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其中一位掌门,缓过劲儿来,全身颤抖的问道。
白衣老者,冷漠不答,手成鹰爪,隔空那么一扭,刚才开口的那位掌门的脖子朝着一旁一歪,眼里不可置信,嘴角溢出鲜血,身体突然倒了下去。
见此,其余摔在地上的各派掌门眼里出现恐慌,看着逐渐而来的白衣老者,身体不自觉的朝着角落移动。
面前老者周身自带强大的威压,压的他们有些喘不过气儿,修为更是深不可测。
此刻,他们心中无比懊悔,本以为跟着青峰鹤进来有些油水可捞,可没想到……早知道是这种结果,他们就不该任自己心中的贪婪膨胀,更不该鬼使神差的跟着青峰鹤来到昆仑派的禁地,可是事到如今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
白衣老者在距离他们一米之处停了下来,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他们,随即大手一挥,那四位掌门人脖子之处不知被什么利器隔开,一股热流犹如喷泉般喷洒了出来。
白衣老者见此,在鲜血喷洒之时,迅速的闪在一旁。
随着那五位掌门挂掉,凤承诺这边也接近了尾声。
青峰鹤一身狼狈,节节退败,一时不察被凤承诺手中的仙剑刺个正着,身体犹如破碎的布娃娃,在空中划过一道弧度,直接掉落于密室中间的熔岩之中。
瞬间,密室里响起了一道惨无人寰的惨叫。
凤承诺落于地上与白衣老者同时看向熔岩中挣扎的青峰鹤,无动于衷。
只见那红彤彤翻滚的熔岩中,一位披头散发的男子苦苦挣扎,手指上的皮肉早已被熔岩融化,暴露出阴森森的白色骨头,顷刻,全身皮肉被熔岩慢慢融化,一片模糊。
眨眼的功夫,青峰鹤的惨叫慢慢消失,身体也不在挣扎,直挺挺的倒在熔岩内,熔岩翻滚,迅速吞没了那一具白森森的骨架。
而抚西这边,二人早已醉的不省人事。
黑衣老者双眼紧闭,毫无形象的躺在地上,嘴里低声喃喃着,怀里还抱着一大坛烈酒。
而然抚西在喝完第一千九百九十九坛烈酒后,摇摇晃晃的来到凤承诺面前,举起手中的空坛子,对着白衣老者道:“这局如何?”
白衣老者见此,嘴里出现裂痕,朝着地上的酒鬼瞥了一眼,尴尬的咳嗽了一声道:“我想两位小友可能误会了,我兄弟二人在此镇守千万年,本就是等有缘人前来,今日是我师弟唐突了。”
“……”
“前辈的话为何晚辈听不懂呢?”抚西似笑非笑,手中酒坛瞬间落地,步伐优雅,转身朝着醉的不省人事的黑衣老者走去,唐突?听白衣前辈的意思,自己是被黑衣前辈耍了。
凤承诺幸灾乐祸的朝着地上黑衣老者投去一抹怜悯的目光,心里默默默哀,看来赌酒是黑衣老者自己的主意,这次喝的如此不省人事,恐怕是难逃抚小西的毒手……
白衣老者并未上前劝解,而是默默转过身去,他这师弟嗜酒如命,喜爱赌酒之术,若不是千万年前,他因一时兴趣输给了那人,他兄弟二人也不会在此地苦苦镇守数年。
如今是该给他点教训,免得以后又像千万年前一样,输的只剩一条裤衩,最后还把他兄弟二人搭了进去,实在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果然如凤承诺所料,抚西的拳头落于黑衣老者的身上未起到半点起伏,不管抚西力道多重他如同死了一样,睡的颇香,嘴角微微上扬,看样子很享受一样……
半个时辰后,抚西心里怒火消散,悠闲的整理了一下自身凌乱的衣服,抱着凤承诺坐在一旁的石墩上,等待着白衣老者开口。
白衣老者假意咳嗽了一声,不去看躺在地上被揍成猪头还不知情的黑衣老者,而是高高跃起,空中旋转,悬浮在空中的那面镜子瞬间消失。
白衣老者把手中昆仑镜交付于抚西二人,说了几句重要的话,随后提起地上的黑衣老者瞬间消失!
数年之约已到,是该会会那个老朋友了。
凤承诺二人把密室里的四具尸首毁尸灭迹,出来时天已然泛白,避过晨起的各派弟子,在各派掌门屋内留了张纸条,又瞬间出现在她们休息的房内……
闻到身上的异味,二人纷纷皱了皱眉,随即问昆仑派弟子要了点热水,舒舒服服的泡了个热水澡。
昆仑派弟子并没有起疑,只因一些有洁癖的强者一日泡三个澡,早上一次,响午一次,晚上一次,所以凤承诺二人早上沐浴并不稀奇。
待二人刚沐浴完,也到了回蜀山的时候。
二人光明正大的混在蜀山弟子中间,如同晚上的事没有发生过,各派弟子虽有些疑惑自家掌门与长老还有一些师兄弟为何突然不辞而别,但是掌门留下的纸条毋庸置疑,上面的字千真万确是他们掌门的笔记。
直至十日后,修仙界发生了一惊天动地的大事。
六派掌门与各派十大长老乃之出门历练的各派精英的尸首,被人在一处历练的森林里发现。
只是,这一百零六人中,昆仑派掌门最惨,全身血肉模糊,若不是手指上的掌门戒指和身上的衣着恐怕无人知晓此人就是昆仑派掌门人。
六派弟子知晓愤怒,直嚷嚷着要查出真凶,还六派一个公道,只是雷声大雨点小。
还有有心之人虎视眈眈,这六派核心人员差不多都死了,那这掌门之位……
只是有件事他们还不知道,昆仑派掌门人早已身消熔岩之中,那具血肉模糊的尸体只是凤承诺二人随意找来的一具尸体。
而蜀山此时气氛也非常怪异。
主岛主殿殿内,捆绑着一名五六岁的女娃娃,而女娃娃身侧跪着一位身着蓝色服饰的男子与一名女子和老者。
抚西落座于主殿上座,怀里抱着一位绝色佳人。
大殿两侧坐着蜀山九大长老与掌门人。
“上仙、掌门,瑞雪年幼不懂事,经不起歹人诱惑,这才暴露上仙行踪,还请上仙与掌门宽恕于她,这事老夫也有过错,若不是老夫喝了点酒说漏了嘴,瑞雪也不会知晓,老夫愿全责承担后果与责罚。”三长老老泪纵横。
“瑞雪,你可有什么话说?”抚西低着头玩弄着凤承诺的手指,漫不经心的道。
其实心里恨不得掐死跪在地上的四人,若他与阿诺只是修仙界普通的修仙者,而非仙人,恐怕在昆仑派的那场混战中,不说神器被夺,恐怕连三魂七魄都不能保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