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5章 冻疮???(1 / 1)

他们白熊族的雄风呢??

“哈哈哈哈!”狼图腾突然大笑:“君主若喜欢,临走前本狼主让人备上一份算是回礼。只是不知君主今日前来我雪狼族所谓何事?”

“今日本君主前来是想与狼主商量二弟与贵公主联姻之事。”

熊大话一出,熊二突然全身绷紧,若不是熊大用眼神警告他,只怕他已经跳了起来。

“哦?”狼图腾放下手中茶杯,收敛了脸上的笑容。

他一双狼目盯着熊大,心里讥笑,只怕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昨天雪鹅族与白熊族的一站,他从探子哪里知道七七八八。

“君主的意思是?”

“我白熊族愿意与雪狼族结成亲家。”

什么?熊二听的直瞪眼儿,他忍不住出口:“大哥。”

这不是把他往火堆里面推吗?

“闭嘴。有什么事回去了再说。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

熊大低声呵斥,瞪了他一眼。

昨天那红衣男子很强大,去了数万人,逃回来的只有五人。

这口气他怎么才能咽下?唯今之际只有与雪浪一族联合,才能对抗雪鹅一族。

熊二抿嘴,愤怒,他犀利的眸子充满着不悦。但是又有些畏惧自家老哥。

狼图腾挑眉,他摸了摸下颚,讽刺笑着道:“君主,当事人似乎对两族联姻颇有不满呢!”

“狼主误会了,这小子因为一些烦琐小事闹脾气呢!”

“哦?”狼图腾点头,他没有咄咄逼人,而是揭过了这个小插曲,给了熊大一个台阶下。

“下个月中旬是个好日子,君主觉得如何?”

“这个日子不错。”

熊大点头。心里算计着什么,不待他在说什么,门外传来一道娇滴滴的声音。

“父王,何必舍近求远,下个月初也是个好日子。”

来人一袭红,双眉修长,肤色如雪,姿形秀丽,容光照人,一头墨发垂下,仿佛瀑布。

狼图腾见到来人,摇头:“果然女大不中留,这才刚有信儿,就迫不及待的想嫁了。”

听自家父亲打趣自己,狼香儿掩而笑,她站在中间施了一个礼:“女儿见过父亲。”

狼图腾点头,他做了一个手势:“这是本狼主的女儿,狼香儿,这是白熊族的君主,二公子。”

二公子?狼香儿皱眉,扫了一眼熊二,眼底出现狐疑,这男人没病带什么面具?

“狼香儿见过白熊族君主。”狼香儿狐疑了一下飞快的反应过来。

“公主客气了。”熊大回。微微点头。

狼香儿笑如牡丹,她满含春目的眼在熊二身上停顿了一下。

“二公子别来无恙?”

熊二皱眉,对于面前的女子,他没有一丝好感。

“托公主福气。”

托她的福气霉运不断。

狼香儿挑眉:“如今这么客气,这可不像你二公子,。”

射杀她小胖子的时候,这男人可没有那么客气……

“哼!你很了解本公子吗?”熊二讥笑。

算上这次,她们也只不过见过两次面,接触两次。

熊大微微拧眉,朝着他投去一个警告的眼神。让他注意自己言辞。

熊二抿了一下嘴,缴言不语,低头玩弄自己手指头。

两兄弟的细微动作,全部落入了狼香儿的眼里,她朝着熊二投去了一个颇有深意的眸光。

“暂时不太了解,不过以后有的是机会了解。父亲。”

“女儿想把婚期提前,定在下个月初。”

狼图腾缓缓掀开眼皮,他看向熊大:“君主怎么看?”

“赶早不赶晚,既然两个孩子愿意,就依公主所说把婚期提前。”

“……”他有说他愿意了?熊二内心翻白眼。

“好,就这么定了,择日下月初。”狼图腾一语敲定。

雪鹅族。

热气腾腾的海鲜出炉,凤承诺忍不住的用出抓了一只虾,烫的她赶紧收回了手。

她哀怨的看着端着鱼汤进来的男人:“师父虾在烫了。”

抚西把鱼汤放在木桌上,摇头,解开围裙:“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哪里烫着了?”

不用想,这丫头忍不住诱惑又偷吃了。

“咯,看,都烫红了。”凤承诺把食指伸了过去,在某男看不见的地方,她如狐狸般狡猾的笑了一下。

抚西看着有些红的手指,轻轻的吹了吹,随后拉起她的手:“过来,为夫给你上上药。”

“不行。”凤承诺皱眉,微微挣扎:“上药了我还怎么吃?”

“为夫喂你。”抚西无奈。真是个贪吃的家伙。

“真的?”凤承诺眼底滑过得逞的笑意。

“嗯!”抚西点头,在某女面前没有一丝防备,所以根本没有注意到她得逞的笑意。

上好药后,凤承诺坐在木桌前,抚西优雅的为她剥虾壳,剔鱼刺,剥蟹黄。

某女吃的不亦乐乎,对于某男无微不至的照顾,她很享受。

她很喜欢他宠着她的感觉,这辈子有他,她死而无憾了。

说到死,凤承诺有些患得患失,上两世她与抚小西都错过了。

这次大战过后,她与他会修成正果吗?

自己若是死了怎么办?抚小西会不会伤心,会不会在若干年后爱上别人?

抚西细心的剔除着鱼刺,他刚把剔除鱼刺的鱼肉放在她碗里,就注意到她失落的表情。

“'怎么了?”

凤承诺回神,她撇撇嘴,摇头。

抚西皱眉,他拿起一旁的手帕擦了擦手,随即扳住她的小脑袋。

“不要企图隐瞒为夫,为夫能感受的到你情绪波动。”

她的耳朵,她的耳朵。

“疼,疼,师父,怜香惜玉,怜香惜玉啊!”凤承诺拧了拧秀眉,连忙侧身,掰开他的手。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她耳朵很痒,挠的时候很过瘾,后来碰一下就疼。

疼?抚西愣了一下,他没有用力怎么会疼?

见她捂着耳朵,抚西皱眉,伸手:“为夫看看。”

“疼。”凤承诺起身连忙跳开,随即做了一个防备的动作。

抚西看的嘴角一抽,见她手移开:“耳朵……长寒疮了?”

“寒疮?”凤承诺眨眼,困惑,这东西她从来没有长过。

瞧她那迷糊样儿,抚西摇头,去木盆架子上把手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