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当时就傻了,如果五老七死了有六七年,那我们在松江县见到那个浑身臭的年轻人又是谁?我倒是听说过江北有一种养尸术,能让尸体长期保持柔软性、水分并且不腐烂,但是绝不可能像他这样行动自如,而且还知道猥亵女性。> ≧中文≯ ≤.
老板随后问道:“五老七这家人从村子里搬走有六七年的时间,你们是这么多年里唯一问他的人。”
“为什么?难道这家人在村子里不受欢迎?”
“倒不是因为这点,主要是五老七他妈太凶了,用我们农村人的话来说就相当于是个泼妇,自从她嫁到我们村子后布置和多少人打过架,吵架的就更多了,包括他们五家人,后来日子实在过不下去,五家就分家,那女人又说分家不公平,在家里打了个稀里哗啦,硬是把他老公公给气死了。”
“是吗?但我们听说这女人很勤劳的。”楚森道。
“是很勤劳,她干活是把好手,就是太凶了,用现在话来说就是过于强势,说什么就是什么,所有人都得顺着她,否则就和你干到底,这种性格的人谁受得了。”
听到这我隐约觉得这女子的性格如此强硬估计十有**与煞气有关。
楚森问道:“五老七是怎么死的?”
“这孩子的死因到现在也没人能说清楚,有说是他妈作孽报应在孩子身上,因为据说五叔不是被气死的,是被那女人用酒瓶砸脑袋打死的,后来小五子的脑袋上长了个疖子,也没治好就死了。”
“脑袋上长个疖子就致死了?”楚森道。
“他们家的事情村里人都不问的,也有说小五没死,只是傻了,那女人怕别人看笑话就带着他一家人搬走了,六七十岁人带着个傻儿子背井离乡的,也不知道她强硬一辈子到头来得到啥了。”老板摇了摇头道。
“看来这女人在村里确实不太受欢迎?”我递了一支烟给老板。
“这种女人要有人受得了那真是见鬼了,在村子里横不能横着走,话说回来你也不是真有多大本事的人,要说怕谁怕谁啊,无非就是别人没她那么无聊,不想整天为点闲事和她吵架,但这女人就是拎不清,总以为村里人都怕她,最后一大把年纪凄凉出走,真是活该。”
“估计她用酒瓶砸死公公的可能性不大吧?这是触犯刑法了,她和家里人本来也不对付,出了这事儿还能不报警抓她。”
“说的也是,不过我估计……”话刚说到这儿就听有人招呼他,老板起身道:“不好意思,我后厨忙不过来了。”说罢急匆匆走了。
我道:“这事儿应该是很清楚了,五老七的妈气死了老公公,之后日子可能过的不太平,他们也猜到了是五老七爷爷死不甘心,所以就给儿子改了名字后搬离了村子,本来是想保证儿子的安全,看起来还是没逃过这一劫。”
“可是之前老板说五老七已经死了,我觉得这事儿没那么简单。”楚森道。
“老板后来也说五老七死亡这事儿并不确定,以我们看到五老七时他的行为能力你觉得他能是死人?或者那就是大白天满世界走路还能打扫卫生的鬼魂?”我道。
“也是,估计是村里人恨极了女人,连五老七一起诅咒了。”
“就是这样,所以这条消息没必要当真,我们关注五老七和他爷爷之间的关系就行了。”
“可是五老七和他爷爷的之间的关系对我有什么影响呢?”高浣女不解的道。
“道理很简单,五老七的怪异行为很可能与他爷爷有关,所以解了他们祖孙两人之间隔世恩怨才能让五老七真正的安眠地下,这就是你安全的根本。”我道。
“原来是这样,可是这两人现在都死了,我们如何在两个死人之间调停?”楚森道。
“来的时候我注意到东菱阁西北河塘那边有一片占地不小的坟区,我想先去五老七爷爷的坟墓看看情况,老头在极度愤怒中死亡,在这样的状态下被葬入土中肯定不会让五老七一家日子好过,如果有可能还是给老头重修坟,这样小高的麻烦也就解决了。”
“他家人能同意吗?”
“关键在于咱们怎么说,免费给人整修坟墓他还有什么不愿意的,大不了再给他一笔钱呗。”我道。
“可是、可是我没钱。”高浣女小声道。
“妹子,钱的事情就交给我们来办,你就别操心了。”
“这怎么好意思呢?你两已经帮我很多了,这次还让你们花钱。”
“嗨,和咱们就别说钱的事儿了,钱不就是让人花的,你可别小看我两的经济实力,虽然不能和高林比,但也算是有点实力,你就别管了,现在解决麻烦是第一位的。”姑娘感激的对他道了谢。
说也奇怪,自从那晚和她单独相处过后,再看到楚森在她面前卖弄我没有丝毫反感,或许是已经预料到在这场“斗争中”楚森注定会是个输家,所以我现在根本不需要和他争锋相对。
吃过饭时间已经不早,这个时候绝不是登门讨论修坟的时候,于是我们开车去县城找了一处宾馆先住下,高浣女是无论如何不愿意单独一个人住,没办法我们只能两人都陪在她的房间里,先打牌,然后聊天,到了后半夜三人都顶不住了,姑娘睡床上,我们两在沙上坐着睡,很快三人都睡着了。
再醒来后只见高浣女呆呆的坐在梳妆台前,她把头捋到身前,露出的后脑勺区域又多了几条手指粗细的乌青,而且此时的她嘴唇都有些白,我紧张的问道:“你有没有不适感?”
“我、我觉得有点冷。”她道。
我知道情况越来越严重了,如果不赶紧解决这问题,高浣女甚至会有性命之忧。
我不敢再有丝毫耽搁,刷牙洗脸之后三人立即出,因为要和五家人谈判,所以去商店里买了一些礼品后我们以最快的度赶到了东菱阁,打听到五家所在后就已五老七同事的身份去了他大伯家。
五老七的大伯名字很有个性叫五一,是五家长子,估计有七八十岁的年纪,农村人保养的不是很好,一副老态龙钟的模样,由于听力退化的厉害,和他说话都要扯着脖子喊。
喊了几句后他儿子受不了了,过来接茬道:“你们几位有什么话就和我说吧。”
我将礼品放在桌子上道:“这时我们一点心意,请您收下。”
听到五老七一家死亡的消息他毫不惊讶,起初我以为是得到了警方的通知,但后来才知道他并不知道这一消息,因为和他叔叔一家几乎就没怎么来往过,对他而言五老七这个堂弟和路人差不多。
他看了礼品一眼道:“这些东西我们不能收,如果老爷子还在作为慰问品给他是顺理成章的,我们家只能算是亲戚,收你们的东西算怎么回事呢?”
“您别客气,这是工会的一点小意思,请您务必收下。”我道。
“我肯定不会收的,我爸下面还有两个弟弟、两个妹妹,你要给就给他们吧,你们的心意我领了。”
“要不然这样吧,能带我们去老爷子的坟头祭拜一下吗?既然来了礼数总归要做足了。”我道。“这就更加没必要了,五老七他妈把我爷爷气死后还嫌不够绝,老头火化后她连夜把老爷子的骨灰坛偷出去也不知扔哪去了,我小叔什么话也没说,这事儿都帮他媳妇腔,所以我爷爷没坟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