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朗一行浩浩荡荡地行走了大半日,虽然气势恢宏,但是行走的路程却不多,这大半日不过才走了八十多里路,这行程实在是太慢了,而且现在正值两国交战的时候,这么浩浩荡荡华丽的一支队伍很快就吸引了所有百姓的注意,这样实在是太冒险了。萧逸朗叫来了相军问道:“怎么样?怎么行程这么慢,平日里半天可以走两百多里地,现在天都快黑了,一百里路都没有走到,这是怎么回事?”相军说:“回禀公子,以前我们是骑马,现在我们虽然也是骑马,但是身后跟着一大帮的马车,自然要慢一些,你看,天都快黑了,我们要不先休息一下?”萧逸朗抬头看了看天,又回头看了一眼十多辆马车,都是一些丝绸、好酒,虽然是礼节,但是行程也太慢了,一定要想个办法才行。萧逸朗下马说:“相军,你去通知一下就原地休息吧,你让韩安过来找我。”相军回复:“是。”萧逸朗打开地图找到了现在的地方,原来下一个镇甸就是边城,也是与海硫最近的一个城镇,但是这个地势险要,一般人不会从边城直接去海硫。萧逸朗敲了一下地图。
韩安来到了萧逸朗身边作揖问道:“太子,你找我有事?”萧逸朗说:“你去查一下离这最近的通过海硫关卡在哪里?”韩安回复:“是。”就立马离开了。萧逸朗看着地图,心里已经有了数,看着后面跟着自己正在休息的一大群人,真是觉得劳民伤财,以前自己也做过类似的特使,但那个时候觉得是风光无限,现在看看一个个坐在地上休息的人,真觉得天乾真是太要面子了,之前的海韵是如何对待天乾的,现在占领了琉璃说要举行登基仪式,天乾就派了这么多人,带了这么多礼物就过来了,天乾也是太软弱了吧。萧逸朗叹了一口,喝了几口水,手摸到了放在胸口袋子里的玉玺,这次一定不能放过严狮吼,等他修整好了,天乾早晚都会是他的囊中之物,萧逸朗喝完了水,相军刚好过来,看着萧逸朗说:“太子,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会,马上,等太阳下山之后其他几名亲兵侍卫就会过来。”萧逸朗点了点头说:“你也下去休息一会吧。”萧逸朗自己找了一块平整的地方席地而坐。
深夜,海硫皇宫内,严狮吼正在看着台下的舞女跳着舞,舞女们的舞蹈结合了之前海韵和琉璃舞蹈所长,柔美中透露出一些力量,力量中又带一些野蛮,严狮吼一边自斟自饮,一边看着跳舞,主舞的女子身体特别柔美,尤其她用作跳舞的两根丝带,特别地漂亮,在天空中洋洋洒洒,仿佛是落入人间的仙子一般,那女子一会柔美,一会凌厉,突然严狮吼仿佛看到了那个舞着银鞭让自己至今魂牵梦萦的女人——慕青,是的,他仿佛看到了慕青,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严狮吼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直接向那名女子飞了过去,将女子抱在自己的怀里,严狮吼非常满足地笑了,那名女子虽然有些受宠若惊,但是能被皇上喜爱也是自己这辈子修来的福分了,往严狮吼的怀里挤了一会,严狮吼看着那名女子,低头就吻上了那名女子,女子心里有些窃喜,其他女子全部都退了下去,那名女子也就附和了上去。严狮吼吻着吻着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再看了一眼自己怀中的女子,那矫揉造作的模样哪里是慕青,连忙推开那名女子说:“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勾引朕。”那名女子看着严狮吼这暴虐的模样很是害怕,忙跪在地上解释说:“皇上,不是我,是你……”严狮吼看着那名女子,一脸的厌恶说:“既然你这么喜欢男人,那我就送你去一个好地方吧。”那名女子十分惊恐地看着严狮吼,严狮吼大吼一声:“来人哪,此贼胆敢犯上,立即将她送入军营做军妓。”那名女子撕心裂肺的哭声和求饶声没有换来严狮吼一丝怜悯……严豹经过刚好看到这一幕,唉,皇上最近的情绪是越来越让人难以捉摸了。
严狮吼看到严豹进来问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严豹笑着说:“一切如皇上所料,今日一早他们就从天乾出发了,还携带了很多丝绸、美酒、金银珠宝等贺礼一同前行。”严狮吼不动声色地问道:“来了几个人?”严豹说:“萧逸朗带头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天乾皇上已经驾崩这么长时间了,作为天乾的太子萧逸朗还是没有即位,这次出使海硫的也是他,难道他不会是未来天乾的皇上?”严狮吼说:“哦,天乾迟早会是我们海硫的,这次只有萧逸朗一个人过来倒让我有些意外,接下来就有好戏看了。”严豹说:“那我下去安排。”严狮吼看着严豹说:“最近那些所谓的虎涛夜家军、熵家军可有什么动作?”严豹说:“虽然之前受到一些传言的影响,杀了那些刺头之后,现在军营中都很安静。”严狮吼说:“这些人也不过如此嘛,不过等登基大典之后要尽快将这些人送到其他城池去,在都城实在是太危险了。”严豹说:“恩,已经在筹划中了,不过连城虽然左将军占领了,但很快又被熵丰易那个老匹夫给夺回去了,现在应该怎么办?”严狮吼笑着说:“就算再多给他们两座城池又如何?迟早还是要回到我们手中来,这次的重心应该在萧逸朗身上,控制住了他,天乾一半就是我们的了。”严豹说:“照他们的行程,明天下午应该就能到海硫境内。”严狮吼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明天晚上动手。”严豹:“是。”严狮吼看着空荡荡的舞池,酒已经醒了一些了,但是越是清醒就越想到慕青,那个自己在世唯一想得到的女子,虽然你不同意,也已经成为了别人的妻子,但是我不在乎,等我将天乾也夺回来,你,当然也只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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