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青无辜地看着萧逸满,左看看右看看:“你是天乾太子吗?”萧逸满整个人都要炸掉了,他虽然权利很大,最近几年想尽了各种办法想登上太子之位,但萧景诚那个老狐狸一直以各种理由推脱,自己到现在还只是监国的大皇子,现在慕青问他是不是太子,简直如刀割在他心口一般。萧逸满说:“你不要明知故问,我虽然不是太子,但我是天乾的大皇子,以前和洗马也经常见面,所以对他很熟悉,你肯定是秦元浩,只不过以前你是女扮男装,现在你恢复了女儿身。”
慕青看着萧逸满笑了一下,风情万片,几期萧逸满的兴趣,以前就觉得秦元浩很特殊,就算是男的也想收了他,现在发现是女的了,那就更加要攥在手里了。“大皇子开玩笑了,这天下之大,只不过是人有相似罢了,我是海韵的一个孤女,机缘巧合碰到了干爹,干爹见我可怜,就收留了我。”萧逸满说:“秦元浩,你就承认了吧,我就不相信这世上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慕青看着夜琉璃说:“皇上,不管我之前是什么身份,现在我是夜熵的郡主,这天乾大皇子这样质问我?难道我做错了什么吗?还有刚才在这边衣衫不整的女人,又是谁,和我有什么关系?”
夜朗在一旁说:“刚才在这彩虹院发生了一些事情,严太子回去换衣服了,等会等严太子来了,他们自会解释清楚的,这妇人是天乾大皇子的贵美人,刚才在这说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策划的,而且说你就是原天乾太子洗马,是来夜熵的细作。”慕青哈哈大笑起来:“我是细作?真是可笑?如果我真是细作,姑且不说刚才这边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干嘛要往天乾人的恶脸上抹黑?还有我和你无怨无仇的,干嘛要陷害你。对于说我是原天乾太子洗马的事,那就更是无稽之谈了,难道长得像是我的错吗?还说我和一位男子长得像。”
夜琉璃听了,许是觉得说得有点道理说:“我也不相信啊,所以喊你过来问问清楚,快起来坐下吧。”慕青听了,心里将这个人骂了几千几万遍,嘴上说:“多谢皇上明察。”秋兰将慕青扶起来坐在一边的凳子上。
秦元美看到慕青已经坐了起来跪在地上大吼道:“皇上,你千万不要被这个贱人给欺骗了啊,如果不是她,她今日怎么会在宫门那的凉亭等我,还和我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如果不是她,她一个堂堂的郡主要对我一个天乾的妾室这么关心干嘛;如果不是她,我也不会成为现在的样子。”慕青看着秦元美说:“美贵人,你口口声声说是我害了你,那你为什么又要说我是秦元浩呢,难道不是转移大家的视线?我在宫门口并不是在等你,我在等兵部尚书之女孟雅洁,但是看到一个气质不凡的人过来,秋兰说是天乾的贵人,本着尽地主之谊的感觉,就相邀一起在凉亭说了一会话。第二假如真的是我害你,我为什么要害你,在你们的口中,我是天乾的细作,根本没有害自己衣食父母的理由啊。最后我想问一句,是我逼你来到这的还是你自己走过来的。真是,都知道我是一个孤女,好欺负不是。”
秦元美看着慕青咄咄逼人的样子说:“你当时还问我奶奶、父亲的事情,你不是秦元浩是谁?没人清楚这些家庭关系。”慕青笑着说:“美贵人,我看你是失忆了吧,我们两个女子初次见面,怎么会谈论父亲、奶奶等**的事情呢,我们谈论的是服饰和首饰啊,我当初相邀你就是因为你的打扮吸引了我,秋兰你说是吗。”秋兰作揖道:“小姐和美贵人在一起闲聊时,我一直在旁伺候,记得当时美贵人还说头上那颗南珠是大皇子送的呢。”
萧逸满一听,那颗南珠是自己在一次出使的过程中意外得到的,它不同于普通的南珠白色,它在黑夜中可发出略带红色光芒,确实是自己送给她的。萧逸满走过去就甩了秦元美一个巴掌:“你这个贱妇,我早就应该想到了,以前就是他把你送给我的,现在你们又这样……”萧逸满看着夜琉璃说:“皇上,将她处死吧,这样的荡妇我一眼都不想看了。”秦元美还在苦苦哀求着。
“听说,你要和我退亲?”严狮吼的声音从门外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