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开这两家店,很大一部份也是为了她自己,想吃的时候,就能吃到。
那会让她觉得,她生活在这个世界和原来的世界,是有所关联的。
锅子拿回府,清理过后,就让厨子按方调底料,所有新鲜的食材都买来了。
备了两个锅子,一个是微辣,没有一上来就上麻辣,就怕府里的人吃不惯。
还有一个锅子是鸡汤打底的。
其实外面的铺子里也有类似的锅子,都是鱼锅,鸡汤锅,牛杂锅之类的。
富然的在种类要丰富许多。
花陌一听有这好事,也就不纠结在他的院子里吃了。
两张大桌,上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菜色。
空气中弥漫着底料的香味。
有丫环在一旁下菜,下菜之前,富然已经告诉过她们,什么时候下什么花。
一顿饭下来,一个个都很尽兴。
一个个都吃得满头大汗的还直呼过瘾。
“味道的确很特别。”魏老夫人饮食方面的追求已经很浅,她吃得不多,但还是给了富然好的评价。
魏琳初时觉得这样吃会不会失礼。
毕竟,有些养在深闺里的小姐们,在锅子前,冒着热气的吃着,脸上的妆容,甚至头发上,衣服上,都会沾上味道,这就有些不太好。
不过,吃过之后,她觉得这是小事。
即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回去再换衣服衫也就罢了。
反正她也是世家小姐,一天到晚没有太多别的事。
尉迟随和沈奉安也被请了过来。
沈奉安最为捧场,什么都说好吃,也吃了不少。
尉迟随还有些担心她。
时不时的让她少吃点。
万一吃多了不消化,回头闹起肚子来可是要受罪的。
谁知他的提点,沈奉家还有点不高兴。
“你别胡说,这是欢欢调配的料,可鲜可美味了,而且菜都煮熟了,怎么会闹肚子。”
沈奉安数落丈夫。
尉迟随只好顺着她的意。
“是是是,你随意,想吃多少吃多少。”
富然在一旁瞧得眉开眼笑的。
尉迟随和沈奉安的感情很好,这么多年,尉迟随身边也只有一个沈奉安。
没有别的女人。
生的儿子也只有尉迟鸣修一人。
以辰远侯的身份,他本该多生几个孩子来壮大血脉。
他本可以纳妾,抬姨娘。
可他还是敬着沈奉安,哪怕她身子弱得不适合再生孩子,那便不要孩子。
当年尉迟欢欢不在的日子,他们其实只有尉迟鸣修一个孩子。
在这个世道,这是很难得的。
“娘,你就听爹的,头一回,可不能贪嘴,要是好吃,肠味也没有抗议,下回我再准备一次,让你吃个尽兴。”富然道。
沈奉安听女儿的话。
随即放下筷子。
“好,就听欢欢的,娘还真的吃得有些饱了。”她温柔的笑着。
尉迟随听到这番话,脸上的神情实在是有趣得紧。
女儿说什么话她都听。
他说什么她,她都不听。
“现在只有欢欢都说得住你。”
尉迟随没有顾虑,他可以随便吃。
他吃的是微辣的,觉得味道的确相当不错,这样吃食感觉还挺有趣的。
“大家伙同吃一个锅子,若是开了店有些人怕是会介意。”尉迟随道。
毕竟不是谁都一直用公筷的。
还有专人侍候下药的。
“爹说得的是,我也考虑到了,所以还准备了小锅子,炭也是用顶好的,随客人选择。”
“那就好,你考虑得很周到。”尉迟随欣慰地道。
花陌则是一言不发的一直吃。
他本就喜欢重口味的,微辣对他来说,还是不够辣,富然便让厨房给他放了些新鲜的辣子,结果的确是够辣的。
辣得他嘴唇都厚了一圈,他还在烫着肉片。
魏玄吃的不多,也很少主动要吃什么。
都是富然帮他夹的。
夹什么,他吃什么,并不会特别要求。
他在吃食上,要求也不算太多,也不必什么都尝试。
不过,瞧她兴致勃勃的,这生意还是做得。
或许,真的会如她所言,一定会成为京城的爆款。
一顿火锅吃了一个半时辰,几乎将所有的配菜都吃得光光,阿林和程江也沾了光,尝了味,阿林笃定一定会大爆火的。
半个月后,富然将大小锅子都拿回店里。
特制的桌椅也到位了,铺子里面也装修妥当。
连招牌都挂好了。
只等择个吉日就可以开始试营业。
在此之前,她们已经招了几个厨子。
虽说做这个并不需要多少厨子,甚至都不需要厨子,但底料是需要当场调配的,这个时候保鲜技术不好。
若是提前调好,怕底料有异味,会影响口感。
富然分步让几个厨子做工序,如今一来,秘方还是属于她的。
她与他们签了秘密协议。
若是有人爆出底料,就要赔偿巨额的银钱。
她还让人印了传单往外发。
这时候要印传单的确很费钱,专门的纸就很贵,而且印刷本就是费钱的。
不过,这件事,魏玄帮她处理了。
现在大街上随处可见的是三合记的火锅,烧烤铺子的单子。
全城的人都知道了。
就等着开业那一日,过来尝尝看。
*
迟扬来了几回。
花陌来京之后,他也来了两回,如今他被安排了新的差事,倒是没有那么空闲了,每天下职,天都黑了,也不好上门叨扰。
只好等到休沐之时。
偶尔告个假才过来一趟。
今日,他便是告假的。
“我听说了,你家夫人是打算开一个闻名全城的铺子,现在大家都在议论,她还真懂得操控人心。”迟扬啧啧两声。
魏玄撇过去一眼。
“不会说话,可以少说两句。”
一旁的花陌幸灾乐祸的。
“迟扬,你这张嘴是什么都敢说,就不知道魏修宁对他的妻子可是相当的宝贝,你还敢在他的面前说他家夫人的坏话。”
迟扬一怔。
“这哪是坏话,分明就是夸奖嘛。”迟扬知道魏玄与他夫人的关系缓和了,但相当宝贝怕是说不上吧,他盯着魏玄看,魏玄却是理都不理他。
“说吧,今儿个来,是为了什么?”言下之意,若是没有正事,大可不必来。
迟扬看向花陌。
“我有些日子没来,想看看你恢复得如何了,花神医,你医术不行啊,来了大半个月了,怎么咱们卫国公还没有康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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