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青和秋兰来到“第一楼”,已经过了饭点了,店中的人并不是很多。慕青选择了楼上的一间名为“谁问”的雅间。慕青和秋兰坐下后,店里的小厮就过来倒茶,问道:“两位客观想吃点什么?”慕青说:“就来一些店的特色菜吧,我们只有两个人,菜勿需太多。”店小二说了声“好咧。”然后就下楼了。
慕青和秋兰来到窗前,虽然已经是正午时分,但路上的行人还是不少,一副繁荣的景象。不一会儿店小二端着菜上来了说:“小姐,这是本店的镇店之宝,梨香麻鸭、酱香狮子头和仙女散花,等会还有一个牡蛎汤。”慕青抬头看了一眼秋兰,秋兰点了一下头说:“好了,你先下去吧,我们先用饭了。”
店小二出去了,慕青说:“快坐下来吃饭吧,这么多,我一个人怎么吃得完。”秋兰有些推辞,慕青瞪着眼睛看着她,秋兰就坐了下来一起吃饭。不一会儿牡蛎汤也上来了,两个说说笑笑的好不热闹。
整整一顿饭用了将近一个时辰,慕青、秋兰才能雅间里走了出来,刚出来就听到外面一阵对骂。只听见一个男声说:“我好心好意收留你,没想到你手脚不干净,却来偷我的东西,真是良心被狗吃了,你这样的人,快走吧,不然我要报官了。”另外一个哭腔的男声说:“表舅,我没有偷东西啊,这玉佩是我娘留给我的的唯一的纪念之物,我一直放在身边,怎么是你的东西呢?”
慕青让秋兰去结账,自己往“第一楼”的门口而去,四周已经围了一些人了,慕青一看,趾高气昂的是一个精壮的男子,周围人都叫他谭屠夫;而摔在地上的是一个瘦弱的男子,看上去像个文弱的书生。只见那瘦弱的男子爬到谭屠夫身旁说:“表舅,我这就走,把玉佩还给我好吗?”谭屠夫一脚将书生踢开说:“玉佩?这是你偷我的,你这么破落书生,怎么会有如此好的宝贝呢?”嚣张跋扈的态度让围观的人敢怒不敢言。
慕青上前一步说:“小女子对玉佩有些研究,不如让我来看看这玉佩是否是价值连城?也好看看这玉佩到底是谁的?”谭屠夫走到慕青身旁上下打量了一下慕青说:“看你的打扮应该是官家小姐吧,好吧,今日就让你来做这个公证人。”慕青接过玉佩,仔细看了一下,果然是一块好玉,但由于玉佩左侧有红色的丝线斑驳,将这块玉佩的价值拉低了。
慕青走到人群中间说:“现在这块玉佩在我的手里,既然你们两个都说玉佩是你们的,那么你们能说出这块玉佩有什么特点吗?”谭屠夫连忙说:“这块玉佩上刻有蝴蝶纹饰,左侧有些发红。”说完,谭屠夫得意地看着那个书生。书生站起来作揖道:“这是块岫岩玉,是我母亲留给我的最后东西,虽然它看起来比较大,但由于质地偏白,不带翠,所以价值也不是很高,左侧确实有一些红色丝线状质地,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我母亲给我的时候就是这样的。”
慕青听着点了点头,走到书生面前说:“你叫什么名字?”书生说:“小人名唤王德。”慕青将手中的玉佩递给了他说:“你收起来吧。”谭屠夫看到慕青将玉佩递给了王德说:“你这是什么意思?这玉佩是我的。”慕青笑了笑说:“这玉佩应该是他的吧,是你见财忘义,自导自演了这么一出。”谭屠夫恶狠狠地说:“真是笑话了,老子不发威,你们把我当病猫吗?看老子不揍死你。”
慕青从腰间直接抽出了一条银鞭说:“我只想说,你今日惹错人了。我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人。”说完就舞起鞭子来,谭屠夫虽然有些蛮力,体积也比较大,但是随着鞭子舞动的节律,很快就累得气喘吁吁,并跌到了地上。慕青也停下了手中的银鞭,说:“你不要跟上来了,如果觉得不服,下次再战,但今天这王德我是保定了。”秋兰这才从“第一楼”中走出来看到慕青,忙跟了上去:“小姐,我都找你好几圈了,没想到你在这里。”慕青说:“吃完饭刚好活动活动。”秋兰忙带着慕青走了。
慕青上了马车就对秋兰说:“回去后通知其他几名暗卫,去找到这个叫做王德的人,然后在都城找一个地方将他安顿下来,我另有所用。”秋兰点了点头。
萧逸朗自萧逸凌大婚后,今日一早告别后就准备离开,来到都城的大街上,刚刚走散的人群一边走一边说:“刚才那位女子可真是厉害,三下五除二就把谭屠夫给制住了,要知道谭屠夫可是一个厉害的人呢。”另外一个女子说:“是啊,那银鞭可真是漂亮,看她穿着打扮也不错,估计是哪家的小姐吧。”……
萧逸朗听到银鞭二字,忙上前问道:“两位姑娘,刚才你们说银鞭?”两位姑娘看着眼前这位公子,有些害羞说:“是啊,好厉害的银鞭哦。”萧逸朗问:“那你知道他们往哪个方向走了吗?”姑娘说:“好像往东边走了。”萧逸朗道谢之后立即上马往东边追去。但哪里还有马车的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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