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颂咧开一口白牙:“当然好啊,你看你现在坐的这辆车性能够好吧?啧,这就是用钱堆出来的。”
L牌卫士暗黑款,排队等了两年才订到,油门一踩就是钱,更别提落地之后砸下去的改装费了,得亏他有个会赚钱的好姐姐,不然这辈子都没机会摸一摸这辆车。
呜,会赚钱真好。
傅景时眉尖一挑,环视车内空间,似乎觉得理解:“也是。”
以为他改变心意了,宋颂刚想卖个乖蹭点零花钱,却见他仰头枕着手臂,性感的下颚线连着冷肃的喉结,说话时,眼尾吊起一点轻嘲:“不过,对我而言没什么区别,反正我救人又不是为了钱。”
宋颂大概猜出他为什么心情不好了,可能还是和傅景时的家庭有关,这就不得不提到傅景时当初执意加入Daman的原因了,别人都是为了实现人生价值,为社会做贡献,再不济的也是想谋生赚份工资,只有他与众不同,是因为他不想回家。
由于救援工作的特殊性,Daman成员在执行救援委托时经常是指哪打哪,居无定所,一年到头如果不是休假或主动联系,家人朋友很难通过正规途径找到他们。
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这群人算是做好事不留名吧。
这么一想,宋颂也不好再问了,重新打开音响,换了舒缓的轻音乐。
他们这趟目的地是通江古城,城里只有最返璞归真的青石小道,原生态的交通工具仅限于自行车和小摩的,宋颂的越野车只能被迫停在古城外的露天停车场。
说是停车场,其实就是一块光秃秃的垃圾场,环境很差,霸道的铁皮三轮横七竖八地占据两三个停车位,坑坑洼洼的地面上还有非常肥沃的不明物体。
宋颂捂着鼻子,往收费大爷手里皱巴巴的二维码上扫了停车费,出来就看到傅景时站在生锈的铁门边,一个提着竹篮子的小男孩正缠着他买花。
这里经济发展相对落后,年轻人都出去工作了,老人孩子们留守家里,也会因地制宜做点小买卖。
这男孩应该就是趁暑假出来打工的。
花还挺新鲜,红的黄的搭配成一束,花瓣上缀着几滴水珠,裹在绿莹莹的叶片里,根部完整,还沾了泥。
小男孩大概病急乱投医了,涨红着脸拦住傅景时不放:“哥哥你就买一束吧,现在买可以送你一个花盆,把花种进土里能活很久的。”
“不用。”傅景时没耐心应付这种事,从钱包里掏了几张红的,随手放进篮子,但并没有拿花,灭了烟,单手抄着口袋,挺拓的身影很快融进绚烂的夕阳里。
宋颂摸摸鼻子,赶紧跟上,经过小男孩身边时,拍拍他的肩,语重心长地说:“小孩,像我们这种没对象的母胎solo是用不着买花的,你要真想赚钱,等会就把眼睛睁大点,一定要挑那种一男一女的顾客下手,哦,要是那男的不肯买,你就大声嘲笑他,哈哈哈穷逼也配有女朋友!”
小男孩:???
我信你的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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