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若十回到大王府邸,心里气愤直奔自己的寝宫,看着院子大门紧闭,且门上镶嵌着一颗自己没有见过的五彩夜明珠,以为是谁在恶搞,愤怒的拔了出来……
正在这时,院子大门被人从里面打开,门口的女子使凤承诺一怔。
她怎么回来了?
“你怎么在我寝宫?”凤若十一愣,看着面前的凤承诺质问。
凤承诺不言,眸光从她脸上移到她手中的五彩夜明珠,拧眉,不待她说什么,院中响起了几道惨叫声。
长老?凤承诺心里一惊,把凤若十晾在原地,转身折回院中……
凤若十见她无视自己,心里本来憋着一股怒火更加旺盛,她叫骂。
“凤承诺,你召唤我与父王入宫,故意晾着我们,自己又三更半夜跑到我大王府邸,究竟有什么目的?难不成你想来个栽赃陷害把我大王府邸一网打尽?”
凤承诺没有理会后面的叫骂声,起初她觉得什么地方有些不对劲儿,现在终于明白了。
那人修为如此高深,虽然触碰到神雷,但也不可能直接电的晕死过去。
唯一的解释就是,此人装死,等着时机,等着自己撤掉阵法。
自己怎么那么笨?这点早该想到的。
凤承诺懊恼,看着与众长老交手的黑影。
她迅速唤出凤凰羽扇,脱手而出。
随即扯掉别在腰间的白色瓶子,抛向空中,双手快速结印。
“各长老速速闪开。”
闻言,与黑影交手的长老,没有丝毫停顿高高跃起,落于一旁。
紧接着,正在空中旋转的凤凰羽扇,扇子头尖‘咻’的一下匕首出削,闪着道道寒光。
没有碍手碍脚的众长老在身旁绊住,黑影只觉得轻松不少。
她看着离自己十厘米的凤凰羽扇,身体朝后移动,手中大刀毫不留情的砍向凤凰羽扇。
凤凰羽扇‘咻’的一下线路偏了一点,与大刀擦身而过,刺入她左肩膀,随即又飞快折回,瞬间别在凤承诺腰间。
黑影皱眉,手中大刀直接掉落,她的手,怎么回事儿?她的手突然没有力气,抬都抬不起来……
趁她分神,凤承诺闭上眼眸,口中吐出让人听不懂的咒语,手中手势更是让人眼花缭乱。
只见,停留在空中的白色瓶子慢慢变大,和太上老君炼丹炉一般大小,而然幽暗的空中瞬间乌云翻滚,狂风怒吼,肆虐着每一个角落。
黑影虚弱仰头,警惕咬唇,眸光不甘,随即飞身跃起。
她没想到凤族能把她逼到这种程度。
凤承诺眼眸骤然睁开,右手指向黑影,白色瓶子震动,一道紫雷从里面溢出,化为一只紫凤,朝着黑影奔去。
黑影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扭头,看着一只巨大的紫凤凰骇然,牙齿一咬,抬起受伤的右手,拼了半条命撕开空间裂缝遁走……
紫凤凰扑了一个空,转了一圈儿,又钻进了白色瓶子里。
空间裂缝?凤承诺皱眉,伸手接住掉落下来的白色瓶子,对着几位受伤不轻的长老道。
“回宫。”
几位长老灰头土脸相互扶持起身。
凤承诺转身,无视愣在面前的凤若十,擦身而过,瞧见从外面赶回来的大王上,她道了几句客气话。
――
桑城。
长信殿被一股压抑的气息缭绕着,有些让人喘不过来气儿。
空桑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美目如寒雪,看不出她心情好坏。
她脚下一米之处跪着一个黑衣女子。
“宛白你可知道事不过三?”
“宛白知道。”黑衣女子抿嘴。
“那你可知这是第几次失败?”
空桑扫了她一眼,垂眸完弄着十指丹寇。
“第……第二……请主子降罪,宛白愿意接受惩罚。”
宛白面上冷汗密布,身体几处伤口虽然止住了血,可被那紫雷电击,五脏六腑有些移位。
“惩罚?哼。”
空桑骤然抬眸,嗤笑了一声。
“太轻了,这点小事都办不好,给本神拖后腿的人,本神要你何用?”
宛白一怔,随后只听见‘嘭’的一声,殿门被人从外面踹开。
一抹红色身影映入二人眸中。
“既然无用,那本帝大发慈悲一次替你清理门户。”
言罢,抚西身影缥缈,残影划过,快到空桑都来不及反应过来,宛白的脖子就被抚西扼制。
宛白惨白的脸庞白了不少,随即慢慢涨红,她双脚离地,扑腾了一下。
空桑眼眸一眯,起身出手:“不敢脏了帝尊的双手,她是我的人,错了就该我来惩罚。”
她身边的人不多,只有三个,宛白暂且不能舍去,要死也得死得其所。
抚西嘴角一勾,掐着宛白的右手又紧了几分,左手攻势凌厉应付着空桑。
“哦?你的人?本帝尚不知上古幸存的鸑鷟何时成了你的人?”
抚西嗤笑。同时不解。
上古时期有五方神鸟,皆为五凤,分别为东方发明,南方焦明,西方鹔鹴,北方幽昌,中央凤凰。
他们也称之为五行神鸟。
身上皮毛覆盖五行之色。
青鸾属木,凤属火,鹓雏属土,鸿鹄属金,鸑鷟属水。
五凤之间紧密相连,神通广大。
凤虽为尊,可是让上古神人最为忌惮的是鸑鷟,它能千变万化,最可怕的事,幻化另一个人后,能复制那人的所有招式,与保命法宝。
于是乎,五凤成为神界众神人心中的一根不得不剔的心中刺。
围剿五凤的事当年木族没有参与,具体情况不得而知。
传闻是五凤内斗,让各族捡了一个大便宜,杀了其中四只,灭了五凤老巢,不过最后一只不知道为什么给逃掉了。
往后万年,哪只凤凰不知有了什么机遇带着一支凤凰兵团卷土重来,杀了当时围剿他的帝尊,把他们城池虐了千百遍,但却没有赶尽杀绝。随后重震凤凰雄风。
形成了今日今时的凤族!
空桑眸光微闪,似是想掩藏什么,僵硬的应付抚西的招式,笑道:“当时五凤被灭,我路过鸑鷟城池一带,碰到一个将死的妇人,那妇人拜托我留鸑鷟一条血脉,当时情况混乱,我动了恻隐之心答应了那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