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张妈这句话后,我应答了一声:“是呢,只要哥哥跟雪雪姐好,那我就放心了。”
张妈笑着说:“是啊,您不用担心的,放心吧。”
张妈是怕我担心程雪跟陈祭白,所以反复安抚我。
过了会儿,我便说:“您如果还有事的话,可以去忙自己的事情,不用一直在这里陪着我。”
张妈应答着:“好呢,好呢。”
……
第二天早上我从房间出来,走到大厅时,陈祭白正坐在餐桌边,而那Lisa正站在他的身边,跟他说着话。
几人似乎在聊着一些公事上的事情。
“目前董事会那边对于薛氏继承人的选举,毫无疑问是大公子薛致恒名列前茅,一旦股权分割完,他很可能全票通过,成为薛氏的下一任继承人,且薛二小姐也是全票支持大公子薛致恒的。局面对于我们可能是未知的,毕竟大公子这么多年一直都是公认的继承人,且也在薛氏任职一些中心职位这么多年。”
陈祭白在听到这句话后,面色淡淡的,他将手上的合同放在了桌上,半晌后,他:“嗯。”
了一声。
而在说了这短短的一个字后。
再也没有别的话。
我站在他们身后,目光盯着两人。
这时Lisa感知到身后站了人,她便立马转身,一转身的那一刻,在看到我人后,她唤了声:“彦彤小姐。”
坐在那的陈祭白听到Lisa的声音后,视线自然又随之朝我放了过来。
我喊了句:“哥哥。”
“站在那有事吗。”
陈祭白淡声问。
这几天都是张妈送吃的去我房间,所以我根本不需要出门。
这时在厨房忙碌的张妈立马走了出来,在看到我人后,立马问了句:“彦彤小姐,您是饿了吗?”
我暂时没有回复张妈,只是对陈祭白说:“有点饿了,所以就出来了。”
陈祭白在听到这句后,便没有说话。
这时,张妈又说:“那您回房间坐着,我立马给您端吃的过来。”
我点了一下头,说:“好的。”
我见那Lisa在跟陈祭白聊事情,便对陈祭白说:“哥哥,那我就不打扰你了。”
陈祭白自然没有挽留,目光都没有看我,他又再次嗯了一声。
很快,我便转身磨蹭着回了房间。
那Lisa的视线一直都在我的腿上,她似乎并不知道我受伤的事情,所以在看到我瘸着的双腿,人有几分的意外。
我的手撑着墙壁,动作不利索的一点一点朝前挪动着。
倒也顺利的回到了房间。
几天的休养,脚背上的烫伤已经好了五六分了,所以走路也不是那么的疼痛跟艰难了。
在到达房间回到床上后,我不断回忆着刚才那Lisa跟陈祭白说的话。
“一旦股权分割完,他很可能全票通过,成为薛氏的下一任继承人。”
我在心里仔仔细细的咀嚼着这句话。
咀嚼了良久后,我心上像是被下了一颗定心丸。
继承人。
薛家的继承人。
可以肯定这个继承人应该是非薛致恒莫属了。
正当我低垂着脸在那想着的时候,门被人推开,张妈的声音随之而入:“彦彤小姐,早餐好了。”
听到张妈的声音,我自然是随之一抬脸,满脸笑容的喊着:“张妈妈。”
张妈把早餐放在我床头,也笑着问:“今天早上给您做了一点点海盐饼干,您就着牛奶尝尝。”
“谢谢您。”
张妈见我这段时间一直在跟她说谢谢,便很是疼惜我说:“说谢谢干嘛,照顾您是我应该做的。”
“张妈妈,明天我想去一趟寺庙。”
“去寺庙?”
“想替哥哥跟程雪姐姐求个平安符。”
张妈很意外我竟然突然有这个想法。
接着,我又说:“也想去寺庙静静心,忏悔,毕竟以前我确实做出了很多不好的事情,想在佛祖面前好好认个错。”
张妈在我床边坐下,手落在我的肩膀上:“您要忏什么悔?谁年轻时候不犯错呢?您可不能这样自责自己。”
张妈深怕我会胡思乱想,走入思想的死胡同里。
“张妈妈,我是个孤儿,能够跟哥哥相依为命的长大,已经是我的万幸了,所以我不想再给他添麻烦了,以前确实是我不懂事,所以我想做点什么。”
话说到这里,我声音越发的低。
脑袋也低的更低。
张妈看到我这幅哀伤的表情,她表情停顿了好几秒,便说:“您……哎……”
她叹气:“您也是个可怜的孩子呢。”
我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可怜。
张妈又说:“也行,带您去寺庙转转,也当时散散心。”
“哥哥那边呢。”
“我去说。”
“他不一定会同意的。”
“没关系的,有我呢。”
在听张妈这句话,我的表情也下意识的放松了下来,应答着:“好的。”
张妈的手在我的肩头拍了拍:“我现在就去跟先生说。”
我的手抓着张妈:“就现在吗?”
张妈停住,目光看向我说:“当然,怎么了?”
我想了几秒,很快便又摇了摇头:“没什么。”
张妈的再次在我的肩上轻轻拍着:“没问题的。”
她给了我一个放心的眼神。
下一秒,张妈便走了出去。
而在张妈走出去后,我也随之起身,我缓慢朝着门口。
当然,我人只是站在房门口,目光下意识的朝着大厅内看去。
张妈站在陈祭白身边后,便直接唤了一句:“先生。”
陈祭白在听到张妈的声音后,他抬起了连,视线朝着张妈看去,问了句:“什么事。”
张妈说:“先生,过几天我想去普宁寺拜拜菩萨,可以吗?”
“拜菩萨?”
张妈点点头说:“对。”
张妈想了想,又赶忙说:“如果您担心彦彤小姐没人照顾,那么您不要担心,我会带着彦彤小姐一块去的,她这几天一直都在家里,正好也无聊,我带她去寺庙也顺带透透气。”
“是有什么特殊日子吗?”
陈祭白也没有说答应,也没有说不答应,只是问了张妈这样一句话。
张妈起先没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过了半晌,她又立马说了句:“特殊日子倒是没有,就是去吃斋礼佛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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