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挺有道理的。网<≤<.﹤≦﹤≦≤.≦﹤”楚森连连点头道。
高浣女却不解的道:“于哥,你的意思是五老七的爷爷死后怨上了他,而这人死后又怨上了我?所以爷爷才是整件事的源头,想要解决我身上的麻烦就必须解决爷爷的麻烦对吗?”
“你很聪明,调理顺的很清晰。”我夸奖她道。
“可这里有个问题我不是很明白,爷爷对于五老七的不满为什么会转嫁到我的身上?”高浣女道。
“这事儿不存在转嫁一说,准确的关系式模式是他爷爷死后的怨念一直缠扰着五老七,导致五老七行为异于常人,而五老七的死之前肯定是注意到你了,他忍受着身体的剧痛在潜入厕所里也是为了你,而人之所以会执念至此肯定不正常,所以他的死亡既有你的因素也有他爷爷的因素,所以解决你身上的麻烦就得解决五老七的麻烦。”
“我去,你这一大圈绕的我都听懵了。”楚森道。
“现在能听明白吗?听不明白我再说一遍。”
“不用再说,我肯定明白了,所以你认为他爷爷的骨灰就在这粪坑里泡着?和他孙子死亡时的状态一样?”
“我也不能说百分百就是这样,但可能性极大。”说这话就见五家来了四五个年轻人,每人身上都拎着一个铁铲。
“是不是的看他们挖开土层就知道了。”说罢我带着两人远远推开。
这六人到了现场后掀了盖在粪坑上的木板,随后将里面的碎石子全部挖了出来,粪窖子估计有两米多深,所以工作量也不算小,楚森在我耳朵边小声道:“万一挖不出来咱们就惨了。”
“那肯定,不过根据星宫位的推论,我的判断肯定没错,所以你不用担心。”
“拭目以待吧。”说话时我又隐约闻到一股臭味,赶紧带着他两退得更远,心里也是不免担心,万一没有找到老头道骨灰坛这家人肯定说我拿他们穷开心。
于是我在心里不停祈祷一定要挖着骨灰坛。
就这一句话翻来覆去不知念叨了多少遍,终于我听五家人喊道:“坑里面没骨灰坛呢。”音调中不免透露着愤怒。
我脑袋一大,怕什么就来什么。
按照星宫位看我的判断绝对不会错,但最怕的就是老头的骨灰坛会因为某种愿意早就打碎了,比如说被碎石子压碎,这是很有可能的,可如果真是这方面的原因那我就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想到这儿我头皮麻的走了过去。
只见圆形粪窖子基本被挖空了,虽然还有些石子留存,但已经完全到底,如果那女人真把骨灰坛丢进粪坑里,那肯定就在粪窖底部位置,如果挖到底都不在还能上哪去找?
想到这儿我也是深感无奈道:“几位大哥,我绝没有消遣你们的意思,按道理老爷子的骨灰坛就在这里,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挖到。”
“我说你是不是精神不正常啊?”其中一人很不客气的对我道。
“海冰,你说话客气点,人家也是好意。”
“好意?我放着家里事不忙,跑来这儿挖粪坑挖了一身臭汗真是吃饱了撑的。”他愤愤不平道。
“唉,你走吧,没事儿别再来找我们。”五老七的大堂哥皱着眉头对我下了逐客令。
按理说此时能走掉就是好事,但我却不能走,因为不找到五老七爷爷的骨灰坛,高浣女就无法脱困,说到底还是为了帮她脱困,五老七的死活与我没有太大关系。
不找到老头的骨灰坛我肯定不能走,否则下了一个受害人就是高浣女。
但五家兄弟的情绪都很愤怒,我知道现在绝不是和他们说道理的时候,我必须找到他爷爷骨灰坛失踪的原因,因为九宫星位图决不会出错。
为了证明这点,我取出星位图又推算了一遍,确定这厕所就是天牢宫,和之前的结果完全一样,此时五家几个兄弟已经出了粪窖,远远离开抽烟聊天。
为什么会找不到,原因到底出在哪儿?难不成长翅膀飞了?想到这儿我沮丧的坐在一堆臭石子旁边甚至连动的力气都没了。
过了一会儿五家兄弟抽完烟走了过来,老大道:“你怎么还不走呢?我们要重新填坑了,感谢你啊让我们锻炼了一下午身体。”
一句话说得我面红过耳,到这份上不认输也不行了,于是我垂头丧气起身道:“对不起,可能是我算错了一步。”
“我都想不通你到底是怎么算的?”他皱眉道。
我也不想过多解释或道歉了,于是抄起一把铁锹道:“是我对不起你们,我把石子填回去。”
“我也知道你是好心,最多算你好心办坏事。”说罢他们兄弟几个也都拿起铁锹往回铲石子。
往外挖和往里填的度自然不一样,填的度更快也轻松些,几个人默不作声,一铲铲挖石子,忽然我看到黑乎乎的石子堆里有一个类似于酒瓶的白色小瓶,但只一瞬间它又被石子淹没了。
我只觉得浑身一阵激动,这辈子就没遇到让我如此激动的事情,大喝一声道:“住手。”
这下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五老七表哥诧异的道:“你没事吧?”
“我也顾不上和他说话,拿着铁锹上去就扒拉石子,拔开一堆石子后终于见到了那个白颜色的瓶子。”
这小瓶约有一斤装的白酒瓶大小,表面粘满了各种肮脏的物体,所以要仔细看才能在一堆灰溜溜的石子中现它,我顾不得脏上去一把将瓶子拿了起来举到兄弟几人面前道:“这肯定是你们爷爷的骨灰坛,我先入为主的以为装骨灰的容器一般都会很大,但应该也有小的,比如这个对吗?”
这瓶子之前混在石子里被他们毫无知觉的铲出了粪窖,以至于没有找到,但现在我终于现它了,证明我的推论没错,而生在高浣女身上的麻烦也可以解决了。
“没错,就是这个坛子,爷爷火花当天我和爸爸取的骨灰。”这个年近四十的汉子情绪颇为激动的道,眼里居然隐隐泛有泪花。
楚森和高浣女也不顾气味难闻靠了过来。
“这件事怪我,我总觉得骨灰坛至少要有皮球那么大,其实当人被焚烧成灰后能留下多少骨灰,也没必要用过大的容器装填,公墓无非也就那么点大而已。”我道。
“小伙子,之前对你说话有点不客气,千万别往心里去,现在我是真服了你,到底怎么看出来的?”他笑着问道。
“和风水有关,一两句话说不清楚,找出来也就是了。”我松了口气道。
“那我就不打听了,然后我该怎么办呢?”他问道。
“骨灰坛的清洁是第一步,然后要重新办一场入坟仪式。”
“哦,没问题。”
我看他随口答应的态度并不诚恳,估计是想省钱不办后面这场白事了,于是我道:“这样吧,白事的费用我来承担。”
“那怎么行,能找到我爷爷的骨灰已经很感谢你了,白事的钱绝不能再让你出。”
“你就别客气了,我也不光是为你省钱,实话说吧,你们家出的事情已经对我朋友造成了影响,大操办一场白事才能解决她遇到的麻烦。”
“这么说你们其实不是我五老七的同事?”
“我们和他并不认识,来这儿只是为了解决朋友的麻烦。”
“明白了,这么说你是一位高人啊,难怪有这么厉害的手段。”他赞赏有加的对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