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头应该是坐牢时间太差,以至于是人都给他几分面子,司号长居然一句话没说,扭头走了。≧ >中文≦<≤.≤<<≤﹤.
“小子,以后可别挑事了,这里面的水有多深是你根本无法想象的。”老头道。
“真是莫名其妙,难道我救人还有错吗?”我道。
“你救人当然没错,但巨石监狱的这场格斗大赛外围是有庄家开盘的,所以他以为你是混入场内的外围庄家。”
“真是天地良心,我是躲避仇人追杀的,怎么又成外围庄家了?”
“你进来的原因监狱方知道,军方的人肯定不知道,你别把二者混为一谈了,根本就是两个部门的人。”老头道。
“那他说的什么重金属、傲龙又是什么东西?”
“这可不是东西,重金属是巨石监狱势力最大的监狱黑帮之一,它的领叫傲龙,重金属是监狱里最大拳会组织,负责训练斗士的战斗技能,你看到的这场格斗大赛犯人方就是重金属组织的,这么多凶狠的犯人斗士说不好听的就是傲龙养的狗,这个人的势力可想而知。”
“此外他还操控外围水盘,用格斗大赛作为他聚敛财富的工具,你坏了红龙这场,估计他损失不小,所以肯定会想办法对付你。”
“那都无所谓,他关在牢里,我这个地方犯人也不可能进来。”
“你别小看傲龙的能量,他真要杀你肯定是有办法的,所以这些天你千万要小心。”
“老爷子,您这么帮我,万一我要真是外围的庄家您可就要倒霉了。”
老头哈哈笑道:“我还真没见过庄家懂连星术的,我这把年纪的人了,要是连分辨好人坏人的能力都没有那不是白活了。”
我也被他说笑了道:“您尽管放心吧,我肯定是好人。”
一场格斗大赛被我半路搅了局,除了“司号长”很愤怒,其余人也都感觉很扫兴,很快就散了场,我则一路思索为什么会认不出哪个字?问题究竟出在哪儿?
一路想着回到房间开门而入后只见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坐在床上,把我吓了一跳。
他指了指我放在桌子上的关于连星术的书籍道:“真没想到你这年纪的人会对中国传统文化感兴趣。”
我道:“闲着没事看看书罢了,您是谁?来这儿有事吗?”
“哦,冒昧了,我叫赵善伦,任职于此地政治部。”
只要不是“杀手”就好办,于是我关上门道:“我是监狱方负责管辖的,您是军队里任职的干部,您来我这儿难道也是为了那场拳赛?”
“哦,我是文职,对拳赛向来不感兴趣,事实上我一直希望能取消这种无意义的比赛,但我说了不算。”他笑道。
“您来我这儿又为什么事情?”
“冒昧来访只为一件事,您是怎么看见红龙手腕里藏得刀片?”
又为这事儿来的。我有点不耐烦了道:“之前和你们说了是我看见的,既然不信又何必问我呢?”
他微微笑道:“我可没说不信,难道有人质疑你了?”
“就是你们的司号长,说我和外围庄家有来往,简直可笑,我从来不赌博的人和庄家能有什么关系?”
“哦,司号长的脾气稍微急了点,他说什么你别往心里去,但我肯定是相信你的。”
我也不是雏儿,心里明白他对我这么客气肯定有原因,于是问道:“你来找我可定有事吧?尽管说,千万别客气。”
“没错,我找你确实有事,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就想问你为什么能看远?因为你的目力所及已经越人的极限了。”
“这事儿我不是不想说,实在是我自己也不知道,两人打擂台时虽然只是很小的一点刀尖,但我却看的清清楚楚,随后司号长让我看的字我却一点也看不见,还是挥不稳定。”我有些沮丧的道。
他点了点头道:“我相信你说的话,我曾经遇到过一个人和你差不多,视力好的令人难以相信,据他自己说可以再六楼顶清楚看见一楼爬行的蚂蚁,而且是在夜晚,说实话第一次听我是不太相信,不过后来他证明了之后我才知道世上真有人的视力能到这份上的,而且他告诉我这么好的视力不是天生而是后天练成的,所以……”
说到这儿他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继续问道:“于震,我想知道你的这种目视能力究竟是天生的还是后天锻炼的。”
听了他的问话后我心念一动,看来他说的这个人也在修炼《地灵捕手》中记载的目视一项,于是我问道:“这人现在还在军队里任职吗?”
“唉,执行任务的时候出了意外,人没了。”
“挺遗憾的。”我道。
“于震,这种能力对于我们来说是非常重要的,狙击手、飞行员都需要有良好的视力,但普通人的目视距离是有极限的,所以需要突破,于震,如果你能把自己掌握的技术传授给我们,可是一件功德无量的事情。”
原来他找我是为了这件事,不过他把这事儿想得太简单了,目视这项能力可不是见人就能给的,说到底这不是我自己研究明的,没有版权,我肯定不能把四爷爷托付给我的东西转而赠送别人,如果这事儿要是让四爷爷知道,那我在龙华村的地位就彻底完蛋了。
但我也不是傻瓜,知道这事儿不能硬推,于是我道:“你说的有道理,不过我确实不懂你说的本领,希望你能理解。”
此人呵呵一笑,随后起身道:“小伙子,有时候人不能过于计较个人利益所得,况且这门本领你一个人会没什么了不起,如果能让士兵们掌握这门技能,能让战斗能力大大提升,这难道不是一个公民应该尽的义务?”
“我明白,但我真的是爱莫能助,真的不好意思,我想睡觉了。”他没说什么,礼节性的点点头随后走开了。
我不可能拿别拿别人的东西乱做人情,再说了我自己本来就是个二把刀,哪有资格教别人呢。
于是我去洗了个澡上床睡觉了。
这一觉我睡得很沉,醒来后还是感觉脑子有点懵,于是我用力晃了晃脑袋本想要站起来,没想到刚起身脑袋就撞在铁架子上。
这一下撞得我脑袋生疼,模糊的意识立刻清醒了,我这才现自己居然身处一个陌生的空间,只见狭窄的空间里只有一张双人铁床,厕所就在床头前。
我怎么莫名其妙换房间了?想到这儿我赶紧下床走到门口,透过铁门门口的玻璃孔只见居然是一片囚犯放风的区域,只见二三十名面貌凶狠的囚犯在休息区里待着,干什么的都有,我脑门上的汗立刻就出来了,难道是那个人阴我,逼我就范?
忽然玻璃孔出现了一张极其凶恶的脸,脸上除了有大麻子,额头和面颊上全是纹身,这个人凶神恶煞的望着我,用拳头在铁门上狠狠锤击着。
“你干什么?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一名预警走了过来。
那人见状便离开了,但走之前对我做了一个割喉的动作,这可把我吓了个半死,我哪见过如此凶神恶煞的人,这一定是把我丢进重金属的地盘了,这个王八操的。
我到现在才想起昨天没问那个人姓名,做人真是太粗心了。
刚想到这儿就听开门的声音,我紧张的贴墙而立,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不过开门之后我见到的并不是穷凶极恶的罪犯,而是那位军官,只见他依旧挂着淡淡的笑容,一声不吭的站在门口。