熵丰易回来知道这次熵士华他们的经过后,一拍桌子说:“好,马上鸣鼓点兵,今天晚膳过后出发,星夜赶路,夜间偷袭崇城,今日你们刚去挑衅,谅他们也猜不到我们今天晚上就会去偷袭,但愿我们能够在天亮之前夺回崇城。 ”熵士华赶紧上前迫不及待地敲起了点兵鼓,“咚咚咚”的鼓声将人的内心敲的好激动,好像马上就要上战场获得胜利一般,夜朗整个人都激动起来,浑身也冒起了热汗。熵丰易走到夜朗身边说:“三皇子,这次你就坐镇连城吧,崇城这杖不好打,我必须一起去,三皇子初来乍到就留守连城吧。”夜朗说:“我也要上战场。”熵丰易说:“三皇子,你以为驻守连城很容易吗?如果我们在崇城回不来了,这连城能不能守得住就全靠你了。”夜朗还想说一些什么,但都被熵丰易挡回去了,而此时军营各将军、侍郎、参事都已经来到了大校场,夜朗站在后场看着前面的情况,熵丰易往帅台前一站,将士们都挥舞起了手中的兵器高喊着:“熵将军,必胜!熵将军,必胜!”熵丰易笑着说:“感谢大家对熵某人的信任,之前让大家深受叛徒的非议,是熵某没有做好,但是今天我要隆重跟大家介绍一个人,他就是琉璃三皇子,他是现在琉璃王朝的唯一血脉,他可以为我们证明清白,他可以为我们洗刷冤屈。”那些将军们一个个都非常激动,挥舞着手中的刀剑,嘴里发出“噢,噢的欢呼声。”夜朗子熵丰易的带领下慢慢走上了台阶,看着众人,从腰间拿出了一块皇室令牌说:“我是如假包换的琉璃三皇子,之前让各位将军受连累了,现在我很认真地告诉大家,你们都是最忠诚的琉璃将士,熵将军并没有投靠天乾,反而是左将军他投靠了海韵,现在已经将琉璃都已经拱手让给了海韵,此仇不报非君子。”
熵丰易看着夜朗瞪了瞪眼说:“三皇子这个可以不用说。”夜朗继续说道:“虽然先皇已经离开了,但是那严狮吼还占着先皇的遗体不让他入土为安,如今我们与天乾结盟,虽是结盟,但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我们早就成为了兄弟,成为了一家人,这天下本来就是百姓的天下,谁坐那个高高在上的位置不是坐呢,只要能让百姓安居乐业不就行了吗?琉璃已经亡国了,难道连自己前国主的遗体都管不了吗?所以我们要报仇。”那些将士们用兵器撞击着地面,发出“蹦蹦”的响声,将士们怒吼道:“报仇,报仇。”虽然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但是已经成功将将士们的积极性调动起来了。熵丰易走到前面说:“不管是报仇也好,讨公道也罢,我们就是要打胜仗,现在开始分配任务,左侍郎将军带领一个小队做前锋。”“是。”一位将军模样的人上前作揖领命。“右侍郎,带领五万人马……”熵士华将夜朗拉到一边说:“这次就有劳三皇子做我们的后勤保障了,今天白天你打了一场漂亮的杖,这晚上就看我们的了。”夜朗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你们都是为了保护我,其实我也很想和他们面对面较量。”熵士华说:“以后有的是机会,今天暂时就先委屈你一下了。”
不一会儿,熵丰易点将结束,熵士华过去再次敲起了鼓,虽然还是发出咚咚的响声,但是节奏和之前完全不一样,是带着一种激动和平静的鼓声,熵丰易说:“大家回去准备一刻钟,即时出发。”“是!”众人的声音响彻天际。就这样,在这样一个稀松平常的黑夜里,一群人小跑步地往前走,夜朗看着大家的身影,看着身旁的李卫和清寒,他知道他被留下了。
左炎坐在自己的元帅府,喝着酒,看着几个舞女在堂下跳着舞,突然左炎将手中的酒杯砸到了堂下,那些舞女一个个都跪下来了,左炎大吼着:“滚!”那些舞女一个个全部都下去了,左炎的贴身侍卫左大再一次给左炎倒了一杯酒说:“将军,我知道您心里不痛快,但现在您已经是这海硫独一无二的将军了,还有什么好气的呢,这气多伤身,那些不顺从的人杀了不就行了。”左炎将左大手中的酒杯再次打飞了出去说:“你懂什么?他们都是琉璃的肱骨之臣,以前只认为熵丰易是块倔骨头,没想到这里的硬骨头还挺多的。你知道吗?今天我在城楼上看到三皇子的表情,我真的是吓坏了,这严狮吼做事也不牢靠,怎么能让他或者到这里?”左大说:“今天将军不也说过嘛,他只是被劝降了,现在不足为惧,我们需要担心的反而是那些关在牢里的那些将军们,他们可是在崇城呆了大半辈子的人啊,对地形等都很熟悉,万一他们叛变,后果真的不堪设想。”左炎拿着酒壶直接喝了起来:“他们有什么好害怕的,杀掉不就行了,统统杀掉。”
在监牢中,姜黄正在和其他几位侍郎、参事在一起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姜黄拿起酒坛往碗里面倒酒,酒已经没了,姜黄大声吼道:“再拿两坛酒来。”一个男人在一旁哈哈大笑说:“大哥,我们真的是好久没有这样痛快过了,这些日子,在那恶孙子底下真是憋气,还是大哥脑子灵光,带我们到这个地方来享乐,平日里经常带人进来,诶,还别说这里的生活还真的挺好的啊,感谢大哥给我们找个地方清静清静。”姜黄从那些狱卒手中接过两坛酒说:“是啊,之前过得实在是太憋屈了,老夫早就想离开了,如今在这里这是多好。”一众人喝酒吃肉,好不热闹。左大提着刀,走向牢房,没想到却看到这样一幅景象说:“来人哪,来人哪,你们就是这样看犯人的吗?”那些狱卒跪在地上连忙说:“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姜黄一边喝酒一边说:“狗来了,狗来了,我们喝我们的,不用管他。”姜黄继续喝着酒,其他人都停了下来,看着左大,左大跨过那些跪在地上的人走过来看着姜黄正若无其事地喝酒吃肉,说:“姜将军,真是好生惬意啊。”姜黄头都没有抬说:“怎么,你也要来坐坐?我们这里可都只有人呆的地方。”左大说:“你,既然是最后一餐了,那我就不送你们了,来人,行刑。”姜黄将酒坛子往地上一摔说:“好啊,来吧,是看我送你走,还是你送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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