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青在床上睡了一下午到用晚膳的时候,萧佩兰喊慕青起床吃饭,慕青自己也觉得轻松了不少,说:“好就想起来了,真是好久没有这样安逸、自在了。”萧佩兰说:“你快点吧,敏儿都饿了,早就嚷着要吃饭了。”慕青穿上衣服来到正堂,发现熵丰易、熵士华也在,慕青忙说:“外祖父、小舅哥来啦。”熵丰易抱着敏儿说:“现在是郡主了,又是一个孩儿的母亲,还是要庄重一些才是,等三皇子大婚结束后,我会邀请同僚一起见证你入我们熵家以及恭贺郡主之喜的。”慕青笑着说:“不用这么麻烦了,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
熵士华笑着说:“你是我熵家的儿女,怎么能这么不在意名誉呢,不过一旦让大家都知道你是大哥的干女儿之后,估计会有很多人上门提亲哪,那该怎么办呢?”慕青说:“小舅哥,你还是管好你自己把。”谈笑间,菜已经上齐了。一家人在一起用了晚膳。
用过晚膳之后,秋兰给大家一人倒了一杯茶就下去了。熵士华看着慕青说:“你信写好了吗?我把我的鹰带回来了,到天乾也不过一天的时间。”慕青说:“写好了。”说着从内室拿出一张小纸条,上面就写着“在夜熵一切安好,勿念。浩”熵士华接过纸条看了一下,说:“就这么几个字啊。”……在熵士华和慕青斗嘴的同时,萧佩兰对熵丰易说:“将军,借一步说话。”
熵丰易和萧佩兰来到了偏室,熵丰易说:“兰公主,有什么事请讲。”萧佩兰将偏室的门关上说:“将军,我有一个问题想问您,请问你们熵家是不是容易中毒的体质或者是否之前有过中毒的人。”熵丰易一头雾水,看着萧佩兰说:“兰公主,你说的什么我不太清楚。”萧佩兰说:“三年前我就发现慕青身上有一种毒,但很奇怪这种毒被一种无名的力给压制了起来,不会对人体造成伤害,但是今天青儿接过旨后,那种毒素莫名其妙就被释放出来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熵丰易先是比较吃惊,但又无奈地说:“兰公主,这事我不瞒你,当初我的祖先和皇上的祖先一起打天下,当时说好打下天下之后一个当皇上,一个当大将军,但当时我的祖先生下的是一个女儿,而皇上的祖先生的是个儿子,所以当时就约定说,以后让熵家的女儿永远是夜家的媳妇,当时两家人都同意了。但随着时代的变迁,皇家不再局限于拉拢你一个大家,开始广纳妃子,而熵家的女子就越来越不愿意嫁往皇家,皇家有多少真情实意呢。在我祖父那一代,皇家已经发现了这个问题,但为了仍旧拉拢住熵家,就找了当时有名的毒医鬼谷子。”
萧佩兰接话说:“鬼谷子?就是史上用毒比救人更精通的鬼谷子?”熵丰易说:“是啊,就是他,皇家用了一块据说可以挖到前朝龙脉的所在地的鱼作饵,鬼谷子想要拿到宝藏就给皇家开了一味叫做不知味的药,当天正好是七窍节,宫中大宴,祖父带着祖母也一起去了,然后就将此毒下在了祖父的吃食中,回来不久祖母就怀孕了,剩下了一个女婴,这个女婴长大成人后按照老规矩是要进宫的,但因为那时夜家的皇上荒淫无道,娶了另外一个女子为后,这个女孩没多久久发病死了。”
萧佩兰说:“发病死了?确定吗?有什么症状没有?”熵丰易说:“我也不清楚,反正是死了,后来就有传言说,熵家的女子如果不加给夜家的儿郎就会遭遇非命。直到我的女儿熵士美,她从小体弱多病,后来一个走方的郎中给了她一个玉镯,身体逐渐好了起来,我以为这个毒已经清除掉了呢,没想到慕青身上也有。”
萧佩兰说:“照将军的意思,这中毒之事的原委只有你和夜家的人知晓?”熵丰易说:“应该是的。难道青儿还是女儿之身?不然怎么会被这个毒控制?”萧佩兰说:“青儿都一斤更有敏儿了,怎么回事女儿身呢?肯定是被什么药将毒给叫醒了,一定是野老,古怪肯定也在宫里人的身上,而今天青儿见过的唯一一个宫里人就是京公公。”
熵丰易站起来说:“真是岂有此理,算盘打到我熵家的人身上了,我倒要看看,他们究竟想干嘛?”萧佩兰忙拉着熵丰易说:“将军,不要动怒,也许人家只是想对你保荐的人试试看是不是你熵家的人;也许是想查明之后再次拉拢熵家,毕竟上一年熵家的女儿没有入宫,少安毋躁。”
熵丰易说:“现在青儿的身体怎么样?要不要紧啊?要什么药材尽管和我说。”萧佩兰说:“刚才将军说到鬼谷子,其实他是我的师祖,其实我也听说过不知味的毒,其也是有解药的,就是工序比较复杂,而且有些药材比较难取,现在我已经用银针控制了青儿体内的毒素,暂时不会有大碍的。”
熵丰易看着萧佩兰说:“世人都说兰公主涉猎广,没想到还是鬼谷子的徒弟,真是百闻不如一见。”萧佩兰说:“我也只是尝试一下,不过将军可以去打听一个叫海洛的一个江湖郎中,他是我的师傅,有他在保证可以药到病除。”
熵丰易说:“好的,那青儿的病就有劳兰公主了,三皇子的大婚马上就要举行了,最近事也忙,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望多担待些。”萧佩兰和熵丰易一起走了出来,看到慕青和熵士华还在互相打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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