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主子救命啊~小苏苏,姐跟你没玩。”樱雪默默流泪,随后划过一道优美的弧度倒插在城门楼下。
凤承诺捂脸,带这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妖兽出来,着实失策,丢脸丢姥姥家了,若是以后带她去蓬莱,只怕蓬莱的那些生灵将要生活于水火之中了。
苏残雅,面无表情,眼里没有半点波澜,瞥了一眼城门楼下狼狈不堪的樱雪,迅速收回眼神,如同刚才的事没有发现一般的朝着凤承诺看去。
“咳咳!”然而,就在这时,盘腿而坐的轩辕泽突然咳嗽了几声,那好看的双眉慢慢紧皱,惨白的脸庞冒出大颗大颗汗珠。
本来融入墨子煜体内各处穴脉的那些银针化作一道道金光射出直接进入轩辕泽体内。
不知是何原因使他突然喷出了一口鲜血,身体直直的朝着后面倒去,围绕在他周围的金色光芒突然散开。
“泽?”凤承诺大惊,随即来到他的身侧,准备扶起他,却被抚西阻止:“夫人,你乃女流之辈又身怀有孕,这种体力活交给为夫和苏公子如何?”
“嗯嗯!”点了点头,随即对楼下灰头灰脑的樱雪道:“樱雪,你与小黑在此地镇守几日,待泽醒来,定会安排人过来镇守。”
“主子放心,只是能不能把小黑换成小苏苏~”樱雪灿烂一笑,随后面上一红。
“……”凤承诺扶额,这娃无可救药了,她这是欠虐的节奏。
“……”抚西幸灾乐祸的瞥了一眼苏残雅,又瞥了一眼下面的樱雪,赞叹,孺子可教也,这蠢兽越挫越勇。
“……”苏残雅脸上一黑,若不是看在诺儿的面子上,以他以往的手段,这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妖兽早已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樱雪,苏公子不会留下,本仙的命令你难道想反抗不成。”对于万年前的事,凤承诺心里很内疚,可是她的心早已住进了另一个人,她给不了他想要的,只能在别的事上相助于他。
“那个主子……”樱雪哀求。
“樱雪,有些人不是你可以宵想的,本仙劝你趁早断了此念头,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这一句话,是凤承诺传音给樱雪的,也算是给她留了点面子。
其实凤承诺这句话不光为了樱雪还为了苏残雅。
苏残雅此时对樱雪没有感觉,可她这般死缠烂打,难保以后苏残雅对她不动了真心。
若真倒那时,苦的是苏残雅。因为凤承诺知道樱雪不是个安生的一主,她不会为了苏残雅安分守己。
而对于樱雪来说苏残雅并不是唯一。
还有,樱雪那花心的性子若是不改,在以后的某一天,难保不为了色,得罪一方强者,那时候,不说男人,恐怕连她自己的性命都难以保全。
樱雪听到脑海里那道熟悉的声音,愣住了,难道主子看上小苏苏了?
凤承诺瞥了一眼愣住的樱雪,摸了摸手腕上的小黑,暗中交代了一番,随后与抚西几人坐传送阵回到轩辕泽住的那所宫殿,又吩咐了几个虾兵蟹将让他们把渤海的医者唤来。
看着紧闭的房门,凤承诺有些担忧,在走廊上来回走动着,那白发老头和都进去了半个时辰了,轩辕泽不会有什么事吧?
“夫人,为夫头疼。”
见自家小媳妇如此担心一个男子的死活,某男的小心眼又犯了,直接装起病来。
闻言,凤承诺脸上的担忧迅速换上焦急与心疼,飞快的来到他面前,帮他揉了揉。
抚西嘴角翘起,这招果然好用。
“夫人,为夫不光头疼,这胸口也闷的慌。”抚西不急不燥的扶住她娇嫩小手,慢慢的朝下,划到嘴唇边偷亲了一口,然后直接按倒他宽阔的胸膛。
“……”某女脸色一黑,随即灿烂一笑:“师父,除了这胸口闷,是不是全身上下也很痛呢~”
“嗯!夫人与为夫心有灵犀一点通,为夫哪里痛都了如指掌。”
“是吗,那……”凤承诺另一只空闲的小手,抚上他的腰间,使劲那么一捏:“夫君还痛吗??”
“嘶~”抚西微微皱眉,邪魅笑了笑,把放在自己腰间的小手握住:“舒服。”
苏残雅面无表情,看着面前打情骂俏的二人眼里划过黯然。
本以为只要在你身后默默守护你就好,那成想自己的心越来越贪婪,想拥有更多。
可是他还是压下了心中的那一抹嫉妒,坚定着守护她的初心,他不允许自己做任何伤害她的事情,不允许,绝不允许。
闻言,凤承诺收回手,娇瞪了他一眼,惹得抚西大笑了起来,胸口的那抹阴郁瞬间消散。
也正在这时,那紧闭的房门‘咯吱’一声,被人从里面打开。
“海医,泽没事吧?”大门敞开,那白发老头的身影暴露出来,凤承诺上前一步问道:“海医,轩辕泽的状况如何?”
白发老头一听,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疑惑的问道:“你是……”
“我们是轩辕泽的朋友,不知阁下怎么称呼?”抚西上前一步,与凤承诺并肩而站。
龟医见二人坦荡荡的,笑眯眯的说道:“哦,是小泽的朋友啊!小泽一般都称呼老夫龟叔,若是你们不嫌弃,也和小泽一样称呼老夫就好。”
“至于小泽,他无大碍,只是仙力枯竭,休息几日就好了。”
“那墨子煜如何?”闻言,凤承诺点了点头,随即问道。
“那小子全身筋脉都已经接上,不出三日定会醒来,只是这修为恐怕要倒退大半,不知道那小子醒来……”龟医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接着道:“你们进去看看他们吧!老夫还有事,就不奉陪了。”
得到龟医的首肯,三人点了点踏入那充满药香的房间……
次日,黄海这边。
那奢华的宫殿内,一名身着紫袍的男子坐在上方,一双绿色眼眸此时阴森的盯着下方跪在地上的白衣男子。
“大人,属下罪该万死,今日特前来赔罪。”帝辕卿低着头恭敬的说道,那胯下传来的隐隐疼痛时刻提醒着他,他变成阉人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