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在他看上来那一刻,我从门口离开了。
我从窗户口离开没多久,便听到楼下的大厅有说话声。
那声音是从大厅那传来的,我想了几秒,便朝着房门口走去,楼下便是程父的说话声。
“祭白,你怎么来了?”
陈祭白的声音带着几分客气跟礼貌:“我是过来接人的。”
“接人?是来接彤彤吗?”
“是的。”
“彤彤在这边住的挺好的,接走做什么?”
程父相当不明白的问着。
陈祭白对于程父的话,回着:“她毕竟不是小雪的亲妹妹,所以怕在这边给您跟阿姨造成不便。”
程父忙着说:“怎么会给我们造成不便呢?我们都很喜欢彦彤的。”
程父的声音相当的热情:“祭白,你都快要跟小雪结婚了,还这么客气做什么?彦彤是你的妹妹,跟我们也是一家人。”
陈祭白暂时没有说话,大概是人一直都站在门口。
因为他的声音始终都是有点远的距离。
接着,他又问:“她人呢?”
“正在楼上呢。”
“这几天没给您添麻烦吧。”
“怎么会给我添麻烦,彦彤这几天都没有下楼呢。”
又是一阵安静从楼下传来。
“那我先上楼?”
程父连声回答:“好,你先上去,等会再下来,我们再好好聊聊。”
陈祭白应答了一声:“嗯,好,真是打扰您了。”
在陈祭白那句话结束后,接着楼下便传来了脚步声,而我在听到脚步声后,人便从门口离开了。
差不多两分钟后,楼下的脚步声逐渐靠近,当那脚步声停留在我的门口后,我坐在床上目光瞧着,脸上略带着几分紧绷。
下一秒,便是敲门声传来。
那敲门声也不过两下,当然我在听到这两下敲门声,也没有动。
就这时,门在这一刻被人给推开了。
推开门的人竟然是程家的佣人。
当然佣人身边站着的陈祭白。
他人也正站在外面看着我。
正当他视线落在我身上良久时,这时,陈祭白的视线朝着一旁的佣人说了句:“你出去吧。”
佣人听到后,便点了点头,应答了一声说:“好的,姑爷。”
陈祭白站在那一直都没有动,只等着佣人离开。
在那佣人终于下了楼后,陈祭白这才有了动静,视线又朝着我这方看了过来。
我目光自然也在跟他对视着,两方的眼睛里都带着锐气。
陈祭白的长腿从门口一迈,直接迈到了房间内,而我也在他进来那一刻,人从沙发上立马起了身。
“哥哥。”
我最先朝着他甜甜唤出这句。
“不演戏了?”
陈祭白眼眸里带着几分冷气,他问着。
“演戏?”
我一脸听不懂的表情,视线看着他。
“不用继续巴结了吗,豪门梦可还没圆呢。”
他声音微凉。
我笑:“哥哥,有你在,我还要什么豪门呢?你现在不就是豪门吗?”
我脸上带着几分懵懂,带着几分不解。
陈祭白眉角带着几分冷淡。
当然他是怎样的表情对于我来说一点的不重要,我人朝着他走去,走到他面前后,我停住步子,接着,便扬起脸看着他:“只是祭白哥哥,那天你的情绪好像藏的不是很好呢,你的嫉妒都快要从你的眼睛里跑出来了。”
“嫉妒?”
陈祭白冷笑着。
我笑着问:“难道你不嫉妒?”
我似笑非笑的盯着他那张脸。
陈祭白脸上的冷笑化为了淡笑,他问了一句:“看来你对自己仍旧很有自信。”
我柔弱的笑着:“这个世界上,除了祭白哥哥自己,那么就剩下我最了解祭白哥哥了。”
我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手落在他的领口,手指在他的口子上轻轻摩挲着缠绕着。
也就在这一刻,陈祭白的视线朝下,他的目光朝着我的手指尖看去。
好半晌,他的手落在我的手背上,他的手直接将我的手从他的衣领上轻轻挪开。
那挪开的姿势特别的轻巧,像是扫去身上一片落叶。
当我的手垂在身侧后,陈祭白脸上带着几分的笑:“你要是还听话,我还能让你安心读完大学。”
“如果,你不听话,不安份,那么我就是另外的处理。”
“那我如果非要跟留与在一起,结婚呢?祭白哥哥能够拿我怎么办?捆着?绑着?困着?”
我软绵绵的笑着:“我想祭白哥哥应该不会这样做吧?毕竟他应该不会嫉妒到如此疯狂的状态。”
陈祭白低声轻笑:“嫉妒……”
我听到他重复这个词,便仰着脸继续看着他。
“这确实是一个好词。”
我们两人视线相对着,彼此这之间都是较量。
可陈祭白最先结束这场较量,他最先移开视线,冷声对我说了句:“走吧。”
他说了这两个字,最先转身要朝着门口走去。
可是我人站在那并没有动,陈祭白感觉到我没有动,他视线自然转动了过来,目光又落在我的身上,他问:“难道让我说第二次?”
“哥哥,我不会跟你走的,我说过我要跟留与结婚。”
我脸上没有半分犹豫的说出这样一句话。
而当我这些话一出,陈祭白脸上的情绪便随之沉了下去。
我继续说话刺激着他:“留与我是真喜欢,我怎么会不喜欢呢,他是这么的喜欢我,才短短的几天,哪怕哥哥这般的阻拦反对,你看,他抛弃家里人都要带我走,这样的留与哥哥比的上吗?”
当我这句话一出,陈祭白的脸色瞬间大变色,他手伸了过来一把将我的头发给拽住。
而当我被抓过去那一瞬间,我身子跟他的身子相贴着。
我立马抬起脸,看着他的脸。
陈祭白眼眸阴沉。
我知道他嫉妒,他会嫉妒的,他只会嫉妒的发疯。
我轻轻说着:“哥哥,我们在车上甜蜜的接吻,做……”
他手掐住我的脸夹。
那个爱字未能够从口中说出口。
当然我也没有挣扎,只任由他抓着我,毕竟被他这般对待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陈祭白说:“看来你很有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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