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硫皇宫,严狮吼看着桌子上的一封封秘信,这封是溃败,那封是没找到,没有一件顺心的事情,连杀一帮前来送贺礼的史臣的任务都没有办好,难道自己真的不适合做海硫王吗?严狮吼开始回想着自己之前所做的一切,突然一个女子的画面进入自己的脑海,那个人是她,慕青,她现在过得怎么样呢?她知道萧逸朗这次是有去无回吗?这时严豹突然出现了,严狮吼看着严豹说:“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在暮城追踪熵士耀的吗?”严豹说:“王,我急急忙忙赶回来有要事向您禀报。 ”严狮吼看着桌上的这些连连失利的战报说:“还有什么比桌上的这些更让人头疼的呢。”严豹说:“王,萧逸朗已经来了。”严狮吼看着严豹说:“萧逸朗是我们邀请他来的啊,他来了有什么好奇怪的。”严豹说:“我是说萧逸朗来了,但是他不在那支送贺礼的队伍中,他们已经到了暮城,并且已经与熵士耀汇合了。”严狮吼看着严豹,咨询寻找这桌上的密信说:“你说什么?他们到了暮城,可是这密信上说他们才到运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这个消息是否有误?”严豹说:“王,已经确认过了,无误,我们接到消息到暮城寻找熵士耀,但是暮城城主柏偈的阻拦,本来都快成功了,突然冒出来几个人,他们救下了柏偈等,我们第二天去寻找熵士耀的时候,发现他已经和萧逸朗在一起了。”严狮吼看着严豹说:“看样子他也知道此次海硫之行危险匆匆,他声东击西的目的为何,难道就只是为了救熵士耀那个老匹夫吗?”严豹说:“应该不会这么简单,如果只是为了……”严狮吼瞪了严豹一眼说:“休要多言,你下去吧。”
严狮吼仔细看着桌上的一封封密信,仰着头看着天空说:“慕青你这个女人,到底在打什么算盘?我怎么就参不透你呢。”严狮吼盯着桌子上的密信,这时严候来了,严狮吼看着严候说:“怎么样了?”严候说:“王请赎罪,夜家军和熵家军都太顽固了,我们从将军开始杀,现在都已经杀到侍郎了,还是没有人愿意听我们的调动,这可怎么办?”严狮吼将桌上的砚台使劲往地上一扔说:“你们现在条件好了,是不是一个个的都骨头痒了,怎么什么事情都做不好,滚,滚~~”严候连滚带爬地出去了,严狮吼坐在地上,看着满地的纸,心情异常低落,严狮吼坐在地上静默了一会,慢慢走过去将地上的密信捡起来,拿起焚烧桶,看一张烧一张,不一会儿就烧完了,突然严狮吼笑了起来:“原来你们是想釜底抽薪?哈哈,那我就如你们所愿。”严狮吼喊着:“来人。”严焚和严火匆匆跑了进来,“王,有什么吩咐。”严狮吼说:“你们去讲严豹和严候喊来,我有要事吩咐,不得耽误。”
今夜的海硫注定是不平静的,本来就低沉的天气突然变得风雨交加,雷闪电鸣,严豹和严候看着坐在高位笑得异常诡异的严狮吼,心里都会很发怵,刚刚还非常愤怒,为何现在却又透露出如此恣意的笑容。严狮吼看着严豹和严候说:“严候,你觉得让夜家军和熵家军听命于我们的概率有多大?如实说。”严候跪在地上说:“就卑职最近和他们的首领接触的情况来看,他们顽固、固执,他们并不是不臣服于我们,而是希望要面见琉璃旧主,他们到现在还认为夜琉璃还活着,这是他们面见的一个原因;二是他们希望能够看到玉玺,他们对之前我们这边玉玺是假的这个流言还是抱有怀疑,和气地谈的话就是要满足他们这两个要求,不然他们就是宁死不屈。”严狮吼脸上的笑意更浓了。转向严豹说:“你说萧逸朗和熵士耀已经汇合了?而现在正在我们严密监视下的那支送礼的队伍萧逸朗不在里面?”严豹说:“依奴才看,确实是这样的,而且还有另外一位高手,好像都联合起来了。”严狮吼笑着说:“果然如此,真是一把好算盘。”严豹和严候都诧异地看着严狮吼,严狮吼笑着说:“那要不我们就帮他们一把吧,如果他们认为这里是块香馍馍,那我就将这个烫手的山芋扔给他们。”
严豹和严候面面相觑,严狮吼突然问道:“现在我们之前的海韵主力在哪?”严豹回复道:“除了给左炎将军带去崇城的二十万之外,现在都驻守在天乾边界。”严狮吼笑着说:“好,真是天助我也,速速传信让那二十万大军回防,有新的任务安排。”就在这时,外面内侍来报,五百里加急军情,严狮吼说:“传。”那名驿卒的衙役显然经过了长途跋涉,气喘吁吁,走路都走不稳了,从自己的挎袋里将公文取出递给了站在一旁的内侍,内侍猫着腰将文递给了严狮吼,严狮吼脸上的表情从刚才的喜悦到变得阴冷,甚至是可怕,朝堂上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严狮吼突然暴怒了起来:“将他拉下去,给我砍了。”那名驿卒连忙跪在地上说:“王上,恕罪,王上恕罪啊。”严狮吼盯着那名驿卒说:“说,你是不是天乾派来的奸细,你说啊,是不是?”驿卒看着严狮吼恐怖的神色瑟瑟发抖,严豹看着如此震怒的严狮吼,也一时不知所措,严狮吼大吼一声:“如果你不是奸细,你可知道你递送的这封文写的什么内容?”驿卒瑟瑟发抖说:“奴才只是奉命行事,八百里加急,奴才日夜赶路将文送给王,并不知道里面的内容是什么。”严狮吼突然又“哈哈”大笑起来:“如果这实在很的,那我海硫的将士现在算什么,足足二十万大军被熵丰易那不足十万的大军歼灭了?哈哈,笑话,真的是笑话。”严豹和严候看着严狮吼的样子真的是阴森又恐怖,都不敢说话。
严狮吼暴怒起来:“把他给我拉出去凌迟,凌迟后将此人悬挂于皇城外,警告世人。严豹和严候对视了一眼不敢再说些什么。就在严豹和严候即将离开的时候,从黑暗中传来了严狮吼的声音:“你们明日带人去夜家军和熵家军的军营,若他们不从,杀之。”严豹和严候慢慢离开,只听见从宫中传来严狮吼那幽幽的声音:“反正早也是杀,晚也是杀,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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