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心意,朕已知晓!但这姻缘还是要讲究个两厢情愿,而且朕也不能不估计沐王爷的遗愿,云清丫头不愿意,朕自然是不能勉强的!
若大皇子真有修好之意,我大雍在座的这么多千金,个个才貌双全和云清丫头优秀的也不少,不妨看看其他人!”
永嘉帝居然拒绝了。
这让兵部的人震惊又失望。
果然陛下把沐王府看的更重。
两百匹战马和沐王爷的遗愿,他更看重后者!
只是这么以来,诸位千金们的心一下子就凉了。
就齐天佑丑成黑狗熊的样子,她们看一眼都害怕,更不要说嫁给他。
一时间都低下了头,极力地缩小自己的存在感,生怕被齐天佑看上。
同时心里还忍不住埋怨沐云清,她是自己推脱了可是还害了别人了。
沐云清也没想到会是这么一个结果,看一众千金的状态,有心说些什么,但被沐云风给制止了。
今儿个她出了太多的风头,不宜在招惹是非了。
而且就他对这个齐天佑的了解,迎娶沐云清是别有用心的,别家的姑娘对他来说根本没用处,他看都不会看一眼的。
果然下一刻就听到了齐天佑的拒绝声:“多谢大雍陛下美意,不能迎娶四小姐,佑很遗憾,不过事在人为,佑以为只要心诚,总会让四小姐对佑释怀的。
为此佑愿意等四小姐,只要四小姐一日不成婚,佑愿意等着!”
齐天佑的话让一众千金放了心。
但沐云清心头却是窝不住火,这丫的在这卖什么深情人设呢?
“大皇子还真是对四小姐一往情深啊,让本太子甘拜下风!不够依照四小姐的条件,大皇子可是要为四小姐守身如玉了!”
乐长渊开口,似笑非笑地看着沐云清。
这话说的恶心人!
就好像沐云清已经跟这齐天佑绑在一起一样。
这以后谁还敢向她提亲了?
“南平太子请注意用词!”
已经适应了乐长渊在自己面前存在的沐云风,此时凉凉地开口了。
而后看向了齐天佑:“大皇子还请死了对清儿的心,有我在一天,是绝对不会允许我妹妹嫁到北齐去的!”
“沐将军,话不要说的那么满,本皇子有足够的耐心!”
……
对这种纠缠,沐云清已经没了耐心。
“既然沐将军和四小姐都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大皇子就不要强人所难了,如此倒是违背了大皇子和大雍友好的初衷了!”
开口的是楚庭。
他也是接下来负责和南平和北齐交涉签订友好文书的人。
此时他开口也是合乎身份的。
“楚大人说的是,既然四小姐不愿意,那大皇子就不要勉强了,和大雍交好也不止这一种方式,不是还有落雁公主吗?”
李玄成明显地感觉出来永嘉帝的不愿意了。
所以觉得这个时候他应该出面,而且他也不想让沐云清外嫁。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齐天佑若是再坚持,那就是有意找茬了,便不甘心地点了点头。
“落雁心仪燕王殿下许久,望大雍陛下成全!”
齐落雁刚才就一直很着急,想着这齐天佑干嘛突然冒出来要娶沐云清啊。
若是成了的话,她还怎么嫁给燕王殿下?
所以一等齐天佑被拒绝,她就赶紧站了出来。
齐落雁这一开口,景雅那边当即坐不住了,在乐长渊的示意下,她也赶紧出来:“大雍陛下,祖父对燕王殿下赞许有加,景雅也被燕王殿下的沉稳和大气折服,望大雍陛下成全!”
这竟是两女同时求嫁一人!
“你不是喜欢齐王吗?”
齐落雁看到景雅跟她争,顿时恼了。
“本来是的,可是刚才听燕王殿下说齐王殿下已经有了青梅竹马,本郡主不想横刀夺爱,加上看燕王殿下越来越喜欢,所以现在就心仪燕王殿下了!”
李恒泰和淑妃的脸黑了。
景雅这个时候添什么乱!
“你个朝三暮四的女人,不配得到燕王殿下的喜欢!”
齐落雁手中也就是没带鞭子,否则早就抽花了眼前这一张狐狸精的脸了。
……
“配不配,不是落雁公主说了算的,是大雍陛下说了算!”
看着景雅这自信的样子,沐云清冷哼了一声。
这景家到底想要拿景夫人道德绑架永嘉帝多久?
幸亏她之前已经解了永嘉帝的心结了。
想来应该不会顺了她的意思了,不然今儿个还真是难办了。
看到景雅和景筠肖似的样貌,张皇后浑身上下都是僵着的。
景筠这个贱人,死了这么多年了还阴魂不散,她的侄女还来讨人嫌。
居然还想嫁给她的儿子?
尽管她不待见李怀瑾,但也不容许景筠那个贱人的人来恶心她。
这么想着便忍不住开口了:“陛下,之前了因大师曾经说过怀瑾杀戮太重,这两年成婚恐怕会不利于枕边人。
这安宁郡主和落雁公主身份高贵,且在南平和北齐都备受宠爱,要是有个好歹,岂不是违背了原本的心意了?
故而臣妾觉得郡主和公主还是另选他人的好!”
张皇后的拒绝也在沐云清的预料之中。
这景夫人是永嘉帝的白月光,她怎么能容忍景夫人的侄女做自己的儿媳妇?
至于齐落雁,她觉得纯碎是因为不在大雍人的审美范围之内。
不过为了拒绝,居然说李怀瑾克妻,这有些过分了。
同样是儿子,她对李玄成和李怀瑾的差别也是太大了。
“大雍陛下,渊来之前,景王让渊捎来一封书信……渊本想着若是安宁郡主心仪齐王的话,我就不拿出来了。”
知道这事儿决定权不在张皇后手里,所以乐长渊连理都没理他,直接从怀中掏出来一封信交给了永嘉帝。
南平景王这个名号,让殿内的老陈们一下子想起了多年前的事情。
在看到永嘉帝读过信后,明显动容的反应看,这安宁郡主嫁入燕王府已经是定局了!
张皇后面目已经开始狰狞了,指甲陷入了肉里也不觉得疼了:贱人!她就算豁出去了,今儿个也不能让他们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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