蜻蜓点水的一碰,燕北臣立刻后撤,狭长的眸子里全是克制,有什么东西脱离了他的掌控。
他声音沙哑,额角滑落一地汗珠,“你怎么在这里?”
女人仰着秀容,微微后撤,睫毛长又密,水莹莹的眸里盛满混沌的迷离之色。
她纤白的柔荑点了点刚刚被她碰过的唇,声音娇媚,脸色带着不自然的潮红,“你的唇,好软哦。”
燕北臣微敛了眼睫,刚刚被她柔软的手擦过的地方,瞬间酥麻。
她几乎挑.逗的语言,让他想不管不顾的压上去。
他重重的呼出一口气,鼻息间满满充斥着来自少女身上散发出淡淡馨香,纯洁中又夹着几丝妩媚。
“晚樱,又喝醉了?我送你回家。”嗓音哑的不像话。
“没醉!”猫一样的女人,勾着男人的脖子不肯撒手,她樱唇微张:“啊——你闻闻,一点酒味也没有。”
她腾出一只手扯了扯宽松的衣领,雪白的肌肤尽收男人眼底,
以及那沉甸甸的绵软。
她皱着小脸一副难受的样子,软软糯糯嘟囔:“好热啊,为什么这么热。”
燕北臣呼吸瞬间急促,喉结重重一滚,药效开始渐渐发力了。
腹股间顿时升起强烈的骚动。
燕北臣扶在她腰上的手臂紧收,掏出口袋里的手机,拨了过去。
“问你,什么药让人吃了发燥,又怎么解?”
那头的人打了个哈欠,“发燥啊?那就是催情药呗。”
“怎么解?直接去医院,或者找个人睡一睡第二天就好了。”语气如此的稀松平常。
“不过也有那种解不了的,有些人玩的花,特意从国外弄回来的,这种你去医院也解不了。我前几天我在我们这里接到了个富二代,特意问我有没有这种。他说那药他吃过一回,浑身犹如蚂蚁爬过脊椎骨似的钻心痒,必须发泄出来才能缓解。”
朋友好奇,“你个老处男深更半夜问这个做什么?”
嘟嘟嘟,秒切了电话。
燕北臣嘴唇咬出了血,如果他没猜错,老头子下了狠心给他的药就是这第二种吧。
“别乱动,”他宽厚的掌拍了拍她不断扭动的身子,“你被下药了,我送你去医院。”
天知道他下了多大的决心才说出的这句话。
可季晚樱听不懂眼前叽叽喳喳的男人在说什么,她只知道她现在非常的热,很热很热的那种,但听到医院两个字她反应更激烈了。
“不要去医院,我不去!”勾着男人脖颈的手,胡乱推搡着,“樱樱不要去医院。”
女孩的身体紧紧贴在他的身上,即使隔着薄薄的布料,依然能感觉到彼此灼人的体温。
尤其是那反复磨蹭的软绵,燕北臣额角的青筋暴起,几乎快达到他忍耐的极限了。
“你不去医院,我们都会很难受。”他不可能把人丢在这里不管。
季晚樱咬着下唇,眸中尽是迷离,“哥哥,怎么样我们才能不难受呢。”
轰的一声,理智的弦顷刻间绷断。
他捉住她的手腕翻折到她身后,抵在她自己的腰间,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扬起,
火热的唇精准的覆上去,瞬间吞噬她的所有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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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那巧克力里你加了什么?”慕星玦后怕的哀嚎,他就不该助纣为虐!
燕少华满脸欣喜,“你三叔吃了?”
“吃了一半。爷爷,你想让你最帅的孙子死,就直接说!”
要不是马上要进组,慕星玦想连夜出国,逃得越远越好。
“哈哈哈!”那头的雄浑的笑声,听得慕星玦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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