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一笑笑着说:“大皇子,你好像有些越俎代庖了吧,既然这女子是在苑马寺捉到的,不管是来行窃还是新的丫鬟,难道不应该是苑马寺的主人秦大人来主持吗?”萧逸满笑着说:“唐公子提醒的是,这事确实是应该秦大人做主。”萧逸满停了一下,看了一眼秦安说:“秦大人,这女子既然不是你们苑马阁的人,在今日这大喜的日子里,你会怎么做呢?”
秦安已经意识到了那个女子可能是秋叶笑着说:“大皇子,今日是我侄儿大喜的日子,前面已经发生了不愉快的事情了,何必再执着于这个丫头的事情呢?我们还是接着喝酒吧。”安老太太说:“正是因为前面新嫁妇出了那么严重的事,所以才不能姑息这种小毛贼又来损害我秦家的脸面,安儿,这事婶娘管定了。”说完对外面的人大喊说:“拿一盆水把她泼醒,我倒要看看是不是浩儿身边的秋叶。”
秦元浩的目光从萧逸满、安嬷嬷、徐不悔的脸上一个个扫过去,秦元浩突然意识到这几个人恐怕为了某种利益已经联合了,所以才这么放肆地在这边一定要调查这个女子的身份,难道他们发现了自己的身份,还是想用“秋叶是女子”这样一个事实来抹黑自己?
一盆水泼在了秋叶的脸上,秋叶缓缓地睁开了双眼,看着周围这么多人以及意识到了自己的打扮,整个人就低下了头。安老太太说:“秋叶,你原来是女子?”秋叶用余光瞥了一眼秦元浩,只见他面色如常但还是没有说话。安老太太接着说:“你不要以为你不开口就行了,今日大皇子他们都在,若你没有实话,那我就只能将你送交给京兆府了。”秋叶还是没有说话。
徐不悔看着不说话的秋叶有些着急了,上前说:“你叫秋叶?我记得你是小蝶吧,我们在怡春楼不是见过么?怎么?现在从良跟着秦元浩啦?”整个人散发出了痞子的气息,惹得周围的一阵哄笑。秋叶还是没有说话。徐不悔走到秦元浩身边是或:“秦公子,没想到你也是风流得很哪,我说你怎么在西北呆得住,没想到原来是有温软想陪啊?”秦元浩一脸清冷地说:“徐公子,秋叶去唐一笑的东北马场给马治病去了,这姑娘虽然和秋叶很想,但我肯定,她不是秋叶,既然你认识她是小蝶,那是不是你带进来的呢?”
徐不悔一口气差点上不来,想到自己做了那么多遇到一个死不承认,那之后怎么办?秦元浩接着说:“我不知道你在我堂弟的大婚宴上查询这个姑娘具体有什么目的,但比起你们徐大学士府的偷梁换柱,那可真是龌龊之极。”徐不悔说:“虽然嫁过来的不是我的亲姐姐,但也是过继到母亲名下的嫡女,都是一样的啊,怎么就龌龊了?”秦元浩笑着说:“不龌龊吗?一颗南海的黑珍珠和普通河里河蚌的珍珠,虽然都是珍珠,但是从产地、质地、用途等,一切的一切都你说一样吗?”萧逸满忙插话进去说:“秦公子,你不要岔开话题?这苑马寺不可能无缘无故出现这么一个女子吧。”
秦元浩笑着说:“那好吧,那我来问他几个问题?你们看是否可行?”萧逸满点了点头,刚刚还哄闹的人群也安静了下来。秦元浩走到秋叶面前看着趴在地上的女子说:“姑娘,你不要害怕,我有几个问题想问问你。”秋叶听了秦元浩的声音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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