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真美。”
某色\\女突然被美色迷惑,大脑直接死机。
“是吗?”
抚西挑眉,那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只是,随后一黑:“夫人话题跑偏了。”
“咳咳!言归正传。”
凤承诺尴尬的咳嗽了几声,决定把自己心里的秘密全部吐出来……
――――
渤海此刻风平浪静。
书房。
轩辕泽有些失神,手中毛笔不停的在一张白色宣纸上来回走动。
“轩辕兄,四日过去了,你说诺儿……”
苏残雅焦急的坐立难安,回来的走动着!若不是仙魔有别,此刻他早就闯进南天门了。
“苏兄莫急,许是诺儿在仙界被什么事耽搁了,再说有抚西上仙在身侧,应该不会出什么事。”
轩辕泽放下手中毛笔,看着桌上那幅美人画,心里担忧,这番话明着是说给苏残雅听的,其实他心里清楚这是说给自己听的……
“大人。”
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进来。”
在那人进来之时,轩辕泽把桌上的美人图卷好,小心翼翼的放在画桶里面。
而苏残雅,长袍一挥,转身落座,端起桌上的茶水悠闲的抿了一口,那动作一气呵成,无可挑剔。
那人推门而进,双腿弯曲跪在地上,这让轩辕泽一惊,连忙扶起他:“子煜,你身上的伤还未痊愈,这些虚礼就免了。”
“大人,属下有错,一时不查,被人暗算,差点害的大人全身修为尽散。”墨子煜一袭黑袍,看上去瘦了不少。
“子煜起来吧,这事你无需自责,可以跟我们说说那暗算你的人究竟是何人吗?”轩辕泽扶起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为他斟了一杯茶水。
墨子煜受宠若惊,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紫色,抿了一口茶水。
“我未曾注意到,当时走着走着,突然头脑一痛,随后晕了过去,不过晕过去前我隐约看到那人下巴有一颗很大的黑痣,在次醒来我身在一处地牢里,后来得知,原来是帝辕卿买通了一个地痞流氓,给了他一张敛去气息的符咒,让他在我经常经过的地方埋伏,把我敲晕,弄出城去,严刑逼供让我说出大人的布兵的图纸…我咬死不从,他变态的挑断了我全身各处的筋脉,后来不知道怎么的,我隐隐约约梦到回到了大人身边,退后醒来时,我才知道我没做梦。”
“子煜你受苦了,本大人自会为你讨回公道,今日就先拿那小地痞流氓开刀为你出了这口恶气,来人,给本大人搜下巴长有黑痣的地痞流氓。”
轩辕泽眼里愤怒,随即对外面的仙侍道。
“大人,我在黄海受刑期间,听帝辕卿说,那地痞流氓被他毁尸灭迹了。”
墨子煜眼里出现一抹不喜察觉的慌乱,迅速的阻止了轩辕泽的举动。
苏残雅从始至终一言不发,低头着紧盯着手中的玲珑茶杯,那茶杯上出现了凤承诺的身影……
另一边。
那白云轻轻飘动。
抚西仔细聆听着她说的每一句话,看着那诱人的小嘴儿一张一合,他眼里时而震惊,时而诧异,时而心痛,时而自责。
“夫人,那都已经过去了,为夫保证,以后不会让你受任何苦,前世的仇,为夫定会帮你一一报。”
抚西自责、内疚,若是那世他霸道点,她是不是就不会遭受那么多的痛苦了?
“师父,从我重生那时起,我总觉得好不真实,好害怕这只是一场梦。”
“夫人……”抚西心痛,与她一同坐在白云上,搂住她,给她依靠。
无此没有安全感,她的经历远比她描述出来的惊险与绝望吧!
二人彼此依靠着,驾着白云眨眼之间遁入一片海域。
“嗯?樱雪?”凤承诺二人进入渤海,路过书房,看着在书房院子里画圈圈的女子,不解。
“主子,你终于回来了。”樱雪眼眸一亮,丢掉手中一根木棍,奔向面前一男一女。
抚西抬眸,大袖一挥,某兽无比倒霉,直接被一股青色气流拍飞,砸坏了身后的书房大门。
这道巨大的响声,让书房的三人一愣,同时想到一种可能,随即眼眸一亮,随即起身越过躺在地上的某兽,看向院中,那两双眼眸出现喜色。
“诺儿。”
“诺儿。”
轩辕泽与苏残雅同时奔向那朝思暮想的身影,原地只留下一时看不清情绪的墨子煜。
“诺儿,你回来了,可是玉帝刁难你了?”
苏残雅道,轩辕泽配合的点了点头。
“这几日发生了一个小插曲,不提也罢,对了,玉帝有派兵前来吗?”凤承诺摆了摆手,想起了一个重要的事。
“……”
“……”
二人皱眉,摇了摇头。
“没有?不对啊,当日玉帝承诺,三日后派兵前来,难道是逗着玩儿呢?”凤承诺沉思,随即看向一旁同样低头沉思的抚西:“师父,你怎么看?”
“夫人,当日出了点状况,怕是玉帝没来得及安排兵将。”抚西把那日的事情用一句话概括掉,说出了她心中的疑惑。
“……”闻言,凤承诺瞬间明了,那日自己突然消失不见,想必他心里着急,肯定威胁了玉帝一把,所以派兵一事延时了?
状态?二男疑惑,但是凤承诺闭口不谈,他们也不好追着去问。
四人在为玉帝发兵一事疑惑着,都不曾注意到书房门前墨子煜眼里的异样。
“小苏苏~”
樱雪从地上趴起来,奔向那道白色身影。
闻之,苏残雅,身影僵硬,头也不回的伸手一挥,某被虐狂又被一道劲风扇飞,直接砸到书房房顶,然后房顶塌了,某兽掉在地下,那犹如杀猪的叫声响彻渤海。
“咳咳,这几日为曾休息好,有什么事明日在说,还有你们继续,继续。”某女掩嘴打了一个哈欠,不带他们回答,抚西心有灵犀,抱起某女离去。
该说的,她已经说了,樱雪那只蠢兽就是个欠虐的。
“轩辕兄,既然诺儿无事,那我先走一步了。”苏残雅抱拳,看也不看那倒在地上还在哀怜的樱雪。
…………
翌日。
某女赖床,直接一觉睡到响午,若不是那股引人馋虫的肉香味叫醒了她,估计她还得睡到晚上。
抚西为她戴好最后一只珠钗,看着铜镜中那慵懒娇艳欲滴的人儿,轻轻的在她额头上一吻,随后抱起她来到饭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