟这家一直是徐采英在管的,如果是库房里的东西多,那么就算是分家的一些补贴也可以,新婚礼物也可以,辛苦费也可以,都可以堵上他们的哦嘴,如果在徐采英管家的十多年来,库房里基本是空的,那只能怪徐采英了。
除了李琳琅,一行人来到了库房,秦安接过钥匙打开了库房的门,一股霉味袭来,秦安命人在库房四周点上火把,库房瞬间都亮了起来,库房里面堆满了一个个箱子,秦元明看着高兴地问秦安,伯父,你真的要给我十箱子吗?秦安说,是啊,一来贺你新婚之喜,二来也给你们搬出去住的一些经费,所以你自己挑吧。
秦元明直接走进库房,打开了一个箱子,咦,怎么是空的。“啊,这也是空的?”秦元明的声音吸引了应氏等人的注意。秦元浩大声说,元明,怎么啦?什么空的?空的?
秦元明愤怒地走过来问秦安,伯父,你也没必要这样欺负我吧,不给就不给了,还要耍侄儿干嘛,你看,全是空的?秦安和秦元浩连忙上前,一个个打开了附近的几个箱子,全部都是空的。秦元浩说,元明,你这话说得倒是有趣呢,这钥匙刚刚才从你母亲手中接过来,怎么问我父亲是怎么回事?
应氏看着眼前十来个空箱子,她也知道徐氏管家一般手脚不太干净,没想到她这样明目张胆的,立马问道,徐氏,你来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徐采英上前回复道,最近年年天气异常,不是干旱就是暴雨,田间、铺子的收益都不太好,而且苑马寺家大业大,开销也大,所以就动用了库房。秦元浩笑道,婶娘你当家十来年,没想到这天气异常就异常了十来年啊,这边就有十来个箱子是空的了,按照一箱子1万两来算,那可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呢。徐采英没有说话。
秦元浩走到秦安身边说,父亲,既然来了,我们就规整一下吧,来人,把空箱子全部都抬出去,我们来好好清点一下库房。应氏知道了内中缘由,看着徐氏,眼睛里都要瞪出火来了,心里直骂徐采英个没脑子的,本来在暗地里的事情,偏要放到明面上来。但是转念一想,罢了,既然皇上都知道了苑马寺发生的事以及和太仆寺的渊源,这样也好,钱财已经到手了,等分家过也无所谓了。
不一会儿,仆役、嬷嬷们就将库房规整出来了,一共还剩下三箱银子、两箱珠宝以及若干的字画、瓷器什么的。秦安看着底下人送来的名录,笑着看着徐氏说,徐氏,这就是你给我当的十几年的家,把我们秦家几代人人积攒下来留给后世的东西都败成什么样子了,如今还有脸来要聘礼,是要我把整个苑马寺送给元明当聘礼吗?
应氏和徐氏不语,一共就这么点东西,如果你们要的话就搬吧,但是有一点元明完婚后你们立马搬走,以后有什么事情也不要来找苑马寺了。说完侧身站在一边。
秦元明听了,让小厮进去搬了两箱字画、一箱珠宝以及一箱银钱。并对秦安说,多谢伯父,我们搬出去后绝对不会回来找你们的。然后拉着徐采英、扶着应氏走了。
秦元浩走到秦安身边说,父亲,你也别太难过了,这下之后他们再没有脸回苑马寺了,我会让人把今晚发生的事全部传出去,看他们能得意道几时。我们赶紧回百花苑吧,母亲在等我们用晚膳呢,弟弟最重要知道吗?
秦安看着秦元浩没有说话,两个人一起向百花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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