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那笑容中既有对胜利的得意,也有对帝宫反应的嘲讽。“一样东西?呵呵,不够了!”他的话语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坚决,仿佛早已料到帝凰烛的妥协只是暂时的权宜之计。
“之前说只拿一样东西,你们不肯,那现在,我要你帝宫一半的好东西,现在就带我去你们的藏宝库。”
凌霄的语气中夹杂着几分挑衅,他知道,自己的要求无疑是在帝凰烛的底线上疯狂试探,但他更清楚,此刻的自己拥有绝对的实力,足以让帝凰烛不得不低头。
“你!”帝凰烛的双眼猛地圆睁,怒火在眼底熊熊燃烧,但她却发现自己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愤怒与不甘交织在一起,让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仿佛随时都会崩溃。
然而,就在这股情绪即将失控之际,凌霄突然间释放出一股强烈的杀意,如同寒冬腊月里的一股刺骨寒风,瞬间席卷了整个大殿。他的话语如同冰冷的刀刃,直刺帝凰烛的心房:“怎么?你是真打算让帝宫覆灭不成?”
帝凰烛感受到这股杀意,浑身一凛,仿佛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瞬间清醒了过来。她深知,凌霄并非在开玩笑,他确实有能力让整个帝宫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想到这里,她不得不强行压下心中的怒火与不甘,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随我来!”帝凰烛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但她的身体却奇迹般地松弛了下来,紧紧攥住的拳头也缓缓松开。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了退路,只能按照凌霄的要求去做,哪怕这意味着要牺牲帝宫的一半宝藏。
她的心中充满了恼火与无奈,但更多的是对凌霄实力的忌惮与对未来的担忧。第二太上长老的突然死亡,如同一个沉重的警钟,在她的脑海中不断回响,提醒着她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多么的可怕与不可小觑。
在这一刻,她终于意识到,有时候,妥协与退让,或许才是保全大局的唯一选择。
凌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既有对胜利的满足,也藏着对帝宫无奈的嘲讽。他紧随帝凰烛的步伐,踏入了那传说中宝贝无数的帝宫藏宝库。
门扉轻启,一股古朴而厚重的气息扑面而来,无数珍宝在微弱的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说是只取一半,但凌霄的目光锐利如鹰,瞬间便锁定了那些真正价值连城的宝物
。他手法娴熟,几乎是在眨眼间,便将那些稀世珍宝一一收入囊中,而那些在他看来不过尔尔的物品,则被随意地留在了原地,最终只余下一堆看似华丽实则无甚大用的破烂。
“再会!”完成这一切后,凌霄转过身,对着帝凰烛微微一笑,那笑容中似乎带着一丝戏谑与解脱。随即,他身形一晃,如同鬼魅般穿梭于空间之中,破空而去,只留下一道淡淡的残影和逐渐消散的笑声,回荡在空旷的藏宝库内。
待凌霄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天际,一名老者缓缓走出阴影,他的面容沉肃,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宫主,我们真就让那小子这样走了?那藏宝库里虽然不是我们帝宫的全部家当,但其中七八成的精华,都已落入他手。”老者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对帝宫未来的深深忧虑。
帝凰烛闻言,脸色瞬间变得狰狞,她猛地转身,目光如炬,直视老者,那眼神中既有愤怒也有无奈。
“那你让我怎么办?招惹了这样的煞星,你真想让帝宫上下,乃至整个宗门都为他陪葬吗?”她的声音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充满了不甘与决绝。
“刚刚他如何轻描淡写间击杀第二太上长老,连我都未能完全洞悉其奥秘,这样的实力,岂是我们能轻易抗衡的?就当是破财免灾,保住帝宫的根基要紧。”
说完,帝凰烛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波澜。她知道,今日之事,虽让帝宫元气大伤,但若能因此避免一场灭顶之灾,也未尝不是一种幸运。只是,这份幸运背后所付出的代价,却是如此沉重,让人难以承受。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间,大殿内静得只能听见彼此沉重的呼吸声。他们心中皆是一片愕然,深知若换作自己处于帝凰烛的境地,恐怕也难以做出更好的选择。
这份无奈与无力感,如同一块巨石压在心头,让人喘不过气来。
帝凰烛见状,眼中闪过一丝苦涩,但她很快便恢复了冷静,继续说道:
“诸位,你们可曾想过,那凌霄能够安然无恙地持有如此恐怖的宝物,至今未有失手,这背后若没有强大的势力支撑,又怎能可能?即便他并非直接出自府尊府那样顶尖的势力,也定然与几位不可小觑的存在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她的声音虽轻,却字字铿锵,透露出对现实的深刻洞察。
“再者,那笼罩在他周围的黑暗气息,其恐怖程度远超我们想象,绝非寻常人所能拥有。那气息中蕴含的力量,足以让我们整个帝宫颤抖。这样的存在,我们真的能够得罪得起吗?恐怕,即便是整个帝宫倾巢而出,也未必能讨得半点好处。”
帝凰烛的话语中充满了无奈与妥协,但她的话语却如同一记重锤,敲击在每个人的心上,让他们不得不正视现实。
大殿内再次陷入了漫长的沉默,众人或低头沉思,或眉头紧锁,脸上皆是一副不甘却又无可奈何的表情。他们深知,帝凰烛所言非虚,面对这样的强敌,任何轻举妄动都可能是毁灭性的。
过了许久,终于有人打破了沉默,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甘与愤懑:“难道我们就这样算了?两位太上长老的仇,我们就不报了吗?他们的牺牲,难道就这样白白浪费了?”
这句话如同投石入水,激起了层层涟漪。众人纷纷抬头,目光中既有愤怒也有迷茫。他们知道,报仇并非易事,但眼睁睁看着亲人、同袍的鲜血白流,却又让他们难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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