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公主瞪大了她的杏眸说:“那你说说,我到底侮辱谁了?怎么侮辱了?”秦元浩笑着说:“公主到现在还不敢承认吗?你的侮辱全在你刚才那首酱油茶里面呢。”珍珠公主笑着说:“哦, 你看出来了?很好,很好,我还真怕没人看出来呢。”
秦元浩笑着说:“这有什么难的,这是一首藏头的酱油茶,意思就是徐不言你输不起,当然在文字中你还用了一些比较肮脏的词语来说她如何得输不起,公主,你说我说得对吗?”珍珠公主看着秦元浩说:“果然是同道中人啊,说得不错,就是这个意思。”
严狮吼忙跪下说:“皇上,舍妹年纪太小,不懂事,侮辱了天乾的臣女,实该受罚,我在这替她向您请罪了。”说完,对着珍珠说:“你还不过来跪下。”萧景诚在听到秦元浩的解释后,整个人都震惊了,正要发怒,严狮吼这一跪,倒让事情不太好办了。
萧景诚强压住内心的火气说:“珍珠公主年纪轻,难免有出错的时候,好了,这事就作罢了,我们继续喝酒。”珍珠说:“刚才皇上不是答应题目由我出了吗?现在又这样说,早知道我就不来天乾了,一点都不好玩。”说着就要哭起来。
秦元浩盯着严狮吼和珍珠看,将珍珠眼中的算计和严狮吼眼中的笑意尽收眼底。严狮吼看着珍珠说:“真是不懂规矩,现在不是在海上,你要是再这样,我就回禀父皇,将你送回去。”萧景诚听到严狮吼搬出了严郡城,眼光一闪笑着说:“哎呀,小公主这是受了委屈了,你想干什么,说吧,萧伯伯什么都答应你。”
珍珠公主说:“把刚才的赌约结束,不然就算我回海韵了,我还是会不开心的。”萧景诚看着徐不言说:“不言,你来看看呢,这是一首藏头诗。”徐不言早已被刚才秦元浩的解说吓得满身大汗,整个人都匍匐在地上。
秦元浩看着珍珠说:“公主,要不我来代劳,你说行不行呢?”珍珠笑着说:“也行,只是也要有些彩头。”秦元浩笑着说:“公主但说无妨。”珍珠说:“我要你的人头,行不行呢?”秦元浩说:“这中把戏我从小玩到大了,看样子我的人头还真是不值钱啊。”珍珠说:“不要嘴上凶狠,肚里没有半点文墨。”
秦元浩说:“那我来了,珍珠星斗满江寒,珠光星下不散眼。是日重泉下,赖兹琴堂暇。蛤珠冯月吐,蟆子微于蚋。怎么样呀?怎么公主?”本来大臣们都挺不懂这所谓的“酱油茶”但经过刚才秦元浩的解说之后现在大家都听得懂了,顿时哄堂大笑了起来。
珍珠公主飞到了秦元浩面前紧紧地抓着他的领口说:“你找死?”秦元浩面不改色:“诚如公主所说,我们是在比试,不过是一首酱油茶而已,开玩笑而已,公主未免有些小气了。”
萧逸朗见状说:“珍珠公主,不过是切磋而已,何必动怒呢?而且这点子可是公主您想出来的呢。”夜朗也说:“海韵堂堂一国公主难道要出尔反尔吗?这倒也算是见识了。”严狮吼看着萧逸朗和夜朗都在给秦元浩说情,又仔细看了一眼秦元浩,只见其一身白衣,个头虽然有些矮,但是肤白额宽,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虽然有些好奇,但没看出什么区别。
萧景诚和凌雪儿以及大臣们也都静静地关注着场上的一切,也都很纳闷,平时太子是个话不多的人,今日怎么会这么帮助萧逸朗的。
严狮吼看着场上剑拔弩张的情况,鼓起掌来:“天乾果然是人才济济啊,珍珠你还不快下来,在天乾皇上面前这样成何体统?”珍珠公主这才松开了秦元浩的领口,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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