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9章 家和万事兴(1 / 1)

正当慕青和萧逸朗过着你侬我侬的二人世界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萧逸朗嘟囔了一句说:“谁啊?这么煞风景。 ”慕青笑着说:“大白天的你想干嘛啊?”萧逸朗带着邪魅的笑容说:“原来如此。”慕青一边走出里间一边说:“不和你说了。”外间的春华已经在问了:“谁啊?”熵士耀说:“青儿,是我。”慕青匆匆跑了出来,打开门看到熵士耀说:“怎么了?大舅舅?”熵士耀说:“你快些跟我去走一趟吧,父亲和秦大人呛起来了,要拿秦大人治罪呢。”慕青大吃已经,问道:“他们在皇宫中闹事?”熵士耀说:“不是,在秦府,我们先走吧,路上再慢慢和你说。”萧逸朗也从内室走出来说:“我和你们一起去吧,肯定是中午喝了不少酒吧,上次也是。”慕青看着萧逸朗说:“还有上次?怎么了啊?”萧逸朗递了意见披风给慕青说:“我们还是快些过去吧,万一闹出什么事来就不好了。”

在去秦府的马车上,熵士耀就说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今天上午在皇宫中,皇上又是大摆宴席,因为连续几日的奔波,熵丰易和秦安已经很累了,就都推辞出宫了,在出宫的路上,秦安就邀请熵丰易到秦府做客,虽然之前在熵将军府见过面,但是熵丰易对秦安一直有意见,自己的女儿这么远嫁进了秦府,还有之前慕青的遭遇,熵丰易对秦安都有一些不喜欢,但是最近与秦安的接触看来,他人还是挺好的,所以熵丰易也没有拒绝秦安,同意到秦府做客。秦安很是高兴,这是熵丰易第一次到秦府,秦安自然不敢怠慢,早早差了人回去准备,李琳琅也是被震惊到了,最近朝廷事情比较多,要不然她早就准备去太子府找熵丰易请罪了。这次熵丰易要到秦府做客,自然是不能怠慢。熵丰易到秦府的时候,一切都已准备妥当。秦安让熵丰易父子三人上座,差人请了李琳琅和秦元浩出来,本来还好好的,但是子唉推杯换盏之间,本来说话很谨慎的秦安慢慢地也放松了警惕,熵丰易看着李琳琅和不满十岁的秦元浩说:“这就是你的儿子秦元浩?当初就是为了他才将慕青抛弃的?”秦安说:“岳父这话是从哪听来的?这都是没有的事情,我秦府是世代养马世家,生一个儿子是对列祖列宗的本分,但我们并没有对慕青做什么。”秦安还想说些什么,熵丰易将筷子往桌子上一扔说:“什么本分不本分的,琳琅年纪已经这么大了,为你生儿子,在你眼中居然只是本分二字?秦安别以为你现在是丞相就可以为所欲为了。”秦安说:“这本来就是身为女人的本分,岳父大人何必较真,来,我们喝酒。”熵丰易突然将桌子掀开了说:“我说秦安啊秦安,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我们琉璃已经王国了,所以就不将我熵府放在眼里了,我告诉你我的女儿是我熵家的千金宝贝,你今日当着我的面都可以如此放肆,那在他日岂不是更加过分,我今日就要清理门户。”说完,熵丰易就拔出了腰间的剑,就要像秦安刺去。熵士华、熵士耀、李琳琅和秦元浩等吓坏了,熵士华连忙替秦安挡了一剑,熵丰易看着熵士华说:“你居然帮他?他也是你姐姐啊,他这样欺负你姐姐,你还要帮他吗?真是反了反了。”场面顿时混乱,熵士耀拉着秦安出来后说:“秦大人,你暂时不要进去了,士华会好好和父亲说的,我去找慕青过来。”秦安的酒已经醒了,也发觉刚才自己有些失言了,懊恼不已。

慕青叹了一口气说:“这外祖父和父亲之间因为母亲本来就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隐情在里面,这次还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这下就麻烦了。”萧逸朗说:“这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不过就是一些误会,把误会解开不就行了。”熵士耀叹了一口气说:“太上皇,你是有所不知啊,这话说起来容易但是要真正做起来实在是太难了。”慕青说:“是啊,外祖父的心结要解开真的很难啊。”不一会儿,马车就到了秦府,但是秦府大门紧闭,慕青看着熵士耀,熵士耀说:“是我让他们闭门谢客的,这事传出去不好。这新朝初立。”慕青点了点头说:“明白。”慕青走去敲了敲了门:“秦伯,是我,慕青。”秦管家立即出来打开门说:“小姐,你终于回来了,老爷现在在房,熵老将军……”慕青说:“我都知道了,先让我们进去吧。”慕青和萧逸朗、熵士耀走了进来。慕青说:“逸朗,你先去看看我父亲,我和大舅舅先去外祖父那。”萧逸朗说:“我也正有此意呢。”三人分头行动了起来。

等慕青和熵士耀走进大厅的时候,都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屋内所有的能砸的东西都已经被砸坏了,熵士华和李琳琅都一旁看着熵丰易,他们看见慕青和熵士耀回来说:“你可算来了。”慕青慢慢走过去,将坐在地上的熵丰易扶了起来说:“外祖父,你都这么一把年纪了,怎么火气还这么大啊,我已经知道了,这次是父亲不对,但是你也不能这样不顾自己的身体啊。”熵丰易说:“真是气死我了,虽然当时他救了琳琅,但是琳琅这么些年受了这么多苦,还有你,也受了这么多的苦,他居然只说这是女人的本分。他以为我们熵府已经没落了吗?没有人为你们娘俩出头了吗?不要拦着我,今日我要清理门户。”慕青笑着说:“外祖父,现在母亲是秦府人,你怎么能说是清理门户呢,又不是咱熵家的人不是,再说了,一个人说错了话,我们也要给他辩解的话不是,你看,母亲在这这么长时间,我看你也没有问她把,要不我们将父亲带过来,再重新问一次吧,现在新朝初立,如果在此时闹出了什么矛盾,对新朝恐怕多有不利,不如再给父亲一次机会,也可以问问娘亲,甚至是李嬷嬷,她们一定会说实话的不是?家和万事兴嘛,以后敏儿、浩儿还都要靠你辅佐呢。”

熵丰易的酒有些醒了,看着慕青说:“如此,那便这样吧。”慕青给李琳琅使了一个颜色,李琳琅偷偷出去了,熵丰易看着李琳琅的背影说:“慕青,这次真的不是我故意借题发挥,你看看你母亲,现在行为呆板,言语也不多,你是没有见过你母亲之前的样子,当初她可是我还留有名的才女呢,现在现在居然变成了这样,你说我能不心痛不?唉,之前我一直以为她过得很幸福,但是今日的接触真的太让我失望了。”慕青接过熵士华刚进来的水说:“我知道外祖父的心思,只是这世上有多少女人能过得跟我一样呢?总是会有一些家长里短的事情,这些外祖父你比我更清楚,父亲和母亲关系究竟怎么样,我说了你也肯定不会信,现在我们就去房吧,父亲已经在那等着了。”熵丰易走路有些蹒跚,想必刚才喝了不少酒,慕青扶着熵丰易,熵丰易一字一顿地说:“你是不知道我心中的苦啊,我真的不希望自己的女儿过这样的日子。”慕青笑着说:“外祖父,你还是不要胡思乱想了,等会就知道这哪种缘由了。”现在的熵丰易已经不是战场上那位叱诧风云的将军了,他只是一位父亲,一位对自己的女儿有愧疚的父亲,心中满是儿女的那位父亲。

慕青带着熵丰易走进房,秦安已经跪在那了,慕青扶着熵丰易坐下来之后,秦安磕头头说:“刚才是我喝多了胡言乱语,希望岳父不要见怪。”熵丰易看都没有看秦安一眼,直接指着李嬷嬷说:“你就是当时的李翠如把。”李嬷嬷立即跪下来说:“老奴参见将军。”熵丰易说:“既然你还尊称我一句将军,那么今日的回话都要说真话,若让我知道有半句虚言,绝不轻饶。”李翠如说:“老奴不敢。”熵丰易问道:“小姐的身体怎么会如此虚弱,这些年过得怎么样?”李翠如说:“老奴和小姐当日从琉璃逃出来,但是一直有追兵追我们,我们也不知道往什么方向逃了,只能往前走,但追兵紧追不舍,我们一时不差,直接从山坡上滑了下来,等我们再次醒来就看到了老爷,当时小姐手上很严重,但是为了不透露身份,我们只能说是逃难的,老爷他收留了我们,但是当时小姐手上比较重,等小姐恢复已经过了大半年了,老爷对小姐一直挺好的,许是因为那次生病吧,小姐身子一直不太好,后来和老爷日久生情,就成婚了,但是但是一无所有的小姐对于老爷老说,也是高攀了,小姐过门后一直没有孩子,二奶奶很生气,对小姐也不是很好,后来有了青儿小姐,但是为了秦府的苑马寺,只能一直作为男子。”熵丰易说:“照你的意思,秦安对琳琅一直很好?那为什么身体不哈,年纪都这么大了,还要生浩儿呢。”慕青说:“外祖父,这就要我来和你说了,那是为了我,因为我是女子之身不可能一直当成男子在马场,终究有一天要娶妻生子,到时候穿帮就是欺君之罪,所以我找了大夫给母亲养身体,当时父亲还是反对的,但是他们为了我所以……”熵丰易看着李琳琅,李琳琅说:“父亲,我知道你疼爱我,但是我现在真的过得很好,老爷对我也很好,现在有青儿,浩儿我也很知足。”熵丰易知道他们不可能联合起来骗他的,但是他看着在场的所有人气得都说不出话来,慕青说:“外祖父,家和万事兴,今日是父亲不对,就该罚,罚什么好呢,不准吃晚饭好不好。”熵丰易看了看李琳琅,看着满屋子的人所:“好,那就依照你的意思,不准吃晚饭吧。”慕青笑着说:“外祖父,你不生气了吗?”熵丰易说:“我有什么好生气的,都是一家人不是,其实只要你们过得好,我也就过得好。”李琳琅上前说:“父亲,你真的不生我们的气了吗?要不留下来住几日吧。”熵丰易看着李琳琅说:“你好好保重身体吧,我还是去太子府吧。”慕青上前笑着说:“好啊,还是外祖父心疼我,走,我们去太子府吧。”秦安看着熵丰易离开了,心里的一块大石头也落地了。

一连几天,秦安每天带着李琳琅、秦元浩给熵丰易请安,熵丰易虽然表面上没有太过理财,但是慕青知道熵丰易已经被说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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